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契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2

    小。

    两方都爽快。

    有冲动的人冲出来意欲从背后攻击端端正正站着的赵均,还没接近,就被人拦下来,而后看见赵均转过身来看着他,道:“没那个能力就不要强出头,怕伤着你。”

    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温柔的刻骨。

    那人受不了这个气,直接骂道:“赵均你这么贱,你娘他们知道了不得出来教训你吗?”

    赵均身形一震,还没等他有所行动,陈恪从他身边直接走出来,眼神阴翳:“说话注意点。”

    那个人也是气急:“他能做还不允许别人说?!就去了上汗两年,就爬到了主将这个位置,也不知道攀着了那条大腿,掀了多少的石榴裙?!”

    赵均握在身侧的手越握越紧,突然抬脚踹在那个被束缚的人胸上,踹的人猛的朝后倒去,他抬脚踩在那人的胸口上,一只脚放在对方身侧,蹲下,直视对方冒着怒火的双眼,道:“有没有人教过你,说话注意分寸?”

    他说完这句话就想朝那人脸上打去,拳头刚刚要触到脸的时候被顾致叫住:“好了!”

    赵均被上汗拓拉起来,作势安慰了句:“行了行了,不必动怒。”

    赵均被拉过陈恪身边的时候,碰到陈恪温热的手,热的他情不自禁的握了握。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

    今儿晚上篮球赛,看不懂的我的耳朵被我旁边的小姐姐吼到耳鸣。

    看球有风险,看球需谨慎。

    第89章 谋略

    十里人烟。

    自从那一次朝堂上不知道是有心人安排的讽刺还是偶然间发生的事情,给了上汗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如今两方都没再提起。

    顾致带着上汗拓形式上在京中转了几圈,期间赵均躲过眼线去见了陈恪他们。

    拂金酒廊的二楼仍旧镶满奢侈。还是那张熟悉的桌子,邻着窗口,有支梅花从窗口伸进来,落了一点花瓣飘在赵均面前的那杯水面上,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赵均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转着自己的水杯。脑袋望着窗外被雪压低了一截的梅树。

    他坐在这里等着陈恪他们过来,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一个人迈着与平常不同的稍显急切的步伐走了过来。

    赵均头都没转,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只是转着杯子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伸手折下一枝梅花,放在桌子正中央,看着陈恪,道:“好看吗?”

    陈恪抿抿唇角:“嗯。”

    赵均笑,再次转头看向窗外。陈恪几番沉吟,最终道:“你……那天,还好吧。”

    赵均撑着脑袋道:“无所谓好不好的,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说……或许还没有他这么有勇气,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陈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要生气了。”

    赵均转头认真的看他:“哪里生气了呢?”

    陈恪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突然抬手抱他:“赵均啊。”他的声音带着许多情绪:“不要逞强……”

    赵均突然转过头来,陈恪渐渐感受到颈窝处传来一阵湿意。

    他抬起的手在空中微微僵硬了几秒,而后缓缓放在赵均背上。

    他明白有些东西是不可冒犯的,如果说这一次是顾致特意安排的下马威还让人这样说那就显得有点过了,只能是一时冲动做出来的,却正好应了顾致的心意。只是伤了一人心。

    陈恪知道赵均的父母是赵均的死穴,所以他从不提及,上一次胡沉说的关于赵均家只有赵均一个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半响犹豫过后,只余下坚定。

    而这份犹豫以后的坚定只是因为这渐渐湿透的颈窝。

    他想:不说还真的过不下去了……

    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赵均无声无息地趴在陈恪肩上,等心情平复下去以后似乎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便从陈恪怀里退开,动作显得有些慌乱。

    陈恪自觉的拉开了距离,帮他理了理头发,拂去脸上的眼泪,道:“好一点了?”

    赵均点点头:“嗯……谢谢。”

    陈恪笑:“说什么谢谢。”

    赵均擦了擦脸,道:“他们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走了。”

    陈恪点点头:“我知道这个,料到了……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

    赵均笑:“没什么,只是他们眼中的贪欲太过明显,没来京城之前还好,来了之后可能觉得这里越来越繁华,晃花了他的眼。”

    陈恪嗯了声:“你自己要小心。”

    赵均点点头,想了想还是道:“你还是先走吧,如果……”

    陈恪:“好。”他将桌子上的那支梅花拿起来,摘下一朵放在赵均放在桌子上的手心里,道:“好看吗?”

    赵均失笑:“行了,你快走吧!”

    陈恪笑,拿着花就走了,下楼之前回头向他摇了摇手中花,露出一个笑容来。

    赵均笑着目送他下楼,心中却不再空洞。

    仿佛一个回眸能让寂寞成空。

    陈恪刚一回到自己府邸,苍苍就过来接过他的外袍,陈恪想了想突然问:“你觉得赵均怎么样?”

    苍苍愣了两秒,也不知自己这个主子又是哪里抽风不对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该说好还是该说不好,毕竟赵均留给他的印象是不错的,但是如今赵均叛离护国军,但看着陈恪的眼神又不像是厌倦,她倒是还拿不准陈恪究竟怎么想的。

    也幸好陈恪本来要的就不是她的回答,就仿若他只是随口一问而她只要随意一听便可作罢。

    他穿过大堂与崖边的长廊,走到自己卧室门前,抬手推开了门。

    有人说他任性,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尽情胡作非为,间接害死了章渊,有人说他胆大,护国军却由着他只手遮天。

    有些时候人们所见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包括他,包括赵均。

    他们所看到的只是他想展现的,而他所展现的却不一定都是他自己有的,也不都是全部。

    人生得一知己,可谓三生有幸,而他有这么多兄弟,也不知修了多少年的福份。

    次日清晨,他换上自己平日里极常穿的衣服,脚尖轻点,悄无声息的向着城外某一处小宅掠去。

    他停在一座起毫不起眼的宅坻面前,稍微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而后抬手扣了扣面前的门环。

    金属质地的门环敲在厚重的木门上,发出的沉闷声响惊飞了树林里还在沉睡的鸟,带起一阵急促的扑棱声。

    有人过来开门,本来睡眼朦胧的眼睛见着他猛地睁大,而后兴奋的转回身叫道:“白奶奶!白奶奶!陈将军过来了!!”

    伴随着他这句话落下,一白首老妪从中间那阁小屋出来,脸上带着温柔和蔼的笑意,平缓而带了些笑意的声音响起:“来了。”

    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