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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嗯,有的话就带上,没有带把剪刀也行。” “哦,那行。” 盈芳又和她约了时间。 考虑到两人都要赶回来做早饭,冯美娟还要送女儿去学校,所以约的比较早,五点钟楼梯口集合出发,往返一小时,六点左右赶回来。 “去那么早做什么?你又不赶时间。五点钟天都没亮呢。”向刚得知她俩约的时间,剑眉一蹙,表示不赞同。 盈芳好笑道:“怎么没亮?又不是大冬天,这会儿都四月份了。老家搭早班船去县城,这个时间也要出门了。再说你,晨练不也是这个时候?哦,有时候比这还早吧?” “我是男人。” “你瞧不起女人?”盈芳叉腰怒视。 要搁上辈子,被地宫那些人听见,分分钟灭了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媳妇儿怒了,向营长立马柔和脸色:“毕竟才搬来,路都不熟,这么早出门,万一迷路了呢?” “冯嫂子认得路。” “不是说没挖过野菜吗?这时候又认得路了,那女人的话靠不靠谱啊?” “不靠谱那不还有小金吗?它会和我一块儿去,这下你总能放心了吧?” 盈芳推着他在饭桌前做好,面前一杯温热的药茶。 “我去蒸馒头,你不许再走来走去!要不躺床上,要不坐着喝茶,二选一,没得商量。” 向营长:“……” 媳妇儿强势起来,有点招架不住。 盈芳和了面,蒸了一笼白白胖胖的大馒头,端上热好的骨头汤,回到屋里。 哦,差点忘了灶膛还埋了个“土疙瘩”。 趁厨房没人,赶紧拿火钳把土疙瘩转移到屋里。 刚关门,楼梯口传来哒哒哒的皮鞋声,听动静好像是二营长的爱人回来了。 盈芳不无庆幸地拍拍胸脯。 发育良好的双峰,隔着衣料抖了抖。 向营长的眼神幽了几分。 看看阳台外,咋还不天黑啊。老子想和媳妇儿做夜的运动了。 “不知道味道好不好。”盈芳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地上那颗大型的土疙瘩上。 “好,当然好,怎么可能不好。”男人的注意力放在衣料里那对雪白娇嫩的蜜桃,埋在其间吮蜜汁的滋味,好得都销魂了。 “怎么打开啊?”盈芳蹲在地上把个土疙瘩拨来拨去,“得用榔头捶吧?” “我来。”男人力气大,顺着裂纹,用力一踩。 表皮烤得硬邦邦的土块,应声而碎。露出嫩绿的蕉叶和粗粗糙糙的麻绳,还能闻到一股很特别的清香。 盈芳拿剪刀咔擦剪断麻绳。蕉叶散开,清香改为浓香,直扑口鼻。 就连鲜少为美食所动的小金,也闻味出洞——游出西屋来到饭厅。 “小金想尝尝吗?”盈芳拆了一只鸡腿,放在拖干净的阳台地面上,“凉了再吃哦。” 又拆了一块鸡里最嫩的里脊肉,放到向刚面前的白瓷碗里。 “看着挺嫩的,你尝一口试试,嚼得烂点再咽下去。要是喉咙不适,那就别吃。” 向刚前一刻还在为她对一条蛇比对自己还要好而莫名烦躁,下一秒眉眼含笑,依言吃了筷她夹到碗里的鸡里脊,赞不绝口:“很好吃。” “喉咙怎么样?疼吗?难受吗?”盈芳更关心这点。好不好吃,闻闻香味儿就知道了。 向刚摇摇头:“你煮的药茶很管用。” “那就好。”盈芳眉开眼笑,又给他刮了几条里脊肉,“一直都吃流质,今天算是伤后第一次开荤,一下子别吃太多,来日方长。” 向刚举着筷子的手一顿。嘴里砸吧着蕉叶鸡的酥香,心里琢磨: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呢?嫌他昨晚不济事,只弄了一次?没能满足她?明说怕他自尊心受不了,所以委婉地劝他来日方长? 第306章 满足没满足?(致hong701018童鞋的和氏璧加更~) 于是,当晚,盈芳匀好热水,给男人擦完身、泡好脚,自己也洗漱完毕,还没脱外衣,就被男人一把抱到了床上。 盈芳张张嘴,想要说什么,被男人攫住了唇,热烈地交颈吻了起来。 头昏脑涨间,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去,刚感觉到凉意,被子覆上两人的身。 “唔,你的手放哪里……” “这里。” 男人紊乱的气息,带着笑意,温暖干燥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顺利侵占浑圆的高地。 盈芳一记战栗,嘴角逸出一声吟哦。 男人沉沉低笑,一手支着胳膊欣赏身下女人的媚态,一手继续攻城掠地。 冲锋号吹响,这一次,他立誓要给她最绚烂的胜利…… 翌日清晨,盈芳呻吟一声,费力地睁开眼,摸出枕头下的手表看时间。 “噢,都五点了。”她懊恼地揪揪头发,约好五点和冯美娟在楼梯口碰头的,这下铁定迟了。 “迟到就迟到,又不是什么大事。”男人被她的动静吵醒,搂过她腰肢带着鼻音道,“干脆别去了,陪我再睡会儿。昨晚才睡几个钟头……” “还不是怪你。”盈芳被他一说,脑海里不由呈现昨晚被他压着这样那样、翻了大半宿红浪的羞人场景。 伤了腿还这么瞎搞,你领导知道么? “嗯,怪我。” 向刚慵懒地笑着,粗粝的指腹似有若无地刮过她那因起身穿衣而被冷空气刺激得傲挺如红梅的***,带着军人独有的魅惑哑声问:“昨晚舒服吗?到了几次?” 盈芳的脸轰得红成火烧云,睫毛颤颤地挣脱他的纠纠缠,套上衣服、火速逃离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迎着晨露蹲在阳台刷了牙、洗了脸,拿上昨晚准备好的竹篮和剪刀,砰地带上门出去了。个流氓! 被丢在床上的向营长:“……” 哎——媳妇儿,到底满足没满足,好歹吱个声啊。 冯美娟在楼梯口等了又等,犹豫着要不要去敲301的门,门开了,盈芳急匆匆地冲出来,俏脸红扑扑的。 抬头看到冯美娟,盈芳的脸蛋更红了,带着点小结巴说:“嫂、嫂子,不、不好意思,我起迟了。” “没事没事,天还暗着呢。我带了油灯。”冯美娟提了提手里的煤油灯。 “……还是嫂子想得周到。”盈芳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照明工具她其实也准备了,还是亮度远超油灯的手电筒呢。只是出门急,给忘了。一同忘的还有门钥匙。 犹豫着要不要回家拿,自家门开了,向营长拿着手电,迈着长腿走出来:“怎么把这个忘了?” “你、你怎么起来了?”盈芳耳朵尖颤了颤,局促地接过手电,垂着眼睑都不敢和他直视。 “横竖醒了就起了。”向刚嘴角微弯,当着外人的面,没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