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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劲: “建强那后娶的媳妇被引产以后,建强俩口子就把宝贵当成宝宠了,宠得那叫一个无法无天哦。” “没错!小小年纪不在学校好好念书,逃学跟城里的混混打群架,三天两头惹祸。” “建强为了这个儿子,赔出去不少钱了。再这么下去,迟早出大事。” 李寡妇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小声说:“我咋听隔壁公社的人在讲,舒建强后娶的媳妇,是故意这么宠的,目的就是想把前妻的儿子养废。养得进牢了,没准她还能申请再生一个。” “是了,咱们这儿也不是没人这么怀疑。”邓婶子唏嘘道,“为此,刘巧翠还跑回来跟建强大吵了一架,怨他不管儿子,由着后妈磋磨儿子什么的。” “这话建强肯定不信啊。后娶的媳妇当着他面,待宝贵不要太好,宠起来比他还起劲。但就是因为太宠了,眼下才惹出那么多祸事来。” 盈芳听说书似的,耳朵都不够使。 心里砸吧:舒建强后娶的媳妇,要真存着养废舒宝贵的心思,那这个人实在太恐怖了。简直杀人于无形啊。 幸好自己一家和老舒家断绝了往来,和这样的人做亲戚,心累! 第760章 受奴役的喵大爷 因为第二天要进山考察地宫遗址,吃饱喝足又唠了个把钟头,大伙儿就散了。 盈芳安顿好三胞胎,回到自己屋里。 拿上换洗衣服正想好好泡个澡,小金从地道钻了出来。 “小金啊,咱能打个商量不?以后钻地道能不挑这个时间点吗?万一我在浴桶里泡澡呢?那耻度有点大。” 盈芳挠了挠金大王的三角扁脑袋。 金大王吐吐蛇信,一个扭身,重又钻回了地道。 盈芳:“……” 这是咋地?不高兴了? “哎我说小金,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 话没说完,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个大麻包变戏法似的从地道口冒了出来。 金橘吐着舌头,吭哧吭哧地跟在麻包后头喘大气。 艾玛啊,以后再不和玉冠金蛟一起赶路了,简直全程找虐啊!嘤嘤嘤……累惨老子了!想它上辈子还是玉纹墨爪虎的时候都没扛过这么重的麻包,成了猫倒是三天两头地扛。好气啊! 金橘蹭到盈芳脚边,喵喵地诉了一通委屈。 想它堂堂玉纹墨爪虎,竟然沦落到给一条蛇当仆役,完了还不给它事先承诺的龙涎,不带这样欺负老实人的! 金大王凉凉睇它一眼:你个蠢货还好意思说!嘴巴馋到不带门,看到蜂巢就扑上去招惹。老子这一路给你善了多少次后?为此还放弃了一株上乘草药,还没让你照价赔偿呢,你倒先哭嚎起来了。哭啊你倒是哭啊!看老子以后还给不给你龙涎。 金橘哪是真哭。它知道这一路惹恼玉冠金蛟了。但它就是气不过啊。为了几滴龙涎费了老鼻子劲地挖药材、扛麻包,完了还要受玉冠金蛟的冷眼白眼,它容易么它! 而且不能怪它嘴馋啊,是那些工蜂先招惹它的。 谁让它们搁它脑袋上拉屎的。想它堂堂玉纹墨爪虎,脑袋多金贵啊!那帮不长眼的死工蜂,居然拿它橘色的大脑袋当枯草堆拉屎屙尿,卧槽!恶心得它在溪水里扑腾了俩钟头才上岸。 越想越委屈,金橘抱着盈芳的脚脖子喵喵喵地直嚎。 盈芳吓了一跳,转头问小金:“橘子这是怎么了?不至于想我想的吧?” 距离上次见面也没几天啊。 想它在石景山里撒丫子欢腾的时候,比这日子长多了都没见它抱着她哭过。 金大王翻了个白眼,尾巴稍卷住金橘的爪子,将它扯开:别嚎了!回头给你两滴龙涎。 这还差不多! 金橘立马停止干嚎,悠然自得地盘坐地上,舔舔自个嚎湿的脸毛。 这变脸的速度,啧!看得盈芳止不住咂舌。 好在总算不继续嚎了,否则该把爹妈引过来了。 大晚上的,一只猫喵喵喵地叫个不停,还以为是哪家发情的猫咪钻自家屋里来了呢。 安抚好金橘,盈芳才把注意力放到大麻包上。 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麻袋的草药。 “小金你真是我的及时雨啊!馆长来考察地宫遗址,我接下来几天肯定都得陪他,都没时间采药。还说要给姥姥、姥爷晒点适合他们喝的药茶的。你这下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小金嘶嘶吐蛇信,表示要奖励。 “知道知道,烤肉嘛。我记着咧!” 金大王这才满意地甩了甩蛇尾。 “对了小金。”盈芳想到明天就要带馆长他们进山,担心美丽山谷里定居的小动物们受打扰,让金大王先去知会他们一声,末了说,“深处的林子我肯定不带他们去,但那片楠树林离地宫太近了,让金毛它们别上那儿玩,都去湖对岸的林子吧。和大老龟也说一声,没事别上岸晒太阳。这么大的龟,世上少见,看到了谁不觉得新奇啊。出去往外一说,万一被哪个贪婪鬼听见,进来抓捕它,余生都不得安宁。还有梅花鹿群……” 拉拉杂杂叮嘱一大通,见小金点头吐蛇信,知道它听懂了,拍拍它小脑袋:“去吧,你们也一年多没回来了,指定想念山里的小伙伴了,快去和它们打个招呼。” 山里的小伙伴们要是知道盈芳这么说,一准抱着她腿流泪:别!别想起偶们!偶们何德何能让金大王惦记。 金大王不在它们多自在啊,满大山的溜达,丝毫不用顾忌有没有踩中金大王的忌讳。大王一来,它们又得夹起尾巴卖乖了。 小金和金橘沿着地道回到雁栖大山,去折腾山里的小动物们去了。 盈芳一觉睡到天明,起来收拾进山的东西。既是去考察地宫遗址,中午肯定赶不回来吃饭。水、干粮是必须要带的,另外,还带了一盒火柴、斤把土豆,还有五六根向二婶送来的嫩玉米棒。早上才从地里掰来的,青壳上还沾着露水呢。 钱教授的得意门生,还背了一顶撑起来能坐五六个人的军用帐篷,担心山里下雨了没地儿躲。 另外还装了几壶水。 看得出确实很有经验,盈芳便不再多说。 吃过早饭,一行人上山了。 萧三爷不放心闺女跟三个大老爷们一块儿进山,带了副麻绳、扁担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回头还能挑担柴回来。 五个人边走边聊,倒也不觉得路程远。 中途歇了一次,然后一鼓作气走到地宫遗址的外围。 “就这儿了。”萧三爷指指草丛覆盖的崖壁道,对馆长几个说,“你们在这歇会儿,我进去探探路,一年多没往这走了,不晓得里头啥副光景。万一多了坑洞什么的,咱们这伙人进去岂不是被一网打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