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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直接从大雄宝殿跟紧那罗殿之间的走道过去的,顺着中道一路往前,便能够看到一条狭长的甬道,两边是禅房,尽头便是藏经阁。 俩小萝卜头扒在墙壁上,探过头去看藏经阁,只觉得那木制的建筑物似乎闪着暗金色的光。 普通弟子能够上前三层藏经阁,上面的四层却不能再进去。 下面没人守着,只是有一群和尚在堂中说话,什么菩萨、本义、须菩提之类的,一看便知道是在论道,三个人趁着众人没注意便要往楼梯上走,已经上了二楼,才到了上面一个平台上,才发现这里有许许多多扇门,每一扇门上有不同的编号,唐时等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那里。 没有想到,正在他们踌躇的时候,下面的和尚们却忽然之间安静了,紧接着全都站起来,双掌合十,低眉敛目,喊道:是非师兄。 唐时浑身一个激灵,差点魂飞天外,目光一转,便看到那门外伸进来一脚,月白色的僧袍似乎当年一样纤尘不染,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便剧烈颤抖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悸动起来。 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什么开始沸腾,可是转而又平静了。 是非背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空气很纯净,没有一点的灰尘,他似乎瘦了许多,又或者是从来都这样,嘴唇的弧度没有初见时候弯,眼底还能看到一派温和。 众位师兄弟有礼了。 一位身穿黄白袈裟的僧人上前来,还未恭喜师兄大彻大悟。 是非只是略一摇头,平静道:一线之间。 众人还没懂这是什么意思,便见是已经转过身,向着楼上走去。 唐时下意识地直接将自己的意识沉进去,沉进去,藏起来,甚至跟原主人的灵体挤在一起,不过是非似乎并没有看他,一步步地走上来,踏在那木楼梯上,很沉稳,很平静。 是非还是筑基后期,这么多年竟然便困在那里了。 他从唐时的身前走过去,唐时低下头,跟定慧定嫩过一样双手合十,不敢看他。 月白的僧袍从眼前过去了,唐时终于抬头了,看向是非的背影。 下面的人也在看。 是非走到了一扇门前,便将放在门边桌案上的油灯举起一盏来,拈花一指打打亮了,之后转身推开门,便进去了。 门里是昏暗的,只有是非的那一盏油灯。 两旁是无数排满了经卷的高大书架,墙壁一样直接到了藏经阁的穹顶上,堪称浩瀚。 而后那门缓缓地关上,唐时一下便想起当初在客栈遇到他的时候。 他上下两片嘴唇一碰,无声地吐出妖僧两个字,却被定慧和定能一拉,又下楼去了。 等到出了藏经阁,三个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定慧苦着脸道:太吓人了 倒不是吓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喘不过气来定能也是拍着自己的胸口,咦,时度,你怎么没感觉呢? 唐时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说他感觉比他们强烈多了,只是没办法描述出来而已。我是吓呆了我看刚才辩论的那几位师兄,似乎也吓得不轻呢。 之前说是非被压在思过崖下面壁,现在忽然又出现了。 唐时方才粗粗看了一下,是非虽然还是筑基后期,可是他能够感觉得出来,对方的修为应该已经无限逼近金丹期,他的精神力应该早就在金丹期了,想要突破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大约是有什么心障?方才是非说一线之间,想必也就是立刻要大彻大悟了吧? 藏经阁一趟探险,众人吓得不清,去禅房里修行打坐回来之后就去吃个饭回了自己的屋里了。 打扫完僧房之后,唐时便坐在屋里做晚课了。 已经很少有这样规律的学习时间,唐时也很珍惜。 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将小自在天庞大的资料搞到手,精神力越来越高之后,他几乎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所以看起来很快。 藏经阁之中还有那么多的书,浩如烟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完 只要一想到藏经阁,唐时这心里简直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想要将之据为己有,可是想想小自在天的实力,只能望洋兴叹了。 亥时先敲鼓,后鸣钟,整个一重天便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唐时也干脆躺下了,只是老觉得什么画面在自己的眼前闪动,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她越是去追逐这样的画面,便越是觉得追不上,便越是想要继续追。 他开始陷入一个迷离的怪圈。 意识之中是一片迷幻的色彩,却又觉得灼热,心脏里涌着躁动不安的血液,燃遍他全身。 他解去了自己的衣服,似乎想要获得更加舒服的清凉,却被皮肤接触到的冰冷空气刺激得颤抖。 手掌从自己的脖颈上划过,又舔吻自己的手指,他仿佛变成了一条蛇,扭动自己的身躯,要与另一条蛇交合。 前方似乎有什么温凉的所在,吸引着他过去,于是触碰到了,便觉得再也放不开,比自己温度更低的东西,总是讨人喜欢的。唐时缠住了那人,又嫌对方的衣服碍事,便给扒去了。 拈花指,手结印,佛珠在指掌之间,他含住那佛珠,又缓缓地舔吻到那人的手指上,动作**而且自然。 口腔是温暖的,佛珠是冰冷的,被他含进去之后,却逐渐同化成了同样的温度。 他的舌头,便像是蛇信一样,在上面留下湿滑的水迹,却逐渐地接近了那拈花式的手指,于是舌头从他的指甲盖上滑过,含着轻轻地吮i吸,只觉得那人似乎颤动了一下,这反应让他更得意起来。 画面里,始终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有那个疑似自己的人,像像一个一样在 唐时忽然觉得那些话都是很难说出口的,他身上跟着烧灼了起来,梦里也不安稳。 将那人的僧袍扒开,便能够看到健硕的胸膛,顺着肋骨腰线滑下去,撩开下摆,便将一个火热的东西握住了,又挑弄着,似乎很得趣。 已经光溜溜的自己,致力于将另一个人也扒光。 只是无论他如何动作,那人却不动如山。 暗暗地想着,这人真烦人,他埋头便将那物吞了进去,又觉得含不住,吐出来,间或偶尔亲吻那人的腰际,或者啃咬一下他的胸膛。 这人莫不是冰作的,石头刻的? 他的脸贴着他的腰侧,触碰着他的腹部,这腰上还带着伤,甚至还在流血,他却完全无视了这一切。手臂却绕到他身后,扣紧了他的背部,在那僧袍上搓动。 像是天生知道怎么做一样,他如蛇一般的身体柔软极了,双腿一分便坐过去,勾住他的腰,嘴唇一分,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两个字。 唐时努力地想要看清那画面里的自己说出了什么,可是这画面依旧模糊,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