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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可以说是肯定给洛远苍的。 唐时只这么粗粗一看,便感觉得出来,天海山跟正气宗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说唐婉最终还是嫁给了正气宗的人。 当初说唐婉跟赫连宇夜要成为双修道侣,可是赫连宇夜没了,现在倒是没有想到又出来一个赫连冲,只是不知道跟赫连宇夜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唐时最感兴趣的还是 唐婉的吸引力当真这么大吗? 为什么让正气宗的修士趋之若鹜 他听说过,有一种人是天生的炉鼎 莫不是这唐婉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唐时觉得有点意思,他继续往后面看去,便愣住了 四方台会之前,必须要选出前面的三门来,可是现在的这个格局,原来的三门只剩下了两门,需要改时间进行东山大会,所以在半年之后,这里就要举行东山大会,选出第一流的上三门来 只不过,这里似乎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正气宗山门之内似乎有过异兆出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现世,现在东山别的门派都有些蠢蠢欲动 这不是标准的宝物现世要开始争夺的架势吗? 多么熟悉的剧本啊。 唐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这事情还真是一桩接一桩的啊 看完了之后,他想了想,走出去,到隔壁敲了是非的门。 从窗户上的窗纸可以看到一些影子,里面亮着一盏灯,是非知道是他来了,便轻轻一挥手指,于是门开了,唐时看到他背对着门坐着,似乎是在做晚课。 这习惯大约是从小自在天养成的吧?唐时也受到过这样的影响,只不过他一开始是修道的,后来才在小自在天待上一段时间,佛家的修为方式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门在唐时的身后关上了,唐时站在他背后,思考了一下,才道:枯心禅师让我度你,你可知怎么度? 是非沉默良久。 枯心禅师说破而后立,先成魔后成佛只是这些话,是非说不出口。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背后的人轻笑了一声,我在你小自在天之中看到的经书里说,佛本无善恶,也不该有慈悲,佛有九九八十一难,你便是在度难。道家有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之说。我不知道你们佛家去心魔的方法,你不说,我便没法帮你。 他的意思是,如果是非知道方法,便按照是非的方法来。 枯心禅师还说,心魔从何处而生,便从何处而灭。 是非看不到唐时的表情,只觉得这一瞬间变得特别漫长。 有的话,似乎不是那么好说出口的。 唐时依旧站在他身后,道:心魔从何而起? 他只知是非的心魔是自己,却不知道到底从何而起,心魔又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当然是什么也不可能知道的了。 唐时的言下之意是,他想知道是非的心魔到底是怎样,又是如何产生的。 是非问:你想看吗? 说不好奇是假的,唐时的确想知道,所以他点了点头,又看是非是背对着自己,于是改成说话:想。 是非于是一弯唇,眼底却有浅红的光掠过去,便道:你过来。 这声音是很平淡的,只是听在唐时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惊天动地的感觉了。 唐时依言走了过去,便到了是非的身边,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是非的身侧,刚想要问怎么看,便被是非一指点在了眉心的位置上,他愣住,刚刚想要说话,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依偎在是非怀里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唐时顿时头皮一麻,几乎被这样的画面给惊呆了,这是 这是他的脸,完全与他一模一样。 那心魔似乎知道唐时能够看到自己了,竟然朝着唐时一笑,于是伸出舌头去舔是非的耳垂,还在是非的身上到处乱摸,那姿态完全像是 唐时只觉得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看着这场面,便要气得脑袋充血了。 那心魔脱了自己的衣服,便坐在是非腿上磨蹭,还仰着自己的脖子,那手掌从自己的喉结一直抚摸到了胸口那两个点上,说不出地 他抬起一掌来,便想要拍向这心魔,只是他忽然触到了是非的目光。 是非没有看心魔,只是看着他。 心魔不死。 唐时冷笑了一声:你乃是小自在天三重天的大弟子,修为跌落也是因为这心魔吧?相由心生,心魔由你心生,当真 恶心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在舌尖打转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来。 是非的心魔终究还是因为唐时。 他说不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那心魔继续在是非的怀里乱动,动作也是越来越夸张,唐时额头上青筋一直跳,看了半天,就跟看活春0宫一样。 他终于没忍住,道:我已经看够了,你就不能让它消失吗? 是非抿着唇,一弹指,那心魔便消失在了虚无之中。 现在你知道了。 唐时倒是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他抬手,觉得有些头疼,看着是非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抵触极了,只想解决了他的问题,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他不想日后也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产生心魔,他恢复记忆之后,便觉得当初的一系列事情很是荒唐,可是现在自己惹上了是非这个麻烦 解决了是非的心魔,他就可以直接回洗墨阁了,现在有人跟着自己的感觉,是一点也不好的。 唐时道:知道了可是 他转身,似乎不想继续在这个屋里待下去,只是他走的时候又忽然问了一句:若你不说,我便用我的办法为你去除心魔。我这人喜欢独来独往,有人跟着我反而不是很习惯。 说什么心魔,不过是比较贴近于佛道修真的说法,说得俗气一点,不过是是非动了情,唐时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他只是觉得对方傻 唐时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冷漠绝情的人,有的人是天生性情如此,怎么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他走出了是非的房间,却在门外站了很久,是非便在门里,也没有说话。 唐时回了自己的房间,内心咀嚼着破而后立这几个字,先将殷姜给自己的那一枚黑色的玉简翻出来看,这是无情道 而后他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摸出了一枚丹药。 破而后立 是非的心魔既然是因为他起来的,那么理应由他来解决掉。 他无非便是困囿于当日那一场情错之中,可是唐时还是很清醒很理智的。 这大约是最幸运,也最不幸的一个对比吧? 他将那丹药收起来,而后盘膝打坐,想了许久,眼看着子夜了,终于还是走过去,出了自己的门,到了是非的门前,将那门推开了。 是非的身形与方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