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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风愣愣道: “啊,哦,当然可以啊!” “……你是不是对那个后院里的任务很感兴趣啊。” “啊?”季行风不解。 “总感觉讲起那个任务的时候,你更兴奋一点。” 季行风立马反驳:“怎么可能,不存在的!” “哦。”方云溪似是明悟,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善解人意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先是—— 方云溪:剑修总是得有点高傲的。 季行风:这和我们剑修的气质不相符。 后来—— 方云溪:我们剑修不需要脸皮。 季行风:我们剑修不需要气质。 ☆、后院宠妾 “想我意气风发闯江湖,流落到宅府后院蹲墙角……”季行风哼唱着奇怪的歌,两手揣着,蹲在墙角,毫无剑修气质。 “你现在看起来确实像是一个老江湖。”方云溪自顾自点头,“不错,保持下去。” 季行风抖腿的动作一顿,假作矜持:“说来我们在这听姑娘家的墙角不太好吧?” 何止是不好而已,你看起来简直是个变态。 “没事,没人会看到我们。”方云溪皮笑肉不笑,“里面有动静了。” “呼。”季行风在姑娘家的院门外探头探脑,“人呢?” “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方云溪快要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拳头了。 “嘿,你这是什么话。”季行风收回头,忿忿不平道:“是你提议的好吧?而且你刚刚还夸我来着。” 说到后面都有点埋怨的意味了。 方云溪随意地看了他一眼。 “人、人在哪……”季行风突然没了底气,怏怏闭嘴,然后他清楚地听到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轻嗤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火气陡然攀升。 季行风正要原地爆炸,却被人猛地往后一拉,捂住嘴巴。 “!!!” “嘘——别把我们给暴露了。” 过了会儿,那个宠妾走过了这道门,季行风重获自由。 “你刚刚把我给吓坏了!”季行风恶狠狠地凶道。 “废话少说,跟上。” 方云溪轻手轻脚地跟在宠妾后头,季行风捶了几下白墙,也蹑手蹑脚地跟过去。 偷溜出王府的宠妾一路走来都大大方方的,不像是做什么亏心事。 渐渐地,她到了几乎无人的郊区,四处是树。夜风清凉,林里飒飒之声迭起。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没有?”季行风问。 “还能看出什么,跟着就是。”方云溪推推小伙伴的狗头,“离我远点,别跟我挤一个地儿,好好的感觉都叫你搅没了。” “啊?”季行风惊诧地看着他,“抓个奸而已,你要什么感觉,刺激感吗?” “紧张感。”方云溪冷冰冰的手指尖捏着他的耳朵,“滚不滚。” 行,你强你就是道理。季行风的心怦怦跳。 “我再说最后一句话。”季行风一边紧张地瞟一眼宠妾风姿绰约的背影,一边问:“方师兄自己怎么不干这事?” “方师兄怕黑。” “……”季行风咽了口口水,冷汗连连,“其实我也……” “不,你不怕。”方云溪冷酷无情地说道。 季行风瞳孔骤缩,握紧腰侧的剑柄,深吸一口气,“——那个女人!!!” “我看到了,你不要太激动。” “我我我!!!”季行风开始语无伦次,脚不能动。 “好,你上。”方云溪用欣慰的眼神看着他。 季行风突然冷静。 “等——!” “快上,养兵千日终于有你用武之地。”方云溪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小伙伴屁股上,直接把他踹进那个妖魔化的女人视线,“打残不要紧,别打死了。” 宠妾长相娇俏动人,身段也是婀娜多姿,美中不足的是……她后面的那条黑红的蝎子尾巴。 季行风差点窒息。 作为一个剑修,他有那么一个小缺陷。 他,怕蝎子那样表面坚硬其实一踩就死的虫子。 “啊啊啊啊啊啊——”季行风不分方向拔腿狂奔,吓人的尖叫声惊起夜睡的鸟儿,也似乎唤醒了沉睡的森林。“啊啊啊—有虫子掉在我身上啊啊啊啊啊——” “……”方云溪连嘴角都懒得扯起来了。 季行风这个废物! 你为什么要往回跑! 这个女人看到我了啊!!! “啊——啊……咦,兄弟,你怎么也在跑。”季行风跑速不变,惊异至极。 “……闭嘴。”方云溪面色阴沉,跑速毫不逊色。 作为一个剑修,方云溪也有那么一个不足为道的小缺陷。 他也怕虫,不光是怕蝎子那样表面坚硬其实一踩就死的虫子,还怕毛毛虫那样表里如一一踩就死的虫子。 兄弟嘛,就是要整整齐齐。 “怎么办,她还在追。”跑了这么长一段路,吹了那么多凉风,季行风好像终于冷静下来了。 “要不我们和她谈谈。” 季行风的内心在做艰难的挣扎,“我们先隔空喊话,看她什么反应。其实在刚才短暂的几秒后,我觉得她也没那么可怕,还有点可爱。” “很好,你和她谈谈,我听着。”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方云溪真挚地祝福道:“你能行的。” “后面的那个!你别追我们了!!” “你们跑什么啊!”女人的声音飘飘忽忽的,时近时远。 “你先别追了!然后我们再停下!!” “我没追了!” 女人的声音一下子飘远了,季行风谨慎地回头,看到女人确实没再追。 小伙伴两接着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于是两方人马隔着数百米于林中对峙,气氛冷凝,颇有大战前戏的氛围。 “你是不是好人啊——”季行风又喊。 “我是好人——”女人回答他。 “那你每天晚上出来干嘛——” “我出来觅食——” “那你还说你是好人!”季行风语速陡然加快。 “我素食的!!!”对面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还激动。 “啊?”季行风呆愣。 方云溪噗嗤一声笑出来,不顾季行风的拉扯,主动往前走。 穿过氤氲水雾,三人面对面交谈。 “我是到林子里面吃树叶的。”宠妾说,“你们是谁,把我吓一跳。” 方云溪二人对视一眼,由方云溪出面解释道:“我们来此探查王宅后院常在夜里离开的女人之事的真相,希望姑娘莫要介怀。” 宠妾脑子一转,“该不会是王君那小子叫你们来的吧。” “正是。” “有几次看到他了,我还以为我眼花呢。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