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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星星:“你不是讨厌我吗?”

    乐乐:“讨厌你,可是我想吃你做的饭。”

    最后,乐乐一个人完成了光盘行动。

    乐乐:真香,下次还来。

    小剧场:

    如果星星在月山撒了谎。

    乐乐一路风驰电掣直奔月山。

    星星:“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乐乐:“天涯海角我都找得到你。”

    然后动作十分麻利地把星星捆起来打包扔进后座。

    乐乐:“回去看我怎么惩罚你。”

    星星:QAQ

    第35章

    我是纪承乐。迟星光正在休息,他太累了。

    迟星光晕过去之后,薛姨和迟叔一下子就慌了,愤怒都丢到了一边,只剩下满心焦急。

    还好我当时就在他旁边,他倒下去之后我接住了他。

    我把迟星光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制止了薛姨打的急救电话。

    “星光没事,他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他不能再受刺激了。”

    我坐在床边,握着迟星光的手,我不知道他现在脑海里会看到一些什么,我只能这样告诉他,我在他身边,不会离开。

    看着迟星光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迟叔最先冷静下来,然后问我:“你说的不能受刺激是什么意思?”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事已经瞒不下去了,还是说了出来。

    “星光他,患有人格分裂症。”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迟星光自己都不知道。

    更确切的说,迟星光有一个隐藏的第二人格,而且第二人格的名字,叫做张三。

    就是他偶尔会做梦梦见的那个人,总是在给他提建议的那个人。

    迟星光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实际上他只是在意识深处和自己的第二人格进行着一场对话。

    当然,在我看来,他就像是在玩角色扮演一样,自己和自己在说话。

    我不知道这个第二人格最早出现在什么时候,但我第一次听到张三的名字,是迟星光决定要照顾我的时候。

    知道我可以不用被那些阿姨照顾,我兴奋地去找迟星光求证。

    “哥哥哥哥,以后你会一直陪着我给我做饭吃吗?”

    迟星光那时候只比我高一点点,却像个大人一样,他说:“会,我跟张三……我爸妈还有你爸妈商量过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我以为那只是他一时口误,直到我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

    是我们初一的时候。迟星光因为住院休学一年,虽然比以前瘦了不少,但身体也弱了一些。

    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男生要测1000米,体育老师是个非常严格的人,中考是要考体育的,所以他要求所有没达标的人都要罚跑10圈,最后一名还要再加两圈。

    400米一圈的操场,10圈就是4千米。

    迟星光就是那个不仅没有达标,还跑了最后一名的人。

    好歹我也在爷爷那里受过训练,1000米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为了迟星光,我放慢了速度,陪他一起拿了倒数第一。体育老师自然看得出来,他罚了我10圈,罚了迟星光12圈。

    那天天气也非常差,还有最后两圈的时候下起了雨,因为这次罚跑,迟星光半夜发起了高烧。

    可是我直到第二天早上去叫他一起上学,才发现他躺在床上脸烧的通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慌乱之中我直接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把他送进了医院,也是因为这次的发烧,送医院太迟,迟星光烧坏了嗓子,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唱歌了。

    对于从小就喜欢唱歌的迟星光来说,这无异于一个致命打击,我依然记得他跟我说过,以后想去学习音乐,去最好的音乐学院。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迟星光什么话都没有说,沉默地坐在病床上,我不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只能坐在他的病床边陪着他。

    我本想给薛姨和迟叔打电话,却被迟星光制止了。那是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晚一点再说吧,他们现在忙。”

    晚上的时候,我听见了迟星光在和谁说话,声音不大,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以为他在说梦话,便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没想到我又一次听见了张三这个名字。

    迟星光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语气说:“又见面了。你的嗓子怎么坏了?”

    接着又换了一种语气,我听得出来,那是迟星光平时说话的语气。

    “没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告诉爸爸妈妈?”

    迟星光的眉头皱起,再说完这句之后沉默了一会,换回自己的语气说:“是。可他们很忙。”

    “是的,他们很忙。所以你要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不要让他们担心。你一直很懂事,不是吗?”

    这一次迟星光沉默地更久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张三,我真的不想做一个懂事的孩子。”

    “可是你必须做一个懂事的孩子,你的父母在为你辛辛苦苦付出,你还忍心让他们为你操更多的心吗?”

    最后这个问句声音有些大,迟星光说完直接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急忙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回来准备把他叫醒喂给他喝。却听见迟星光几乎用气音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那一瞬间,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悲伤,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悲伤,只觉得非常想哭,心里莫名的疼。

    我叫醒迟星光,他睁开眼,声音沙哑的问我:“怎么了?乐乐?”

    看来他并不记得刚刚说了梦话的事,我便也没有提,只告诉他他咳嗽得厉害,让他喝点水再睡觉。

    喝完水他睡着了,可我再也睡不着了,迟星光是在和谁讲话?那个张三是谁?为什么不准他告诉薛姨和迟叔?

    第二天,我试探着问他,要不要给他父母打电话说这件事。

    迟星光的说法和昨天完全相反,他说:“不用了,不用告诉他们。”

    可我觉得薛姨和迟叔应该知道,而且迟星光现在需要他们的陪伴。

    于是我背着迟星光,借口上厕所,给薛姨打了电话,无人接听。我又给迟叔打了一个,同样是无人接听。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迟星光说不要告诉他们了,不仅仅是昨天那个张三的劝诫,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父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伴他,甚至只是接一个电话?

    后来薛姨打电话回来,我却也失去了想要说的欲望,只告诉他们我在和迟星光闹着玩,给对方的父母打电话,谁接了谁就赢了。

    薛姨也没有多问,简单的说了两句便急匆匆挂了电话。

    我没有告诉迟星光这段插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