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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无尽的虚空! 唐时身边的汤涯,瞳孔剧缩! 唐时此刻还没意识到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在众人看清那门后的世界的同时,登仙的冬闲大士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他那手掌只在半空之中一滞,竟然再也推不动了。 门后的世界,无尽的虚空之中,漂浮着无数的星辰,可是有一种力量隔绝了这一切,枢隐星与别的星辰之间,隔着这无尽的虚空! 没有路! 开了仙门,又从何处登上仙途? 砰地一声,那巨大的泛着光的手掌,迎风便涨,竟然照着这已经半开的仙门狠狠一掌落下! 那古老的石质仙门竟然被冬闲大士这一掌给劈碎,四分五裂之后,化作一阵烟气,缓缓便隐没了。 众人骇然 他疯了吗?! 汤涯紧紧一皱眉,而后忽然扭头看向四周。 外面那无穷尽的城池,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随着那一道仙门被劈碎,甚至可以说是从冬闲大士那一掌劈出之后,那之前冒出黄沙的所有城池,便开始晃动起来,转眼之间竟然化作了流动的黄沙,像是用泥沙堆砌的模型,被水一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黄沙城,忽然之间便成了一盘散沙,归拢起来,重新落回了漫漫沙漠之中。 只一眨眼,整个沙漠便成了原来的模样。 地下总阁最底层的雪发之人,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来,却喃喃了两字:星桥 仙门不曾出现过,黄沙城也不曾出现过,便是那一只泛光的手掌,也这样缓缓地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只有那绿色的手掌一样的藤蔓,还将他们这一座城拖在掌心之中,提醒着他们,方才的那一切都不是幻觉。 失败了 冬闲大士并未能够成功登仙。 唐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可忽然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松一口气。 他低下头来,才发现脖子有些僵,可这天上地下,皆有无数的修士,在安静一会儿之后,整个城池都炸开了锅。 汤涯却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们立刻回藏阁。 耽搁不得了。 汤涯一边说,竟然一边摸出通讯珠,立刻开始跟那边的皇煜联系。 因为是用灵识交流,所以唐时不知道汤涯这边是在跟那边说什么。 他只是跟着汤涯走,却发现汤涯的速度很快,即便是不御物,一步出去也是三五里路,这本事颇为厉害缩地成寸? 唐时略会得一些,却没办法与他相比,只取了剑御剑而行,倒勉强能跟上汤涯的速度。 眼看着要到了城门口,汤涯才将那通讯珠收起来,放慢了速度,忽然问唐时道:你可看出了什么门道? 唐时摇摇头,这渡劫的应当是冬闲大士?不过似乎失败了 自然是只能失败的。汤涯挑了一边的唇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无意识地推了一下眼镜,他似乎知道些什么,所以对这样的结果是有预料的。 唐时想要从他嘴里知道什么,正想着怎么要套话,不想汤涯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只对她道:现在你还不能知道,好奇也忍着吧。 这汤涯,分明是故意这样说,勾起他的好奇心来。 唐时只有一句:我看大荒十二阁跟总阁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汤涯抚掌,能看出来就是你的本事了,只是看出来却不要说出来。有的事情是能看能想,不能说的。 说出来,既有危险,又没有那种暗搓搓的味道了。 唐时的理解。 他只觉得汤涯这人很阴险。 两个人一路往回走,沙漠之中的异象已经消失了,他们要出城,不想忽然之间看到眼前瞬间出现了两个人。 两个人唐时都认识,而且都算是熟悉,其中一个尤其熟悉。 天算长老这个时候才送是非出来,之前是耽搁了,他露出几分抱歉的神色:方才并非刻意困住大法师,只是因为大士突破,所以没办法开路,现在异象消失,便马上送您出来了。 现在天算长老对是非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从冬闲大士对待是非的态度上看出了不一般,现在也改了对他的态度。 是非颔首道:此非大事,长老不必挂心。是非与大士有约,如今时间紧迫,便不度逗留。长老,告辞。 再会。 天算长老笑着送是非出了城,之后一闪身便消失了。 后面的唐时与汤涯对望了一眼,虽没听到两个人说什么,可是非与天算长老之间的这气氛和态度,似乎有些问题啊。 汤涯道:你与是非有些交情,不如上去叙旧? 唐时冷笑:想要探听消息就直说,何必那么冠冕堂皇?汤先生,不够坦白。 汤涯双手一摊:你坦白,你去吧。 唐时还真去了,便在后面喊了一声:和尚留步。 是非之前不是没看到他,只是没想到他还能主动叫住自己,便一回头。 这时候唐时已经走近了,他站在是非面前,换下了那一身画裳,只穿着很久以前他最喜欢的那青袍,简简单单,将那双手一抱,便挑眉道:人生何处不相逢。 是吧? 是非双手合十:唐师弟有话便说吧。 这样转弯抹角的,略有些不习惯。 唐时被他给气笑了,酸腐两句这和尚竟然还在废话,真是不该给他面子。 你这和尚,真是给脸不要脸。 是非只能沉默。 反驳,或者接话,都落了下乘,不说话才是最合适的。 这一招,唐时已经见惯了。 他回头看了汤涯一眼,心想着自己是来套问消息的,便咳嗽了一声,道:你是来办你以前说的那件事的吗?如何了? 他其实能猜到是非来干什么,只是他没对汤涯说自己知道而已。 现在他问得直接,是非也答得直接,一摇头道:太糟。 太糟。 这个词,绝不该出现在是非的口中。 唐时一眯眼,几乎想试试这人是不是真的是非,可他转瞬之间便猜到了一些,说话不大好,只传音给他道:冬闲大士? 是非点头,也传音道:并非全无转机,只尽我之所能。 这和尚有些死心眼。 唐时目光一转,便道:我这里听说总阁与十二阁之间有些矛盾,虽说你是个和尚,是出家人,不过想来你为小自在天做什么都肯的。真要到了算计的时候,又哪里顾及你是个和尚?是非,真若想救小自在天,说不得你要以心机来算的。 只凭着慈悲成不了大事,尤其是是非这事儿,真不算小。 可唐时的担心, 毕竟多余了几分。 是非那一双似喜非喜的眼眸抬起来,望着他,沉默半晌,忽说了一句:你怎知,我不曾用了心机? 唐时的眼神,一瞬间锐利如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