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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不如无书。 这老纨绔手里的古玩只一个就值个五千两了。 我觉得吧,他不错,家资饶富,拉弓射马什么的都是个好手,有能耐的,迎春嫁了也不亏,嫁进门的就是当家奶奶。贾赦说着说着,又扬起头来沾沾自得的,大老爷的女儿至少还有人求娶,还是个五品的官儿,看看老二家,啧啧~~~ 贾琏揉揉额头,一想起后院那几朵娇花,满额头的黑线,不禁想要鞭尸一把,说好听点琴棋书画每人精通一样,但是身为大家女子该教的一点没教,整天的除了陪宝玉玩还是陪宝玉玩,弄个诗社,呵呵,倒是让贾宝玉把女子的闺名往外传了个遍。 难怪,没人上门提亲。 就算来的,也是个想上爬的中山家1暴狼。 父亲,这件事还是过会再说吧,您想想迎妹妹的性子,她 正兴头上被人猛不丁的浇了一把,贾赦想起几次见面,迎春木楞的样子,拉长了脸,埋怨,真没意思,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的,她学个刺绣什么的,连一件东西都没送给老子过,还不如琮儿呢!!琮儿还想着晨昏定省,没钱了过来问候一下老子,漏点钱给他玩玩。 她在老太太那边,难免伸手不及!贾琏随口宽慰了几句,说实话,他这些天下来,也真没见过几次面,都是匆匆一瞥,对三个春都不好评价。而且头顶抄家预告还有Buff加成元首的愤怒,他实在没空帮人当红娘的。 安抚了几句,让便宜爹在考虑考虑,贾琏收好贾赦书写的奏折,盖上印鉴,看着上面清秀的字迹愣怔了一会,不信的在扫了一遍,他忽地有些不相信字如其人这个词了。 你看什么啊?贾赦摸不着头脑,凑过来一瞧,怎么可能有问题嘛,他全照抄的!!!这种不带脑子的活又处处表现儿子的孝顺,他挺乐意干的。 父亲,这字 这字?哦---贾赦斜睨了一眼自家儿子,骄傲,你老爷我小时候不爱读书,这字那是奶奶手把手启蒙教的,这世间仅剩的几个能入谱学的家族还没个闺阁女子会写梅花篆体呢,都失传了! 贾琏: 便宜爹,亏您还知道闺阁女子这词啊?! ☆、第34章 抄家倒计时29天 贾母出殡,丧事算告一段落。 贾赦也写好了折子,这万事就差一股分家风。特意的挑选了一个好日子,贾赦请了族长族老,在祠堂里准备分家,各自立户了。 贾赦扫了眼贾政,抿口茶,道:如今母亲出殡,咱家的丧事也告一段落了,也该为日后打算打算。我也老了,准备让爵的,老二步入官场有些年头,也儿孙满堂了,该有自己的府邸了,住在侄子家,也不像话! 贾政面色一红,旋即一青,但很快的收敛了神色,大哥如今乃是一家之主,荣国府的主人,自然是说什么便是什么,按您的意思行事吧! 砰一声,贾赦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气急,听听老二这话,话里话外的还在刺他,简直是 贾琏拍背劝慰,父亲为何激动?小心身子!二叔这话没多大的错误,一等将军府,本该就是您当家做主。所谓树大分枝,主侧分明,便如长幼有序,名正言顺。 我这不是替你二叔生气着想嘛!贾赦被气的胸口疼,想到了以往,但是被儿子一安慰,又旋即眉开眼笑起来。这老二不管怎么说,生儿子不如他! 他儿子,顶聪明了,还孝顺,能浪子回头! 想想他这性子,你爹我好歹是他大哥,就算接下来十几年还是个五品官儿,我还罩罩得了!!可是爷都半只脚榻进棺材了,难道他以后要扒拉你这个侄子吗?翻遍了天底下,也没这个道理啊!贾赦听多了家长里短,戏里戏外,思绪转的还颇快,挤挤还硬是弄出两滴泪来。 这会是轮到贾政被噎的胸口疼,发闷。他真不是这个节骨眼上有意刺探贾赦的,只不过这些年来,如此都习惯了,这番说话之后,母亲总会站在他这一边,然后批一顿贾赦,斥责他不孝。而如今,没了母亲,他在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孤苦无依! 这些天跟着老亲旧友各种私下里攀谈,话里话外都在拒绝与他。就算有几个答应,那也是他平日里看不上眼的破落户之家,比宁国府败落的还不如! 真是 贾政低垂着脑袋,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感伤,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夫人,若没有她自作主张的换了老库的银子,又何来的让他们二房如今名声都还在尘埃之中。当然他最恨的还是上位坐着,悠哉悠哉的贾赦父子。说的那个好听,救济难民,怎么偏不早救晚救的,就这个时候?! 用公中的银子来挽救贾家大房的名声,这算盘打的真好。 一想起大房二房如今的名声一个天一个地,贾政愈发的怨恨。 是这个理儿没错,但是如今分家,你们不考虑一番贾家的名声吗?!贾代儒自诩读书之人,比起纨绔不事生产的大房来,自然是与二房交好,更何况风月宝鉴一事,让他失了唯一的嫡孙,而事情的缘由竟然是大房媳妇暗害,而东府里两少爷也有份,一起戏弄于他!! 一想起一个多月前,在吊唁途中,听到丫鬟婆子的戏谑,他心里彻底发寒,大汗淋漓。若是孙子还在,他定要好好教育一番,可是也没的让几个小辈就如此的玩死,草菅人命。 人死怨消,剩下的贾代儒阖眼,他如今一想起孙子来,皆是他的好! 两项结合,他便愈发的偏心了二房,待贾政上门苦苦哀求,他这一把老骨头也必须仗义执言一番。 贾敬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忙跟着附和的贾家族老,心生不喜,道:家族名声当然重要,可是正是因为家族名声,今日才会站在这呀!对着我荣宁老国公的面--贾敬忽地站起了身,斜睨了一眼右边连连座的长老,需不需要再好好掰扯一番?! 珍哥儿, 祠堂之内,称我族长!贾珍摆出一族之长的气势,拿出族谱,所指十分的明确。 王子腾端着茶盏,默默的摩挲茶沿,意味不明看了贾家人一眼,最终叹口气,贾世兄,不妨我们好好商量一番? 商量,这不正商量吗?!贾赦飞快的接过话语,毫不闪躲地看王子腾,郑重道:大老爷我也是好面子的,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明白。这分家呢,我们顺顺当当的分,不要胡乱生事,否则,混不吝的名号不是白当的,怒气之下,指不定就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让人背后点点的。 就是啊,我觉得由我这个族长还有王大人您做个见证,就够了,对吗?贾珍旗帜鲜明的站在贾赦身边,直接一张嘴否决掉族老的言语权。反正都不听他这个族长的话了,那么他也不想见到他们。长辈又如何,祠堂之内,只有族长和协助族长理事的族老! 现在,不过是在族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