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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看不出来!”我如同专家似的说道。 “哦!”秦玉芊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教室去了。 而我则是扭头回宿舍睡觉了。 下午,我正睡得香呢,一个人狠狠的捶在了我的背上。险些没将我砸的背过气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特么的找死啊!”我立着眼睛,看着同样眼眶通红的秦玉峰吼道,妈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今天非教育教育你不可。 随后我将床边的棍子拎了出来,然而秦玉峰跟疯了一般的朝我扑来:“王小树,我弄死你个杂碎,你把我姐怎么了?老子弄死你!” 姐? 听到这个字,我顿时一阵心慌,眼眶上更是挨了几拳,顿时变得乌青起来。不过我终究是打架经验丰富,很快便将秦玉峰打趴下了。 “够了,小树!”就在这时,强子闯了进来,直接将我拦了下来。 “妈的,算你走运!呸……”我朝着秦玉峰吐了一口唾沫,眼眶还疼呢! “小树,你跟秦玉芊到底发生了什么?”强子严肃的看着我问道。 “能有什么?处朋友呗!”我心不在焉的说道。 “王小树,我要弄死你全家,你敢害我姐,我弄死你!”躺在地上的秦玉峰疯了一样吼道。 刚要上去动手,强子便将我拦了下来:“秦玉芊下面大出血,现在已经进医院了。你到底干了什么?” 一句话,我如遭雷击,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 “我……玉芊怀孕了,我只是弄了点流产药而已啊!”我依旧有些嘴硬的说道,“不是说吃了那东西之后,胚胎就会被消化掉吗?” “你特么的缺德啊!”强子一嗓子震得我发晕,下一刻,我已经被强子打到在了地上。“别特么说你认识我!”强子扭头走了出去。 而宿舍外面则是传来一阵凌乱不堪的脚步声。 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男子,全身仿佛都带着杀气。见到我二话不说,抡起凳子就朝着我砸了下来。 “你个杂种,老子废了你!”中年男子力量太大,我根本不是对手,整个凳子砸了下来,我被砸的一个劲咳血。 而另外一边,我明显听到了我父亲的怒吼之声。 随后中年男子被拦了下来,而我却也倒在血泊之中。 ☆、第九章 被扔掉的自尊 这一此,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秦玉芊,梦到了父亲,更梦到了那个拿着凳子狠抽我的秦父。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拼命地挣扎,但却如同陷入到深渊之中,越陷越深。 我最终醒了过来,病房里雪白的床单让我想起了与秦玉芊在宾馆的时候,那时候宾馆的床单上点点落红,我却沾沾自喜。 现在……那一切仿佛都离我远去,就如同被世人遗弃了一般。 “妈!”我虚弱的开口,正趴在我床边的母亲,顿时如同雷击一般惊醒过来。 “小树醒了,小树醒了,小树你吓死妈妈了!医生,医生……”满脸惊喜的妈妈看到我清醒之后顿时激动坏了。而闻讯而来的医生忙忙碌碌的为我检查各项身体指标。 得到脱离危险的通知后,母亲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疲惫之意汹涌而来。但依然强撑着照顾着我。 呼啦…… 一群人涌了进来,我虚弱的扫视,舅舅、舅妈、大姑、二叔……全都是我家的亲戚。不过这些人看我却发现这些人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另外的一种光芒,那就是……嫌弃。 我的父亲双眼通红,可怕的样子仿佛想要掐死我一般。 我敢打赌,要不是母亲在这里,父亲绝对会用他那种了三十多年地的粗糙手掌,狠抽我一顿。 哪怕我现在是在病床上。 “行了大哥,小树也醒了,我们去女孩那边吧!真要是弄不好的话,小树估计得蹲牢房,进少管所。”二叔拉了父亲一把,随后便离开了病房,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我甚至隐隐约约听到舅妈在嘀咕:“真是造孽啊,生了这么一个畜生。多好的女孩啊,被糟蹋了。” 我的脑袋嗡嗡响,最终再次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隐隐约约听到病房外传出争吵之声,更是听到了二叔愤怒的咆哮:“哥,钱我们赔,剩下的责任该让小树承担了,你给那家人下什么跪啊?让我们也跟着丢人。” “顺儿,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哥好,但大哥就小树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他进少管所啊,只要进去,他一辈子就毁了!”父亲的声音带着哀求之意。 “毁了就毁了,这小子一看就不正经,现在就敢干出这种事情,长大了还得了?大哥,不是妹妹说你,你这样是害他。”大姑的声音传了进来,让我的心凉凉的。这就是以前一直护着我的大姑吗? 一时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 病房外传来了父亲的解释声音,但却显得那样的苍白。 “反正这事我不管了,你要是下跪自己去,我丢不起这人!”大姑蹬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离开,留下父亲在那里唉声叹气。 现在我才明白,自己的一时冲动闯下了弥天大祸。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母亲照顾我之外,再也没人来看过我,而父亲更是很少露面。 “妈!那个……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我声音小的跟蚊子嗡嗡似的。母亲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失望。 这一刻,我的心突然间好疼好疼。以往的意气,以往的倔强,在这一刻是显得多么的渺小。 病房里静悄悄的,气氛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转院了,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估计这辈子是怀不上孩子了!”母亲的话如同来自天边,遥远缥缈。 我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抽泣,不敢出声。但母亲又何尝看不出来。这些天她的泪都快哭干了。 “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想要通过忏悔来清洗自己的罪恶,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错误,犯下了,纵然再挽回都不会回到原点。 就如同撕裂的伤口,纵然愈合,也会留下疤痕,代表着人生的缺憾。 一个月的时间,我出院了。早已过了中考的时间。而学校也因为这事,直接将我开除。原本的学子,到现在仿佛无家可归了一般。 家里一贫如洗,父亲将唯一的拖拉机卖了。每天早出晚归,都见不到人。而母亲则是整日在地里忙活。 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 我不敢出去,我怕看到街坊邻居那异样的眼神,那嘲讽的声音。我更害怕听到他们说我父亲上辈子造了孽。 世界这么大,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出院一个星期,父亲没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