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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求助于你你都会帮我,这话是你我小时候说的,我却当做了正经承诺,带着孩子来投奔你。” “是我跟她的问题。”霍成厉脑海苏疏樾那张委屈的脸挥之不去,“杜家你不想回去就留在亳州,我会派人处理这件事。” 赵宜惜摸了摸旁边低着头的杜世杰:“其实我过来有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世杰。有些流言我以为随着时间就会消失了,没想到却越演越烈,杜世杰明明是他们看着出生的,却非说不是杜家的孩子,连他……” “我自己无所谓,但是世杰是我的血脉,我不想让他在那样的家里长大。” 杜世杰抱紧妈妈,侧脸看向霍成厉:“他们都说你当了大官,阴阳怪气地说不能招惹你,要好好对待我跟我娘,但其实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最近还有人一直打听我们,他们说我们要给杜家惹祸,越发看不顺眼我们……不管你怎么想,我跟我娘都因为你受了很多的委屈。” 杜世杰说完就埋头躲在赵宜惜的怀里,他看出来霍成厉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他就是不喜欢他也想留在霍公馆,不想回杜家。 “我答应过得事就不会反悔。”霍成厉淡淡地道。 让宋管家安置了母子,霍成厉上了楼,没等到苏疏樾回房,难得压下了去找她的心。 宽大的床之前他一个睡的时候不觉得,但被苏疏樾加上软垫和多余的靠枕之后,现在少了一个人倒是有些空。 换过的床单依然有那女人身上的味道,清淡像是四月春季的花香。 霍成厉揉了揉太阳穴,骂了声脏话,去后院捉人。 第92章我懂 三更半夜骚扰人, 大概是霍成厉的嗜好。 刺眼的电灯亮起,苏疏樾下意识翻身把脸塞进了枕头里,不用看, 嘴里就叫出了霍成厉的名字:“关灯!” 声音含含糊糊, 但指使人的那股气势倒是强。 霍成厉扫了她身上皱巴巴的睡裙,在她裸/露的纤细白净的长腿上多顿了几眼, 摇了摇床上的苏昌俊:“苏疏樾, 你弟快死了。” “嗯?”苏疏樾没反应过来, 怔了下坐直了。 躺在她旁边的苏昌俊, 包子脸烧的绯红, 双眸紧闭着。 感觉到有人推他,嘟着小嘴喃喃自语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苏疏樾伸手试了试温度,惊叫了声:“怎么会那么烫?” 今天晚上苏昌俊说不舒服,想跟她一起睡,她还以为他是撒娇,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生病了。 苏疏樾把孩子抱起:“劳烦将军派辆车,送我们去医院。” 说着,拖鞋都没穿稳就抱着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霍成厉胳膊一伸, 拦在了她的面前, 在她茫然的眼神下, 把苏昌俊接过, 又放回了床上盖好被子:“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比你带着人到处吹风强。” 苏疏樾睡得头毛乱翘,眼中还有未褪的困意, 但对他的态度倒是摆的冷硬。 霍成厉按着她的额头,把人推到了床上坐着,见她仰着头瞪着眼睛看他,哼笑了声:“去加件衣服。” “大……大姐……” 苏昌俊热的额头出汗,不停的挥着手想推开被子,见状苏疏樾也顾不得霍成厉,去加了件衣服,就去给苏昌俊准备热水,在医生来之前先物理降温。 苏疏樾照顾苏昌俊,霍成厉也没走,就坐在旁边看着。 等到医生来了,看诊开完药,苏疏樾磨碎了药片哄苏昌俊吃下,苏昌俊开始退烧,苏疏樾才松了口气。 这松气困意又上来了。 苏疏樾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回床上睡着的觉,反正再醒来霍成厉已经不在了,她仔细回忆了下,好像是霍成厉把她抱上的床,但却没说他的来意。 不过她这补觉睡得挺沉,一看时间又快到了中午。 苏昌俊已经吃了药喝了一碗粥又睡下了。 “苏姨太太,听说昌俊昨晚病了,现在好多了吗?” 赵宜惜正在跟宋管家说话,见苏疏樾出来,关心地问道。 不过虽然神态关心,却没有离的苏疏樾太近,应该是还记得她没打在她脸上的那巴掌。 苏疏樾的打算很简单,试探赵宜惜对霍成厉的重要程度,然后看看赵宜惜的霍成厉的态度,借此来寻求她的出路。 测试的结果出乎意料的让她满意。 霍成厉重视赵宜惜,而不止杜世杰管霍成厉叫爹,连赵宜惜本人也有霍成厉当她孩子爹的意思,等到他们两个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应该她就可以滚蛋了。 既然打算扮演一个招人厌恶的角色,苏疏樾闻言只是打量地看了眼赵宜惜,并未搭理她。 赵宜惜尴尬地笑了笑:“成厉哥出门办事了,苏姨太太你要不要先用午餐?” “苏姨太太是什么叫法?我就是这家,就是霍公馆的姨太太,你这叫的倒像是你是主人我是客人。” 宋管家在旁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但又怕两个女人闹起来,他制止不了。 哈哈笑着打圆场:“赵小姐还没适应,外头的人一般都称呼我们家姨太太为二夫人,或者是霍太太。” “赵小姐?”苏疏樾眨了眨眼,“我还从未听过嫁过人有了孩子的女人被称呼为小姐。” 苏疏樾火力全开,宋管家有些招架不住,看了看两人的架势衡量了下,笑道:“对对对,应该叫杜夫人,是我最笨。” 赵宜惜来盛州就是想摆脱杜家,宋管家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都没有提起那个“杜”字,偏偏苏疏樾一上来就把她打回了原型。 “二夫人,有些事成厉哥应该没跟你说。”赵宜惜苦笑了声,“你不必对我那么大的敌意,我不过是个苦命人,不敢跟你争抢什么。” 按照苏疏樾这段时间恶补戏剧,晓得了一个道理,一个女人要是说了不争不抢,那都是心里想争的要死,但是胆子小人怂,不敢踏出那么一步。 纵使心中千万种心思,也非觉得自己坚守了底线,若是到后面不得不抢,也是要告诉自己是被旁人逼急了。 苏疏樾没兴趣跟她探讨这些,她要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又不想给旁人带来麻烦,昨天就该走了,她没走就证明她有想法,她在她的野蛮不讲理中产生了“不得不抢”的心思。 “帮我备车,我等会要出去一趟。”苏昌俊退烧了,还有佣人照顾,苏疏樾不是太急,也可以出门去见罗宾先生给她推荐的电影制片人。 这事因为章秋鹤去世拖了一段时间,也该搬上正轨,要不然她买的大堆的电影器材,还有她构思的电影脚本就全浪费了。 大剧院的电影厅都改好了,怎么说都要赚一笔,不能做亏本买卖。 “二夫人……”赵宜惜见苏疏樾风风火火的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