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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呼吸与短促的哼声交织在一起,沈韵的皮肤上缀满了细小的汗珠。 他坐在上面,周澜双手掐着他细窄的腰,把他摇的犹如一只风雨中飘零的小舟。 他的手抓不到任何东西,无助地握成拳头,指节泛着白。 头微微扬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如即将窒息的羔羊。 巨浪一波又一波打来,他微张的双唇间,被撞出一串串轻吟。 周澜看着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头的火越烧越烈。 他翻了个身,把他按在身下,喘息着在他耳边说:“我们结婚吧。” 沈韵急促的呼吸猛然顿住了,他眯了眯眼睛,眼睛里波光粼粼。 他本能地想问:“和我吗?” 但也是本能地咽下了这句话,他一语不发,摆动起腰肢。 周澜被撩的闷哼一声,抱着他的腰狠弄,很快沈韵就带了哭腔。 “叫爸爸!”周澜在他耳边说。 “哥哥,好哥哥……”沈韵不叫爸爸,在他耳边直叫哥哥。 周澜的心一阵狂跳,身体也一阵狂乱的顶弄,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出来。 他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唇,喘息着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第45章 第 45 章 除夕晚上,天空飘起了雪花。 沈韵带着沈清一起在高家过年,吃完年夜饭大家坐着看春晚守岁。 邻近十二点,沈韵的电话响了,是周澜。 客厅太吵,沈韵到阳台上接起电话,周澜的声音传来:“下来,台球室门口。” 沈韵穿上外套,下了楼,楼下的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 蜿蜒的小路犹如一条玉带,静默地伸向远方。 远处有烟花炸开在黑色的夜幕中,雪花在空中优美地舞蹈,一切都美的犹如童话。 沈韵走着走着便奔跑起来,他奔出了小区,越过了马路。 看到周澜颀长的身影正倚在车门上,指间一点烟火闪烁。 沈韵微微喘息着停住,问:“你怎么来了?” 新的一年到了,无数支烟花在夜空里炸开,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了夜空中。 他抬起头,眼睛里也有烟花炸开。 周澜俯身吻住他,唇舌交缠,淡淡的烟草气息。 天空中太美,沈韵不舍得闭上眼睛。 周澜笑着说:“我说过,要在新的一年里第一时间就吻到你,我做到了。” 他的吻慢慢加深,沈韵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万千烟花在身后炸开,如一场沸腾的欢歌。 “周澜”沈韵从唇缝间倾吐的字眼转瞬便没入周澜口中“新年快乐。”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快乐,但还是想祝福你快乐。 刽子手是我,也是你,但我还是祝福你新年快乐。 馨城的施工比岚湖要早,丁宁拿着资料在沈韵办公室里磨“岚湖到底在等什么?” 沈韵没有答,他双唇间衔着烟,眉目舒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移动。 他问:“丁宁,如果有一天,涅槃交在你手里,你能扛起来吗?” 丁宁蹙着眉问:“什么意思?” 沈韵摇了摇头,笑笑说:“算了,当我没问。” 馨城一路进展都领先岚湖,样板间开放的那一天收获了好评无数。 那时候周澜正在外地考察一个项目,馨城的盛况也传入了他的耳中,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州泉从来不怕比较,虽然两个楼盘相似,但州泉一向走高端路线,孟氏还差一层。 从本质上来说,无论是定位还是消费人群都是不一样的。 岚湖样板间开放时间比馨城晚了一个周,当天沈韵曾打电话问周澜要不要回来。 周澜说,有你在,我放心。 周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沈韵在门外就看到房间里亮着灯。 他点了一支烟站在门口静静的抽完,才抬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走了进去。 周澜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叠照片,眉眼深邃,睫毛密密匝匝地掩住了眼里的情绪。 怕他抛弃了他再不回来,又怕他回来,面对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 听到门响,他的身体震了震,却始终低着头,只是声音无比暗沉:“你还敢回来?” 网络上已经炸开了,州泉岚湖抄袭孟氏馨城。 有网友晒出了对比图,有部分户型,除了某些细微的不同,整体设计是一模一样的。 连配色都没有丝毫不同。 而馨城无论开工还是对外开放都领先州泉,正常情况下来讲,的确是州泉的问题更大。 这件事最初只是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落湖心,微微泛起点涟漪。 但随之这朵涟漪越扩越大,各种质疑,疑问,以及嘲讽从四面八方涌来。 州泉多年来稳居地产首席,早已处在风暴的核心。 一朝风动,暗箭齐来,平日里你越是高高在上,此刻便有越多人想把你拉下来踩在脚下。 周澜第一时间联系了孟祥,问设计稿来自哪里? 孟祥也一头雾水,说:“是摩西交出来的啊,从平面图就一直是这一套,是我喜欢的风格,连改都没改过。” 周澜又问了摩西交图的时间,比涅槃要晚。 这些图的的确确出自沈韵之手,只是最后怎么会去了摩西? 但紧接着周澜便收到了手中的照片,似乎是想给他一个答案,来的这么巧。 照片中沈韵靠墙而立,徐墨然正低头亲吻他。 月色下两道修长的人影重合,如一幅画。 周澜认得出,这是沈韵之前住处的楼下。 沈韵换了鞋子,抬起头来:“我为什么不敢来?” 周澜冷着脸把手中的照片砸在他脸上,照片还未到眼前,便零零散散地从空中往下飘落。 徐墨然压着沈韵在空中不断旋转,随后坠落在地毯上。 周澜的双眼冰冷:“是不是你把设计稿给了徐墨然?” 沈韵弯腰捡起那些照片,拿在手中细细观看:“我为什么要给他?” 周澜冷声问:“那我换一个问法,你跟徐墨然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问到最后,连尾音都打了颤。 沈韵轻笑一声:“周总不知道吗?他啊,他和您一样啊。” 周澜的胸膛起伏着,带着怒意慢慢迫近沈韵,却在沈韵最后一句话中遽然止步。 他轻轻说:“都是把我当作一个替身。” 他抬起脸看他,带着些天真又残忍的笑意。 一边的眉梢微微挑起,似乎在问:“不是吗?” 周澜的心重重一跳,他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唇却抿得极紧:“你是听谁说了些什么?” 沈韵在手心里敲出一支烟来,却不回答,仿佛无意再继续纠缠这些。 白色的烟雾从他嫣红的唇瓣间缓缓逸出,美的人心颤。 他沉思着,半晌才道:“这次的事儿,不是我干的。” “那你为什么要岚湖,为什么偏偏是岚湖?你让我信你,怎么信?” 沈韵不解释,他避开他,往楼上走去:“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这句话,但信不信由你。” 他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