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8
红薯不是烤的,而是切成丁,和苹果肉、橘肉、年糕一块儿煮的甜汤,快好时拌入豆粉勾芡。 之所以这么吃,是贺医生建议,坐月子要适当吃点水果蔬菜,别一味的鸡汤、鸭汤、鱼汤。有条件的水果要每天吃。 可大冷天的,就算家里水果不缺,可谁爱啃冷冰冰的果子呀,又不是金毛。 福嫂灵机一动,把果肉切成了丁,煮成汤羹给盈芳吃。 家里水果确实囤了很多,有在供销社抢购的,有亲戚朋友上门探望时送的,也有在山里摘的野果子。 说到山里摘的野果,盈芳不禁想吃柿饼了。 当时新鲜柿子摘回来之后,担心坏掉,反复堆捂、摊晒,制成了柿饼。嘴巴没味儿时,咬一口甜甜糯糯的柿饼,好吃得人心情都愉快起来。 “番薯羹还不够甜啊?”向刚见媳妇儿难得一副馋相,好笑得刮刮她鼻尖,给她拿来一颗柿饼,“冷冰冰的,别多吃,咬两口甜甜嘴就行了。” “我倒是想吃热乎乎的烤羊腿肉,可你们都不让。”盈芳白了男人一眼,忍不住吐槽。 烤羊肉易上火,她娘和福嫂都不赞同她吃。不仅烤羊腿没她份,灶膛煨熟的烤红薯也只给她吃一点点。喂奶期间,当妈的饮食习惯,紧密关系着宝贝蛋的健康。为了娃们的健康,当娘的不得不做出点牺牲。 向刚搂了搂媳妇:“等出了月子,我想办法再弄点羊肉来,烤给你吃。” “这还差不多。”盈芳鼻息哼哼。 向刚失笑,捧起她脸亲了一口,不知是不是刚吃了一口柿饼的缘故,总之甜得他快醉了。 浅尝辄止哪够啊,恨不能吻到天长地久。 “好啦。”盈芳双颊微醺,轻捶了捶男人的胸膛,“别把宝宝们吵醒了。” 男人只得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舔舔了嘴角的甜味,似乎是从媳妇儿唇上蹭到的柿饼霜,这一刻起,他想他也爱上了柿饼的味道。 “小向,快来快来!羊腿肉烤好咯,咱爷们几个喝一盅。” 萧三爷捧着片下来的烤羊腿肉在堂屋喊。 人多喝酒才有劲嘛。 “你去吧,好好陪爸他们热闹热闹。我这儿需要你帮忙了再喊你。反正就隔了一道帘子,方便得很。” 盈芳推了男人一把,示意他赶紧出去。 嘴唇火辣辣的,别不是被他啃破了吧?但愿爹妈别进来,要不然羞死了。 向刚笑盈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出去陪丈人几个喝酒了:“没人吵你,你打个盹,孩子们醒了想睡也睡不了。” “知道了。”可知道没用啊,一时半会哪睡得着。没事可做,先是捧着茶缸喝了几口热水,接着把数学书拿出来翻了几页。 因生产提前了二十天,以至错过了学校的期末考。放寒假前班主任上门看她,说等开年后报到了再考也一样。只要知识点掌握了,特殊情况学校能照顾还是会照顾的。 不过开年后她要回宁和去了,意味着这次期末考即便延后也考不成了。再者,家里一下多出三个宝贝蛋需要照顾,未来的路怎么走,还得再仔细想想。 盈芳坐在被窝里,背靠着墙。眼睛盯着书页,脑海里却天马行空。 这时,金毛贼头贼脑地探进脑袋,冲她“吱吱”两声。 盈芳回神:“怎么了金毛?” “吱!” 它藏起来的宝贝美酒不见了! 找遍所有屋子都没看到,就剩女主人的月子房了。 无奈月子房一塌刮子这么点大,除了一张临时搭的门板床,再就是一口从卧室挪来的搁搁茶杯、放放碗的床头柜,就再没其他家具了。能藏东西的地方也有限,要么床底下,要么床头柜里边。 金毛两处都找了,都没有它偷藏起来的美酒,急得上蹿下跳、挠头搔耳。 “嗷呜——” 金牙从帘缝里挤了进来。 它最近跟着盈芳着实喝了好几天的骨头汤、啃了三五条大骨头,再加上萧大伯三不五时的麦乳精投喂,一身毛发油亮亮的。跑起来,胖乎乎的身体活像一颗滚动的球。 只见它费劲地拖着一个空酒坛挤进厚重的门帘,颠颠地跑到金毛跟前,指指酒坛,又指指优雅地跳上窗台、斜着眼角看好戏的胖橘猫,似乎在打小报告:别找了!你的酒被喵大爷喝了。 金毛瞅了酒坛,的确是自个藏起来的那个,顿时萎靡。 丫的它打不过喵大爷! 论战斗力,它妥妥就是个渣啊。 “怎么了这是?”姜心柔端着茶盘给闺女送晚饭——鸡汤打底,蛋饺、腐皮酥卷、蟹棒、肉圆、蔬菜、粉丝为料的鲜美头汤。不过产妇吃的口味较淡,给盈芳的盛起来后,再按大伙儿的口味加盐、加辣。 盈芳先前刚喝过一碗红薯羹,还不怎么饿,因此姜心柔也没给她拿馒头、窝头,一会儿饿了再热就是了。月子期间运动量少,吃撑了可不好。 第536章 醉了醉了 看到金毛垂头耷耳的,姜心柔纳闷不已,打趣地问:“刚不是还好好的么?又咋地了?干坏事被骂了?” “哪儿啊,大概是它藏起来的酒,被金橘偷喝了,这不生闷气呢。”盈芳笑着接过她娘捧给她的汤碗。 “扑哧……”姜心柔一听也笑喷了,拍了一下金毛的脑袋,“我说呢!那天老萧几个从山上回来,说有五个十斤坛、三四个五斤坛,十来个半斤装小瓶的,可我数来数去,就四个大坛,还想他是不是记错了。没成想是被你个小家伙藏起来了啊。让你藏!这下吃瘪了吧!” “吱……”金毛委屈得有气无力,真想替自己辩解一番——男主人也藏了!他的锅老子可不背! 可没人听得懂猴语啊,只得任命。 姜心柔哈哈笑着,出去当笑话讲给大伙儿听。 向刚一听,胖橘猫居然偷酒喝,这还了得!他还藏了一坛呢。 于是趁起身小解,悄悄瞅了眼藏酒的地方。 幸好还在! 不料回头和金橘绿幽幽的猫瞳对了个正着。 男人神色一肃:“不许偷喝!” 喵大爷伸出去的爪子抖了抖,不得不又收了回来。 爆竹声中一岁除。 三个宝贝蛋没满月,就又大了一岁。 盈芳半躺着欣赏了会儿孩子们的睡相,然后想起晌午时,爹妈特地用红纸封着的三个压岁包,拿出来塞到了包被底下,小声说道:“一定要平安健康地长大呀!” 向刚倚在门柱上,含笑望着这一幕,似乎一切的烦恼,都远离了尘嚣。 “呀!你啥时候进来的?晚饭散场了?”盈芳不经意间抬头,和男人胶着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不禁讶然问。 “嗯,散场了。”男人低柔的嗓音仿佛磁铁,把盈芳的心吸得快要跳出胸腔。 向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