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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滑落下来。 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滑下来,从下颌处连成了细线低落,在锁骨处积成两小洼水潭。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要诛的是徐墨然的心,但此刻自己的心也一样疼。 他甚至想像徐墨然那样,把头撞向院墙,以此来缓解心里的痛苦。 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他心里一遍遍说着。 他一直很想他的家,与徐墨然无关。 但今天以后,他再也不敢来了,也不敢再想了。 算是一场告别吧,他想。 对这里刻骨的思念需要一场这样的告别。 对徐墨然,也需要一场心理上的正式告别。 再相见,是敌非友。 我提醒你了啊,徐墨然。 摩西该散了,徐墨然和高奚,再也不能并肩作战了。 也不应该再相提并论了。 第39章 第 39 章 沈韵的工作室正式成立了,名字叫“涅槃”。 取涅槃重生之意。 虽然大部分人都觉得如此非主流的名字,不太符合沈韵沉静内敛的气质。 但他还是坚持用了这个名字。 开张那天过往合作客户的花篮摆满了整整一条走廊。 周澜,房秦和庄延都亲自到了现场。 沈韵其实没想这么高调,但几人的到场还是引起了一番轰动。 尤其是周澜,那一张两人相拥而行的照片再次被翻出,当年的那场绯闻也再次发酵。 但无论外界怎么猜测,当事人双方都没有再做出任何回应。 不过这次也没有人像当年一般怀疑沈韵的实力了。 当年那一脚仅差一点点就能把他踩死了。 但一招没能致命,死灰复燃后再想扑灭,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一个人成功了一次可以作假,成功了两次可以作假,但十次八次呢? 而且沈韵在工装上也展现了自己过人的天分。 虽然还没有做过大工程,但现在也是部分大型项目手上的备选设计师之一了。 家装发面,琴音蜜语的成功,让沈韵在业内不仅仅站稳了脚跟,而且还更上升了一个层次。 庄延的到场也颇让人意外。 他为人刻板,从不轻易给人面子的形象,在业内各人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但他对沈韵却是一个例外。 在沈韵最低落的时候,是庄延给他项目,带他出席各种活动,介绍人脉。 如今又在新楼盘筹备最忙碌的时候,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出席一个小小的设计室开业典礼。 就为了给沈韵打气。 庄延的各种行为已经超越了大众对他的认知。 一时间大家对三人关系的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而有心人也发现,庄延和周澜也相当不对头。 两人除了明面上的客气外,几乎全程无交流。 而沈韵明显跟庄延更亲密些。 除此之外,涅槃更引人关注的一点是,施工部竟然是由詹成功带领。 詹成功在业内名气很响亮。 除了他的技术高超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曾明确地表示过不愿意并入任何工作室。 之前国内不少知名工作室都曾花重金邀请过他,但无一例外都被他轻飘飘地拒绝了。 涅槃甫一开张,便向摩西挥出了重拳。 孟氏来年的大小项目,基本未对外招标,便直接签给了涅槃。 孟氏是摩西最大的客户,除了来年春天的馨城早已签给摩西外,其他几乎全军覆没。 赵纯得知这个消息后,气的直接就把手边的水杯砸了出去。 破碎的瓷片与水渍溅在地毯上,狼狈不堪。 州泉就更不用说,虽然沈韵没签,但周澜也没打算外放的样子。 赵纯和徐墨然明白,也许他们之前的努力都已经成为了无用功。 松木早已成了沈韵的囊中之物,赵纯想起庄延对他的苛刻与对沈韵的提携就恨的牙根发痒。 沈韵有什么魔力呢?凭什么人人都对他青眼有加? 他虽然愤恨无比,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微微一动,觉得这句话熟悉无比。 曾经他也经常问这句话,只是那时候前面的名字还不是沈韵,而是高奚。 赵纯用手抚了抚脸,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为什么拦路石就这么多呢? ************************ 涅槃的办公室离州泉不远,沈韵最近经常通宵,有时候忙的厉害,就在办公室凑活一晚。 已经一个多周没有回周澜家了。 每天中午,周澜都会准时来接沈韵一起去吃午饭。 但除了开张那天,他从来没有上过楼,沈韵都是下到车库去找他。 沈韵一上车,周澜就扳着他的脸打量了一番。 一双眼里全是红血丝,眼下一片乌青,满脸都写着疲惫。 他探身给他系上安全带,说:“你这是何苦来着?” 沈韵闭上眼睛,靠进椅背里,问:“去吃什么?” 周澜说:“曲源新开了家粥店,带你去尝尝。” “嗯。”沈韵答着,呼吸慢慢变得平稳,周澜蹙眉看着他,他已经睡着了。 周澜探手抚了抚他的发,自言自语地问:“要是没有我,你是不是连饭也不用吃了?” 俩人从停车场坐贵宾电梯上了六楼,服务员直接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包厢门前。 沈韵抬头,包厢名字是“海底月。” 周澜推着沈韵进去,挺大一间包厢,沙发,茶桌,屏风后还有两张软榻。 周澜笑着说:“特意让他们留了这间。” 沈韵不解:“为什么?” 这么大一间,给两个人用实在是浪费了。 周澜却笑着说:“这间叫海底月。” 沈韵点点头:“我看到了。”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沈韵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敲了一支烟,在指间慢慢旋转,似笑非笑地问:“这名字怎么了?” 周澜不答,只把他抱过来,轻轻咬他的耳垂:“我想你了。” 沈韵一边推他一边尴尬地看向门口,周澜吻着他说:“放心,不按铃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衬衣下摆被拉了出来,周澜的手钻进衣服里作怪。 沈韵忙按着他:“周澜,你干什么?我们是来吃饭的。” 周澜一边解他的皮带一边轻笑:“你最近太累了,我帮你放松放松。” 裤子被褪到大腿根部,周澜探手握住了他,沈韵瞪大了眼睛,惊呼一声:“周澜!” 周澜的手技巧性地动了起来,他看着手里的东西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和沈韵一样,那东西也透着青涩,颜色很浅,白中透着粉,周澜不由得低笑:“好可爱。” 他的手轻捋慢捻,上下撸动,偶尔会使上力气,重重一按。 沈韵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他咬着唇看着周澜,眼里像蒙了一层水雾。 周澜低头用舌尖舔开他紧咬嘴唇的牙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沈韵受不了他火热的目光,闭上了眼睛,鼻腔里压抑不住的发出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