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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他,带着绝望:“可是这个梦已经刻在了心上,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了。” 他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不能爱。” 周澜把他抱进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慢慢抚着他的背:“真是不巧,我也有点心理疾病,认准了就放不开,丢不下,怎么办呢?那我就等着你吧,你要一辈子都不能爱,我就等你一辈子,怎么样?” 沈韵感觉一口老血涌上了心头,周澜难道不应该知难而退么?他为什么反其道而行? 他还未说话,周澜自己先笑了:“反正,本来就约好了,我没厌倦,你也没资格逃,我一辈子不倦,你就陪我一辈子,到头来,赚得还是我。” 沈韵被压的说不出话来,周澜捧起他的脸:“既然都有病,那就互相支撑,互相扶持着走一辈子吧。” 沈韵那铺天盖地的伤感顷刻间便被周澜给打碎了,互相支撑,互相扶持,多美好的字眼。 他沉默着不说话,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周澜俯身吻了下来,口中的棒棒糖被他用舌尖拨的乱转,他满足的感叹:“真甜。” ****************************** 宿哩的灯光永远是让人舒适放松的,微微有点暗,朦胧着暧昧不明。 房秦意味不明地笑着说:“你那小情儿很有一手啊。” 周澜瞪他一眼:“有话快说。”他很客气地省略了下半句。 房秦也不在意:“今早我见那唐群的时候,他说,早有人为你那小情儿求情了,就算我们不插手,人家也要把这单子给他做了,所以,论功劳,你还排不上号。” 周澜蹙了蹙眉:“怎么?” 房秦喝了一口酒,说:“摩西的徐墨然去找过唐群。” 周澜沉默着没说话。 曲源在旁边剥着开心果,逗着周澜:“你可不会是当真了吧?” 周澜摩挲着酒杯说:“当真了。” 房秦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和曲源对视一眼,一时都有点不可置信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们明里暗里不知道劝了周澜多少次,放过自己,开始新生活。 但周澜都如瞎了眼,盲了心一般,整个世界就只能看到魏琛一个。 这个沈韵才出现多久,就能让周澜把魏琛给放下? 房秦先反应过来,他拍着周澜的肩膀,欢喜地道:“操,那哥们得恭喜你啊。” 曲源的态度就比较保守:“我说周澜,你这次可得擦亮眼睛,你这性子太强,太认死理,可别再折腾了,真好就定下来好好过日子,不好就早点放手,省的又折腾好几年,再折腾就老了啊。” 房秦在旁边给曲源使眼色,让他这个时候别扫兴。 曲源不仅不管他,反而将了他一军:“魏琛那时候,他要死要活的折腾你折腾少了?” 周澜端起杯,讨饶地笑:“辛苦哥哥们了,来敬你们一个。” 三人干了杯中酒,周澜才苦笑了一下:“这个也不是个好的。” “我去,”曲源说“周澜,你什么体质,净招些什么妖魔鬼怪?” 房秦也说:“下次你带他出来,让哥哥们敲打敲打,包他不敢变心。” 周澜嗤笑一声:“人都没答应跟我一起呢,还敲打?都得给我讨好着,知道吗?” 房秦摸着鼻子笑:“啧啧啧……” 曲源说:“周澜啊,这小孩到底靠谱不靠谱,别不是为了钱,跟你玩儿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周澜沉默了会儿:“我倒想他是为了钱,这样我他妈还担心什么,我乐都来不及?” 房秦和曲源又对视一眼,这是真的被套牢了? ********************* 沈韵和丁宁去了竹音。 竹音的设计不仅仅是室内,大厅这些,还包含了庭院,景观,园林,以及温泉池等很多方面。 他们只就图纸的大体规划就谈了整整一个上午,设计稿摞了厚厚一叠。 竹音的建筑本身就古韵悠然,让人踏入其中,便可将凡尘俗事尽皆抛掉,在大自然中放松自我。 所以沈韵也采用了白墙黑瓦青砖麻石这些最原始的材料来装点庭院,连角亭里的座椅与圆桌也采用树墩打磨而成,钟秀天成。 小径多用卵石铺就,绿植多用修竹装点,盆栽多选陶器,古朴自然。 最重要的一点是泉池的排水系统,沈韵见过很多温泉池,各方面都很好。 但因为排水系统与泉池为了美观而用料繁复,导致后期卫生清理成为一个大难题。 大家沟通完,竹音那边非常满意,沈韵便带着丁宁赶回去赶效果图,效果图之后接着赶施工图。 沈韵提前几个月就跟詹成功磨来了工期,到施工队进场的时候也已经十一月底了。 这时候松木的原典项目也已经开始了,好在丁宁脾气虽然大,但业务水平也日益精进。 而同时,岚山也提上了日程。 这一天周澜抱着沈韵,给他看摩西的报价单,表示想继续沿用沈韵与摩西合作的模式。 沈韵指了指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不行了,州泉和摩西合作就很好,不用非得拉上我。” 他这样说,周澜就有些不太满意了:“自己家活儿不干,跑去接别人家活儿是什么意思?庄延那老家伙有什么好?” 周澜最近对沈韵忙碌到没时间陪自己相当不满,明里暗里生着闷气。 沈韵笑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棒棒糖塞周澜嘴里,自己则点了支烟:“在我最难的时候,庄总给我留了一条路,你说他好不好?” 周澜瞪着他:“他不给你留路,难道我会看着你去死?” 沈韵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他不想跟周澜吵,于是哄着他:“少接个活儿,不就能有时间陪你?” 周澜果然气顺了些,但还是霸道地表示:“以后少接工装,竹音这种小型工装就去了半条命,大型的一耗好几年的不在少数,太累了,以后就接家装。” 沈韵笑笑:“啧……周总万岁,请恕小的无法从命,我来问周总个问题,家装的路未来如何?” 周澜抿了抿唇不回答。 沈韵挑了挑眉:“你自己也知道对吧,州泉将来难道不打算成立自己的设计部?” 周澜沉默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沈韵。 沈韵接着说:“各大地产公司成立自己的设计部是必然趋势,地产也不是一棵常青树,家装的路未来并不会太好走。而且,百分之十的工装设计师可以创造百分之四十多的价值,为什么不做工装反而要退而求其次呢?” 他言辞灼灼,但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却没有说。 他对家装已经没有爱了,他心里知道,但却不敢宣之于口。 以前对家装是多么的情之所钟,现在就对家装有多么避之不及。 每当为一个家庭设计温暖,设计舒适的时候,他总是难免自我怀疑,这种东西是否真的有用? 为什么他的家会碎? 这已经不是一个设计师应该有的正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