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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约之中,更添明艳娇媚,加上见到她大病痊愈,气色健康,心中欢喜无限。两人久别重逢,均感恍如隔世,自然和和美美,如鱼得水。 只是日子过的久了,拓跋宏渐渐觉得,她有些不同了,常常神思不属,一个人静静地发呆,不然就是夜里,有时旧病复发,腰部疼痛难忍,会“菩萨”、“菩萨”地轻喊,他起初以为是祈求神佛,减缓痛楚,心里只有更加怜惜。 直到那一日,皇后宣高郎中入宫问疾,拓跋宏留了心,亲自探望。 他屏退众人,悄悄站在殿外,透过窗棂,他见到,妙莲小心翼翼的眼神,含羞带怯的笑意,而那个人,一袭发白的水蓝长衫,长身玉立,谦谦君子,而她唤他,“菩萨”。 他左手一捏,雕花的窗格,发出“噼啪”一声,扭曲地变了形,惊住了殿内的人。 我那日去库房轻点物品回来,就看到殿内这幅景象:数条纱幔被扯断,委垂于地,空空飘荡,案几掀翻,白砖地面上,药石、竹简、绢纸、笔墨,一片狼藉。 拓跋宏一脸盛怒,站在大殿正中,脚下跪着妙莲,双目红肿地抓住他的衣摆,又是磕头又是求情,而宫侍和宫女都侍立殿外,噤若寒蝉。 我也不顾行礼,快步过去,跪了下来,一把抱住妙莲,将她拥在怀里安抚。 妙莲悲切地望向我说,“阿哲,他要杀了菩萨。” “菩萨,叫的真好听,你怎么不问问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拓跋宏狠狠道。 “拓跋宏,我没有,我自问对得起你,求求你,放过他,我可以向你保证,永远不再见他。”妙莲激动地恳求道。 只见她,俏脸通红,泪如雨下,身子颤抖不停,满目的心碎恐慌。 我暗感不妙,她这么说,只会更加激起,拓跋宏的怒火。 果然,拓跋宏拔出腰侧的长剑,劈向了最近的帷幔,把它当作了发泄的对象。 “陛下,请你冷静一下,婢子以性命发誓,她二人绝无苟且。高郎中是我推荐的,如果不是他,妙莲根本不能重新站起来,请看在这个的份上,三思而后行。”我不住扣头道,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哼,互相包庇”,拓跋宏唾弃道,“朕把妙莲亲手交给你,你辜负了朕的信任。” “不要怪阿哲,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知羞耻,爱慕高郎中,他们都不知情。”妙莲突然无比坚定道,“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只见她伸出双手,去抓锋利的剑刃,毫无顾忌,把拓跋宏吓了一跳,扔开长剑,眼急手快地把她打晕。 拓跋宏把她抱上的床榻,盖好丝被,面无表情,缓缓地走出殿去。 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叹息道,“陛下,你为什么要揭穿呢,难道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你早就知道?”此刻的他,已然没有方才的熊熊妒火,只有满脸的失意颓丧。 “我只是隐隐察觉,她对高郎中的态度,有点不一般,每次相见后,心情都会很好,我想着她,只是一时的寂寞和依赖,等陛下回来,自然就会忘却”,我坦白道。 “现在你还是这么认为吗?”他冷笑问。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摇头道,“可是如今,你捅破了这层薄纸,你二人今后,要如何圆回?” 拓跋宏沉默不语。 我跪下道,“高菩萨的医术人品,平城大有人知,婢子愿以性命担保,请陛下海涵,饶过他吧!” “你让朕再想想吧”,他大步远去,夕阳将他的背影,拉得老长,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 三日后,拓跋宏以侍上不恭的罪名,将高菩萨重打五十大板,发配边境军营为奴。 在此之后,拓跋宏与妙莲的关系,也未得到缓和,妙莲深居简出,黯然神伤,拓跋宏心灰意冷,一心政事。 真相 半年后的一日,我建议妙莲,出去宫苑中走走,舒缓一下心情。 我们来到红梅园,时值寒冬腊月,万物萧条,叶落枯枝折,池干白石出,唯有红梅傲雪凌霜,连夜花发。 妙莲拥着狐裘,轻轻拈起,淡匀脂粉的瓣瓣梅花,偶尔出神遐思。 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白衣赤脚的女人,把妙莲撞偏了过去,还待动手来抓,我赶紧上前一把推开她,挡在面前,她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我的衣袂。 “你是什么人?”妙莲站稳了身子,问道,“为何要害我?” “哈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啦,妖后,我就是你日思夜想,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啊”,她嘶哑着嗓子笑道。 “乙弗氏”,妙莲嫌恶道。 “是啊,我就是枉担罪名的乙弗氏。”她疯狂地笑道。 “你不好好呆在冷宫里,跑出来干什么!”我赶紧打断她,并吩咐内侍把她拖走。 她拼命挣扎,大声喊道,“妖后,我根本没有害你,你坠马你小产,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枉你还把我当作假想敌,可笑之至!” 我心里咯噔一下,妙莲拦住众人,诘问道,“你什么意思?” “哈哈,你的孩子是被陛下亲手害死的,他求我做他的掩护,那个时候他对我真是好啊,可惜转脸就翻脸无情,我恨他,我更恨你!”她歇斯底里道。 “不可能,你骗我。”妙莲惊得跌坐在地。 我慌忙扶她,道,“别信她的话,她疯了。” “我没疯,皇上才是疯子,为了不让其它妃嫔,先于你生子,他给所有侍寝的人,都下药呢,我说呢,这么多年,宫里一个怀孕的都没有,你不奇怪吗?” “宏哥哥怎会如此?”她不可置信。 “哈哈,叫得多好听啊,还不是一样欺骗你,给你下药,你当是为了爱吗,哈哈”,她越说越兴奋,喊道,“你就是个笨蛋、傻瓜,你就是一个笑话!” 后面的话实在不忍卒听,我赶紧让人把她拖了下去。 妙莲一路踉跄地回到霜云宫。 她不吃不喝不睡了一整日,我一直在她耳边劝慰,她也听不进去。 暮色渐晚,她好像下定了决心,开始收拾东西,其实就是她从小最爱的,一些衣服首饰,东西实在不多,一下两下,就打好了包裹。 我急道,“妙莲,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哲,我要离开,这座宫殿让我窒息”,她淡然应承。 “不要那么冲动”,我握住她的手。 “阿哲,你不明白,当初我也是一时冲动”,她凝视着我双目,坦诚道,“当初莫贺反对我进宫,他说冯家已位极人臣,又出了一个太皇太后,何必再把宝贝女儿送进宫去,做那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蠢事。是我一意孤行,心想着和宏哥哥长长久久。” 我耐心地听着,她平静道,“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