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书迷正在阅读:丧家之犬、幽冥逃生录、再写肉文我就去死、金主爸爸不好当、祖传玉佩蹦出一头大妖怪、二坎沟爱情故事、凌霄/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渣男的成长日记、陛下,今天吃什么
买了别人的设计冠他的名字?” “真恶心!” “……” 沈韵照旧坐在休息室里,那个固定的位置,手里端着咖啡,垂头看着膝上的杂志。 这个位置特别好,冬日有阳光晒进来,夏日有凉风吹进来。 他轻轻弹了弹烟灰,脊背依然是挺直的。 那些难听的话,那些嘲讽的目光,那些恶意的污蔑,彷佛统统跟他无关。 倒是丁宁,跟一个设计师助理打了一架,一只眼睛都肿了起来。 他恨不得把沈韵也拉起来也揍一顿。 不过这次连李焕也没有惯着他,只说那是沈韵的私事,让他不要管。 徐墨然默默地站在沈韵身后,把手掌轻轻覆在了他的发顶。 沈韵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抬头微笑的看向他,一脸沉静:“徐老师,这么早?” 徐墨然在他身边坐下,踌躇了片刻,看着他的眼神,难过又热烈。 沈韵笑笑:“徐老师也想说外面那些人说的话吗?那就不必了,我已经听了很多了。” 徐墨然望着他的眼睛:“不是,沈韵,我其实是想说,周澜他并不是一个会把感情放在别人身上的人。” 他刻意说的委婉了许多,其实他只是想说,周澜只是玩你,并不会对你动情。 沈韵笑笑:“徐老师认为感情是什么?有几个人能认真对待感情?徐老师,你能吗?” 每当他软软地给徐墨然捅刀子的时候,他就会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他微笑着看徐墨然脸色慢慢变白,然后了然的笑:“连徐老师都做不到吗?那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徐墨然着急的解释:“我不是……” 沈韵伸手按住他的肩头,调皮地笑:“不用紧张,徐老师,那天只是因为周总他犯了胃病,我去送他而已。” 他眨了眨眼,又看进徐墨然的眼底,轻笑:“像徐老师这么认真的人又有几个呢?我知道的。” 雪白的指尖轻轻戳了戳徐墨然的心口,沈韵笑着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夫夫的感觉还好 谢谢这两天投雷的小天使,刚看到还有人给浇灌了营养液,感谢 第25章 第 25 章 办公室里的气氛怪的诡异,一说起“卖”这个字,就总有人故意拖长了音调,彷佛这个字有什么特别的魔力,既不能飞升,也不能坠地,而是直接奔着人的胸口而去,饱含深意。 随之便会配以低低的笑声,明明是想让人听见,却故作姿态地压抑着,充满恶意。 三一群五一伙的同事们,低低地耳语,眼神如不安分的蚊蝇一般飞来飞去,不时发出笑声,似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但只要沈韵一出现在周围,他们便会作鸟兽散,并且不停埋怨着工作太忙,没别人命好,有靠山撑着,过的轻松。 业内某知名论坛上,有所谓的知情人士又更新了爆料。 对方着重强调的是,沈韵并没有独立跟进工程的能力,一切不过都是背后的靠山在支持操纵。 鄙夷唾弃的声音,从网络上,现实中,文字上与语言中,不停地击打着沈韵。 像一根一根的细针,直直地扎进他的心脏里,针尾上穿着线,而线操纵在那些人手中。 他们手指灵活,不停地将线头推进拉出,似游戏一般,在他心上留下了一片片细细密密的孔洞。 鲜血淋漓,密密麻麻地疼。 还是会疼啊,他按了按心口,缓解着那种透不过气的压抑,黯然神伤。 沉稳如他,也终于感觉到了焦躁。 沈韵轻轻吁出一口白烟,伴着一声叹息,目光望向窗外,却没有焦点。 之前接了一些小型工装的单子,也都搁置在了手上。 紧赶慢赶,掐着时间把图纸赶了出来。 到了跟客户交图沟通的时候,对方要么不在要么忙碌。 他知道他们在观望,很有可能他们的大门再也不会向他打开。 可以理解的,毕竟做一个项目不容易,有些人甚至赌上了全部的身家,谁也不会愿意拿来冒险。 他掐了烟,转身出了门,他必须先找一条退路。 ********************** 松木的空调总是开的很大,沈韵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他把冰凉的手包在脸上暖着。 小小的脸上,只余了一双眼睛低垂着。 他已经在大厅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次庄延连会客室都没让他进。 沈韵默默垂着头,庄延的秘书给他送了杯热水。 小姑娘很无奈的看着他,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庄延的办公室,轻声说:“我再给庄总说说。“ 沈韵笑笑:“谢谢。” 沈韵的脸色苍白,小姑娘偷偷地叹了口气,看过去的眼神有些同情又有些复杂。 沈韵经常来,他长得小,又爱笑,每次来小姑娘都爱跟他聊上几句。 庄总也很喜欢他,像今天这样的情形,真的还是第一次。 临到下班时间,庄延终于开了恩,小姑娘高兴地对他说:“快去快去。” 沈韵推门进去,门还没关严,就有什么东西挟着风声迎面而来。 能躲开的,但他却没有躲,只是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他了解庄延,如果不让他出了这口气,那么以后还会在他这里受很多气。 与其那样,不如痛快地受了。 额头上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的清脆碎裂声响起。 沈韵张开眼睛,鲜血蒙住了右眼。 地上碎的是一个墨水瓶。 庄延为人老派,日常最爱用的就是钢笔,所以他桌上总是摆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墨水瓶。 黑色的墨汁溅了一地,沈韵的鞋子和裤脚都遭了殃。 被鲜血染红的上衣,苍白的脸色,下垂的眸子,和紧抿的唇角,没有一处不透出他此刻的脆弱。 庄延看他捂着伤口,鲜血还从指缝间洇出来,气的直骂:“还愣着干什么?傻了?不知道躲?” 沈韵靠着门没说话,他的头是蒙的,被砸得嗡嗡作响。 但庄延的话他却听得很清楚:“出去处理了伤口再进来。” 沈韵一声不吭地出了门,小姑娘被吓得惊呼一声,赶紧带他处理了伤口。 墨水瓶正正砸在了发迹那个美人尖的下面。 除了破皮出血,那块不一会儿功夫就肿成了鸡蛋大小一个红包,额发遮也遮不住。 再次进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庄延坐在办公桌后,仍带着气,看着他骂了句:“蠢货!” 事情到了这里,沈韵知道他一肚子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 庄延为人古板,谨慎,做生意可以说是小心谨慎的过分。 他很爱他的妻女,总是未思进取,先想退路。 从不碰风险太大的生意,担心万一出了问题,会连累到家人没有好日子过。 所以他做地产一直做的是小盘小户型,就算出了问题,自己也可以承担得起。 但他又要求高,眼光毒,所以反而在这一块打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