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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自己和夫人说话。 我随着他们来到一处宫苑,那里只有一片草坡,甚是宽阔,极深处筑有一马廄,一众骏马,毛色白黑黄杂,匹匹雄健彪悍,由几位宫侍看管。 妙莲本来矜持地跟在太子后面,可是看到远处的马儿,竟越过太子,高兴地飞奔过去。 太子白嫩的脸颊似乎黑了一瞬,我连忙解释道,“太子恕罪,妙莲很喜欢马儿,只是年纪小,家里人不让她碰!” 拓跋宏没说什么,快步跟了过去,命宫侍牵出一匹纯白色的小马驹,踏着宫侍的背,利落地上了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妙莲,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妙莲惊叹道,“哇,好俊秀的马儿,可以让我骑一下吗?” “还是算了,这马桀骜不驯,你会骑吗?”拓跋宏傲然道。 “那你会骑吗?”妙莲撇嘴,“为什么不遛几圈,给我看看?” “我当然会了,只不过我今天没有换骑装,不方便。”他扯着自己宽大的袍袖。 “你怎么要穿这么长的裙子,比我的还长,这么宽的袖子,那么奇怪的大头履?” 妙莲指着他的一身,“我从来没见过谁,需要换衣裳,才能上马的,莫贺和阿干都穿裤褶。” 拓跋宏颇为气愤道,“尔乃蛮夷,这是周公定制的深衣赤舄,只有王公士族才能穿,你个小女子怎么会懂。” 他的疾言厉色把妙莲吓哭了,抱着我道,“阿哲,阿哲,他……” 我忙拍着她的后背,不知怎么安慰,拓跋宏一看,从容下了马,别扭道,“哭什么,给你骑就是了。” 妙莲擦着眼泪问,“蛮夷是什么?” 拓跋宏咬牙道,“没什么,就是像你一样爱骑马的人。” 我虽然也不懂,但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 妙莲破涕为笑,单纯道,“原来你不是骂我啊。爱骑马多好啊,莫贺阿干,连阿莫敦都爱骑,可是他们嫌我小,都不准我学,原来我们一家都是蛮夷。” 拓跋宏双眉皱得更深了,急道,“别管那些了,你到底上不上啊?” “我怕”,妙莲缓缓地朝马驹伸出手,却被马儿的喷鼻,吓了一跳。 “算了,这匹马太烈,我都驯服了很久”,拓跋宏神采飞扬道。 我握住妙莲的手,鼓励道,“你想骑吗,别怕,我会一直牵着马儿,你只要直直地坐着。” 妙莲喜出望外地点了点头,就要上马。 拓跋宏却阻拦道,“她是什么人,怎么会有把握,这可是数一数二的烈马。” 妙莲坚定道,“她是阿哲,阿哲以前和我说过很多,她和马儿的故事,我相信她。” “阿哲是吧,无论你懂不懂马,还是小心为好,你也不想……?”他还没说完,就发现我俩一个劲地在憋笑,只好打住。 不太肯定妙莲是不是故意的,我只好表明道,“不敢担太子的这句阿哲,茹茹话里,阿哲是阿姐的意思。” 妙莲跺脚道,“干嘛告诉他,让他一直那么叫你多好玩。” 拓跋宏憋得脸红,瞪着我们不说话。 我只好将二指啜于口中,做了一声马啸,只见那匹白马温顺地凑了过来。 拓跋宏惊奇地望着这一幕,忘了生气。 我指使宫侍,将妙莲扶上了马背,牵着妙莲的马,慢慢地在苑里走了几圈。 妙莲天真明媚的笑容,感染了拓跋宏,之后,两个孩子毫无芥蒂地玩了一下午。 父亲 那一日,在清荷院的梧桐树下,我推着妙莲,正荡着秋千,长长的秋千索,使力摆荡,迎风而上,妙莲时而欢呼,时而娇笑。 只见一个高大壮硕的汉子,披赫赤斗篷,着藏青对襟窄袖及膝皮袄,踏乌黑长靴,大步流星地跨入院内。 妙莲从还未停稳的秋千上,一跃而下,扑到了那人的怀里,“莫贺,莫贺,你怎么才回来。” 他一把将妙莲抱了起来,朗笑道,“我的妙莲,莫贺瞧瞧,嗯,长高了,也长肉了,我都快要抱不动了。” 妙莲生气地揪着他的一缕髭须,“莫贺,怎么一回来就取笑我,告诉你,我会骑马了,你可要奖励我。” 我近距离地发现,他的上髭须分作两撇,微微上翘,颌下长须编成三缕小辫,头发也是编作细辫,盘在顶心,其余披散在肩后,并不似汉人打扮,也不似鲜卑人。 他诧异道,“谁教你的,我怎么没听你的阿干们提过?” 妙莲挣扎着下来,把侍立一侧的我拉了过去,骄傲地道,“是阿哲教我的,阿哲的马术可好了。” 我心里害怕,本能地低头,可是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后,又想亲眼瞧瞧,莫贺的模样,于是鼓起勇气,仰头看他。 他真的好高,我拼命地翘起脖子,才能一睹他的面容。 也许是父女连心,我感觉到我们眉眼轮廓的相似,他的表情由一瞬的震惊,到隐露的关怀。 他蹲下对妙莲道,“我和你的阿哲说几句话,妙莲先去玩一会可好,莫贺给你带了很多玩意,已让人给你送过去了。” 妙莲会意的点点头,高兴地跑回莲华阁。 之后,他带我回到了他起居的统万阁。他稍稍离开一会,简单询问了管家几句,再将我带入了左捎间,一个宽敞的书房。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屋子,敞亮齐整。东面是靠墙的层层书架,放满了一卷卷丝帛包裹的竹简;西面是一个木制的长案,列有笔洗、砚台、小刀、印玺等物,尚有摊开的书简,表面蒙了一层布帛,屋角放置了两个青铜博山炉,正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缕烟。 他坐上正北的将军榻,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宥连”,我小声道,“茹茹语,是天上的白云”。 他宽厚道,“不用那么拘谨,你的事我已知晓,希望你不要怨恨夫人,我自会给你应有的待遇。” 我微微点头,心下温暖,“不敢怨恨,妙莲小姐一直待我很好,情同手足。” 他对我的态度颇为赞许,话锋一转道,“人生有高低贵贱,世上不平之事甚多,只有心胸坦荡,坚毅不屈,才能站稳脚跟,立足于万人之上。” 我惊奇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如此说。 他缓缓道,“昔日冯家先祖,本是是北燕皇室,坐拥幽燕之地,却被太武帝拓跋焘战败,投降北魏拓跋氏。 我七岁的时候,冯家因受皇室忌惮,以企图谋反之罪,被满门抄斩,我和妹妹因为年纪小,才逃过一劫,她流落皇宫为婢,我发配党羌为奴。 你是不是奇怪,我明明是汉人,却做这身打扮,是因为我从小在党羌族中长大,喝的是羊奶,吃的是烙饼,骑的是血马,和最勇猛的羌族猛士,摔跤比箭。” “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我曾拜见,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