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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汤涯走到了唐时的身边,并没有引起唐时的注意,直到他说话:在想换个明日的胜负吗? 唐时这才反应过来,看到汤涯已经到了他的后面,这才摇摇头,一边心惊,另一边却感觉出汤涯现在身上那种内敛到极致的感觉。想起绿辞以前说过的话大荒十二阁之中的怪物,其实有很多。 不知道,汤涯算不算其中一个。 他回答道:胜负并不需要担心,我只是在想,这两座山,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根本不是什么幻境,而是真实的山,唐时甚至在布阵成功的时候就上去转过一圈了。 应雨也说是奇怪了,因为那两座山是应雨熟知的两座名山,她还跟那两座山交流过。应雨跟唐时说,那两座山是被请到这里的。 她用了一个请字,后面却说涉及到更深层次的秘密,一句话也不肯提了。 汤涯道:十二天阁印的本事,大了去了,这不过是冰山一角。 十二天阁印乃是大荒十二阁扇区的控制器,有了它便能掌控整个大荒阁所在的扇区。所以,是非要借大荒十二阁的天阁印才会这样艰难。如果只是普通的东西,一个顺水人情就直接做出去了,众人也不会担心。 现在汤涯一说,唐时隐约明白了一些,想必是能够控制这地面? 是非借十二天阁印之后,才能开出第十三个扇区,开第十三阁。唐时沉默了一阵,道:我对明日,有些迫不及待了。 汤涯闻言笑了几声,便直接转身走了。 小自在天要在大荒建阁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大荒,跟着出名的,自然有提出这件事的是非和尚。因为第十三阁的比试都在大荒阁外面,所以不管是大荒阁内的修士还是外面的修士,都可以来观看。 这个时候距离擂台战开始还有一个晚上,可外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人了,这些人的修为大多都不高,相互之间低声谈论着自己对这一战的看法, 唐时跟是非是老朋友了,至少不少人觉得这俩简直是狼狈为奸,说藏阁派唐时出战根本就是放水。可是他们在看到那恢弘的风雨三千大阵的时候,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管藏阁是不是放水,这个阵法已经夺去了无数人的眼球了。 藏阁之战,乃是这一系列比试的最开端,乃是这一场风云际会的起始处。 无数人,翘首以盼,只等着今夜的星月过去,明日的黎明从这无尽的阴云之中钻出。届时,一场大战,就在眼前了。 很多人就是来看热闹的,甚至有的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跟着是非走。是非往哪里,他们就往哪里。 毕竟这是一个圈,藏阁乃是开场,之后顺时针下去,大荒十二阁,会一一与小自在天的那和尚较量,只要输了一场,那么这一场风云便宣告结束。 很多人很矛盾:大荒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这样的热闹了,可是是非若是真的赢了,便会出现第十三阁,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唐时却没有那么复杂。 他想到了东海罪渊,小自在天那么多人,已经为之付出了太多。小自在天固然讲求舍己度人,可当小自在天自己的生死存亡也无法顾及的时候,是非的慈悲只能让他做出更加残酷的选择。这一个所谓的残酷,指的是对他自己。 小自在天建阁,对大荒十二阁有什么坏处,唐时是不清楚的。 他只是踏入了那上千丈方圆的大阵之中,作为首战,藏阁这一次真的是大手笔,山山水水,一见之下便已经让人心神震撼了。 下面流着的是浩浩的碧色江水,青山苍翠,铁索光寒。 一步,踏入阵中,唐时感觉到一阵涟漪已经将他包裹了。 于是,一道青光从阵法中心亮起来,就在那铁索桥下面江水的正中心,像是一道幽幽的绿光,只一闪又消失了。 众人立刻注意到了那骤然起来的清光,有人手一指已经站在那陡峭栈道不远处的唐时喊道:唐时入阵了! 之前还昏昏欲睡的人们,立刻睁开了眼睛。 一名穿着藏蓝色长袍的修士打着呵欠,像是不满自己被吵醒了一样。他看了看周围,道:都在吵什么啊,有什么了不起? 有人瞪了他一眼,你不看这个,来这里干什么? 周围的修士也觉得这人奇怪,这少年模样的修士耸了耸肩膀,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众怒。 来这里观看的,不仅仅是大荒之外的闲散修士,还包括其余十一个大荒阁的人。这些人隐藏在普通人之中,第一眼是看不出来的。 毕竟藏阁这里是第一站,还关系到两个很关键的人物。虽然早知道藏阁肯定会放水,但是后面想要放水的大荒阁,想要来参考一下放水放到什么程度;不想放水,跟小自在天有仇的,则是来看看自己的对手到底是个什么实力。 第一战,很关系,对下面要接战的浮阁来说,根据是非的本事来制定对策,才是上上策。所以很多人都在观望。 唐时已经入了阵,进来之后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被水波笼罩的世界,外面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回头看,藏阁的高大古朴的楼阁,只有一个隐约的影子了,甚至伴随着阵法灵力的波动而波动。 扭头再前面,一切都很清晰。 藏阁,第一站,必须给人一种开场很盛大的感觉。毕竟这是一件大事,而藏阁是爱面子的藏阁。 这样大的手笔,只怕是后面都找不到了。 一定有人在吐槽藏阁,但是唐时一点也不介意。 他抬头看向前面的栈道,当真如天梯一般。那铁索桥悬在两山之间,却给人一种晃晃悠悠的错觉。 实则,这山山水水,险峻异常。 那栈道的尽头,有一座石亭,唐时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小溪旁还有一片平地,他只坐到了那石亭之中,便开始闭目养神。 他要做的,只是在是非到来之前,等待。 天色暗下去,众人也知道这一夜,会在等待之中过去。 只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萦绕在众人的心头,挥之不去,睡觉的时候遇到半点动静都会醒。 而唐时,只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 说实话,很期待与是非一战,即便只是不得不放水的一战。 可是能交手,也已经是一件幸事了。 唐时穿着那一身画裳,白衣黑字,甚至还在流动。腰上挂着一串小小的牌子穿成的腰佩,插头发的发簪乃是深海蓝的三株木心笔,在他闭目之时,更衬托了他此刻满脸的安然,满身的沉静。手指掐诀,放在双膝之上 出窍中期的唐时,归虚期的是非。 唐时心中正在衍算这一战,可他最后还是想 手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