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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凌看得愣了神。 半晌,宋译的嘴角忽而扬起,他迅速抬手,扯掉了这人头上遮盖的黑袍,衣帽下赫然露出李昭凌彻底没了表情的冷峻面庞。 被算计了???该怎么办??? 李昭凌虽然一脸淡然,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懵到慌了神。他慎重考虑,打昏?杀人灭口?埋尸荒野?各种靠谱不靠谱的方案在大脑里飞速运转。 宋译赤黄的双眸泛着狡黠而明亮的光,李昭凌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此刻,他简直恨不得要揉碎这个混小子!这么被戳穿身份,简直是太丢人了!他甚至可以想到夏侯勇捂嘴大笑的混蛋样子! 秋重夜寒,猝不及防的温度让李昭凌心颤了一下,宋译的指尖带着些许温暖,一一滑过李昭凌的眉毛,鼻梁,最后落在唇角。他一动不动看着李昭凌,看着看着,李昭凌忽然觉得喉头发紧,心跳加速。 宋译笑容里带着些许得意,停下手,拖着长长的鼻音喃喃道:“果然是你……”刚说完,就横在李昭凌的胳膊上打起了呼噜。 “???” 李昭凌浑身早就如机械一般僵硬,他下意识地收了手,宋译“噗通”一声摔在地上,下一秒,呼噜声更响了。李昭凌蹲下来拍拍他的脸,看他没反应再弹一下脑门,宋译吧唧一下嘴闭着眼睛胡乱推开他的手,翻个身彻底睡熟了。 李昭凌终于冷静下来,看着宋译眼光越来越冷。他俯下身体把宋译抱起来,轻轻放到了路边,打个响指,路边的车开始呼啸而过,行人也都恢复了动作继续往来。 冯勤一低头,就看到宋译和刘铭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大声嚷嚷:“怎么睡路边了!喂!朱鑫,打电话叫两个人来,一起把他们扛回宿舍……” “啊!他们这就睡了,那我也睡!” “???!!!” . 市局特案组办公室沙发的墙上,有一道活人永远看不见的门。 门口铺着驼灰相间的厚地毯,踩过地毯是一张黑红木桌案,案头摆放着些资料,还有一只手掌大小雕满银色花纹的双耳小酒壶,案后立着一整面墙的架子,架子上以精确到秒的时间记录方式,整齐排列着各种异事卷宗,再往里横着白色的大转脚沙发,宽度足够两个人折腾。 夏侯勇正窝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朦胧间晃过一道人影,一阵夜风袭来,周围瞬间变得冷飕飕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李昭凌一身黑袍泛着白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他“噌”一下坐起来咬着被角捂|着胸。 实话说,与“半夜醒来床头不知道坐着谁”和“半夜醒来,床头坐着李昭凌”相比,后面恐怖程度堪比史诗级重大灾祸现场。 夏侯勇揉了揉眼睛,委屈巴巴喊了句:“窝草!要死啊!” 李昭凌面无表情,两眼无神,冷冰冰说一句:“大半夜的,别瞎嚷嚷。” “就准你瞎跑,不准我嚷嚷!”他伸手蹭掉额头上的一层冷汗,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李大爷!我的爷,你这是人干的事吗?” “严格来说,咱们都不是人!” 夏侯勇套上大背心,说:“你一犯贫,就肯定有为难的事,我还困着,直说吧。” 李昭凌抿了下嘴唇,说:“害人的幽冥除了车祸现场的那个小鬼头,还有一个,他怨气极重,看样子不像是我们平时抓过的孤魂野鬼。” 夏侯勇一听,刚刚缓了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这次问题很严重?”说完,他故意撇眼,看了看李昭凌。 李昭凌没有说话,搭在膝盖上的手明显地紧了紧。 夏侯勇本来就带着起床气,看他这副要说又不好好说的死样子彻底来了气,攥着被子怒气冲冲地说:“你小子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来就是为了谈‘公事’?” 李昭凌没有说话,身上的幽幽白光转眼就换了红色。 夏侯勇顿时咋舌:“你……是在难为情?”他极不自然地挑了挑眉,贼兮兮地瞟一眼李昭凌面无血色的脸,回忆道,“我记得你上次来找我彻夜长谈,好像还是在营里,非要拉着我研究先锋骑兵营一列应该是七个人还是八个人?” “……” 李昭凌皱了眉,身上的红光闪了两下,居然渐渐成了淡粉色。 夏侯勇“嘿嘿”一笑,被子一掀,站起来一把搂住李昭凌的肩膀,说:“来,跟老哥哥讲讲,你晚上不睡觉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李昭凌看了看夏侯勇的彩色花内裤,为难地说:“你能先穿上裤子吗?” 夏侯勇挑了下眉,搂得他更紧了,礼貌地拒绝:“不能。” 李昭凌胳膊一闪,抓住夏侯勇的手腕就打了个转,直接把他两只手掰到身后,往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夏侯勇直接载倒在沙发上。 夏侯勇捂着屁股哭天喊地:“哎呦,qin兽!你干嘛啊!” 李昭凌看了看身上闪着的粉光,打了个响指黑袍尽退,瞬间换回一身西装革履的冷酷模样,端着手坐回到沙发上。 夏侯勇翻个身,揉揉手腕把自己藏回到沙发里,委屈地说:“我就两句玩笑话,你至于吗?” 李昭凌站起来,踱步到桌案边,随手拿起桌角的双耳小酒壶,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 “别动!”夏侯勇脸色骤变,光脚踩在地上扑过来,紧张兮兮地说:“爷,我错了,我再也不瞎问了,你爱说多少说多少,这东西放现在还真是古董,我所有的工资都用来保养它了,你千万别激动。来!李哥,给我……我这就穿裤子去!” 李昭凌把小酒壶扔给夏侯勇,夏侯勇一把抱在怀里,“心呀肝呀”的乱叫一通,小心翼翼地放回到桌上。 夏侯勇乖乖地去套衣服,李昭凌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句:“你才是长情。” 夏侯勇听到明显地一怔,胡乱收拾了一下裤腰,坐回到沙发说:“能惦念的人只有这么多了。” 李昭凌走到窗前,抬眼刚好看到天边一点月牙,低声说了句:“宋译知道我的身份了……” 夏侯勇傻了眼:“什么意思?他知道你是领魂使了?” 李昭凌点了点头,说:“对,还知道我带走了他的父亲宋伟忠,还有他的同学……贾勇和赵宇。” 夏侯勇低头搓一把脸,这回是彻底醒了,他万万没想到,原来掘地三尺居然是这么容易的事?他胡乱抓了抓自己的鸟窝爆炸头,一脸焦躁地说:“我白天不是提醒过你了,让你离他远点,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现在怎么办?他是不是宿主都不一定?” 李昭凌沉声说:“我不怕他,怕的是他不知天高地厚,还不自量力。” 夏侯勇放松脸上的肌肉,忽然想起来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问道:“你是怎么被他发现的?” “……” 李昭凌衣袍一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