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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这阵子尽量别去县城。安全起见,还是自力更生从山上逮野味最保险。 小金没异议。不一会儿就消失无踪影了。 盈芳知道它是去师傅家挖地窖了。尽管对小金有着莫大的信心,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以至于整宿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时,下眼睑的黑眼圈能赛报纸上刊登的国宝大熊猫了。 姜心柔心疼得不行:“眼圈咋黑成这样啊?”回想昨晚孩子们没闹腾啊,半夜起来喂了一次,就到早晨四点来钟才哼哼唧唧。月子里比这还频繁呢,一个晚上起码得起三四趟,有时候孩子们的睡眠时长不一样,还得分趟起,这个月明显好多了,她和福嫂轮着守夜,都能睡个饱觉。照理不会说不好啊。 盈芳嘿嘿笑着把这事糊弄过去了,心里到底惦记着师傅家的事。 这不吃了早饭喂了娃,把三胞胎丢给爹妈、福嫂照看,她象征性地挎了个篮子,说是去师傅家拿点炮制好的白狗肠凉茶草,撒丫子跑了趟老张家。 刚进院门,就见师娘惊喜连连地迎出来,拉着她手就往灶房走:“小芳来啦?早饭吃了吗?昨晚那两袋东西,你啥时来运走的?别不是半夜吧?我咋一点动静都没听着。问你师傅也说不清楚。” 盈芳笑了,看来小金把她交代的事办妥了。 跟着师娘来到灶房,趁师娘在灶台前盛杂粮粥,不着痕迹地扫了眼灶房地面。 师娘家灶房的泥地比她家卧房的黑多了,乍一看乌不溜秋的。想来灶房炒菜、烧火的油腻多,时间久了不说墙,地面都黑油油的。不细看和平常没两样。 盯着看仔细了,发现靠墙角有块泥,比周边的颜色要来得浅一些,想必是地窖口了。估计是小金拍松时,把下面的泥给翻上来了。不过差别不是很明显,上头摆放些水桶、锄头等杂物,一般人不会往那瞅。 搞定了师傅家愁人的问题,盈芳心定不少。 之后帮燕子把嫁妆理了理,就等喜日子一到把燕子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她出嫁。 燕子结婚,作为女方父母的张岳军俩口子肯定得来,请假扣奖金也得来。 不过嫁女的前期准备就有心无力了,毕竟省城离这单光路上就要耗大半天,一个礼拜休息一天,往返都不够用,自然插不上手了。 好在盈芳回了老家,作为燕子的“姑姑”,她一边带娃、一边帮着师傅师娘把燕子的婚事打点得妥妥当当。 农历三月廿八,燕子姑娘在大伙儿的祝福声中出嫁了。 时值春耕结束、夏收未至,可说是上半年里农活相对清闲的时候,因此上门看热闹的人挺多。 向九的彩礼年前就发了,没凑最时髦的三转一响,就发了台缝纫机和特地跑省城百货大楼买回来的收音机。 两样加起来正好两百,另外还有六十八块给女方买衣服、布料的彩礼钱。 村里一些羡慕嫉妒的妇人,逮着燕子饶舌:“阿九平时一个人没什么花销,年头到年尾挣工分又那么拼,怎么才发一转一响?咋不买辆自行车和手表送你啊?看建军的养女,前年结婚都收了三转一响……” 燕子才不会被这些挑唆人的话打击道,鄙夷地瞥她们一眼,说:“有缝纫机和收音机还不够吗?我觉得挺好了。自行车我和阿九又用不上,即使去县里玩,过江搭渡轮,推个车还嫌麻烦,没啥用武之地啊。手表更不实用了,你见谁下地干农活戴手表的?在家不有石英钟吗?不过听婶子们这么说,看来你们对彩礼要求比我爹娘高,将来怕是看不到三转一响就不肯嫁闺女咯?我祝你们心想事成哈!” “……” 说话的几个妇人被驳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看不到三转一响不嫁闺女?那岂不是和老舒家的新亲家一样了?当年为了一笔彩礼钱,硬生生把闺女耽搁了这么多年,最后还不是一分钱彩礼都没收嫁给了舒建强那样的二婚老男人。图啥呀! 打这之后,没人再当着燕子的面嘀咕彩礼的事了。 私底下有没有谁知道。嘴巴长在人身上,还能拿针缝了不成? 至于向九发给燕子买衣服、布料的礼金,张岳军俩口子没问她拿,反过来还给了她六十压箱钱。 第572章 猴屁股=金毛的屁股? 出嫁那天,罗胜男这个当妈的,终于忍不住,哭了个稀里哗啦。 她从没想过,女儿会嫁给个农民,而且还是离省城半天车程的山旮旯农民,这让她多少有些不满意。 若非被介绍人骗了一出气得脑门充血,一时冲动答应了小俩口的婚事,没准到现在都不会开这个口。 不过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了,只盼着闺女将来生活如意。 尽管鼻涕眼泪一把把,该交代、该叮嘱的,罗胜男一件都没落下。 甚至新婚夜要那啥啥,她都贴着闺女的耳朵根叨叨絮絮说了一通。 等向九胸前挂着大红绸结、推着问向刚借的二十八寸大三角,来接燕子时,燕子的脸即使抹了几层粉,依旧红得能滴血。 和二狗子结成玩友的张海洋,看到他姐的脸,朝二狗子几个小孩儿挤眉弄眼:“快看!我姐的脸像不像猴屁股!” “哈哈哈哈!”看热闹的村民哄堂大笑。 蹲在屋檐下不时东张西望凑热闹的金毛,听到围观人群爆出欢笑,以及时不时夹一句“猴屁股”,懵逼得眨眼频率高到一个新海拔。 猴屁股?指的是它的屁股吗? 金毛困惑地挠头搔耳。 大伙儿看了更乐。 都说这猴子通人性,瞧瞧那懵懂的眼神儿,跟个五六岁孩子一样可爱。 “都围着看猴子干啥?平时没看够啊,赶紧的闹洞房去呀!” 书记媳妇和向二婶扛着一个大米筛出来给大伙儿分花生、枣子,顺口打趣。 一帮年轻后生嗷嗷地起哄:“闹洞房!闹洞房!”追着向九去新房子闹了。 “不好了不好了!”村道西首的赵大娘急吼吼地跑进来报信,“江口埠胡家的小儿媳,领着一帮人来了,瞧着不像是来喝喜酒、闹洞房,倒像是来砸场的。” “到底咋回事?”邓婶子心下一记咯噔,放下米筛,拉过赵大娘细问。 赵大娘也说不清,只知道那帮人来者不善。 这时,有福嫂牵着儿子进来,也是来说这个事的。 “胡家怕是想拖人下水。” “这话怎么说的?”向二婶纳闷道,“胡家出啥事了?啥叫拖人下水?” 有福嫂是听她丈夫说的,她丈夫前阵子去县里,听人说起县里那户因为结婚摆酒被查的人家,貌似和江口埠胡家有点亲眷关系,平常一直都有往来。这不那户人家一倒霉,胡家跟着成了受殃及的池鱼。 “说不定是想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