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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疏樾走过去,见她放在报纸上那封信已经被拆开了。 信纸摊开在桌上,第一行的“你是夜不下来的黄昏,你是明不起来的清晨”格外醒目。 “大人看了信?”苏疏樾羞赧地道。 霍成厉循声抬眼,眸子懒洋洋地扫过她双颊的绯红,点了点头:“写的不错。” 脸面什么的早就被苏疏樾抛到了一边:“大人喜欢,我以后会经常写。” 霍成厉抬手把信纸拿了起来:“你的抚摩如暮春微云……” 磁性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如果真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大概都要被他散发的男人魅力,迷得头昏转向,忘了如何思考。 “哪一次的抚摸,竟然让你想到那么远?” 苏疏樾:“……” 苏疏樾不过迟疑那么一刻,霍成厉脸上的暧昧倏然一收,凌厉的五官如同昨晚般冰冷。 变脸功夫比起苏疏樾来也不容多让。 “今天早餐我要用豆浆,不加糖,劳姨太太吩咐佣人准备。”说完又拿起了报纸看时政页面。 至于对苏疏樾以后经常写诗给他这事,霍成厉没表示赞同也没反对。 而苏疏樾本就没想过一次会成功,所以没觉得气馁,等到霍成厉吃饱了,又拿了一张纸,开始教霍成厉英文。 “为了带动大人你的语感,以后我上课前,都给你读一首诗行吗?” 霍成厉看向她手上那张写满英文的纸:“嗯?”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t the ways……” 苏疏樾的口音很悦耳,比霍成厉听得那些翻译一板一眼的说话好听多了,所以也没有出声打断的意思。 靠在沙发上,听着她读完最后一个单词,面色淡淡,等着她之后的表现。 “我在给大人用中文翻译一遍吧?”周围的佣人早就清空了,苏疏樾极力用镇定的语调开始翻译这首爱情诗,“……我爱你之深邃,之宽广,之高远,尽我的灵魂所能及之处—犹如探求……” 外国的爱情诗歌比国内的要直白的多,霍成厉略有猜测,也在苏疏樾一句接一句的我爱你之中,慢慢挑起了眉。 他本来只是觉得她变脸有趣,想看看她求饶时还有什么其他有趣的反应。 这女人还真是不负他的期待。 “我喜欢这首诗,以后开始教学前,就劳烦姨太太都朗读一遍。” 苏疏樾装作看不见霍成厉满是兴味的眼眸和勾起的嘴角,抚着头发点头,不就是诗朗诵,谁还能做不到。 第20章 抗议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 我爱你不息……” 上了车,霍成厉脑海里还重复着女人红着脸, 朗诵外国诗的模样, 咬着雪茄的唇有些发痒。 发迹后各行各业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也有过女诗人在报纸上给他写表白的文章,却没听过谁赤/LL的说爱他,爱到了灵魂深处。 他不至于信这话,但不妨碍他回味这首露骨的诗。 “将军为什么要同意姨太太请律师, 白家那边属下看他们很看好将军。” 吴孟帆透过后视镜看到霍成厉脸色不错, 就把疑问问出了口。 苏家这件事,苏疏樾既然已经被送到了霍公馆, 就不该再多管闲事。 那两个小孩施舍点善心也罢了,请了律师去对付苏家二房少不得又得上报乱写, 说霍成厉喜爱姨太太,纵容姨太太乱来。 而霍成厉如今正是要低调的时候。 “白家看不上章秋鹤,更加看不上我,他们不想跟我合作, 只想让我换个主子,跟章秋鹤相斗,让他们渔翁得利。” 霍成厉狭长的眼眸缭绕了雪茄的白雾, 叫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可白家下人在码头埋放炸/弹,要炸死总统派过来的特派员, 这件事报给督军知道, 白家就是怎么辩解, 也难脱掉汉J的帽子。” 报纸上写的霍成厉跟白宣苓约会完全是无稽之谈,不过是霍成厉手下的人发现有人借着白家名声行事,帮了一把为此还动了枪。 掌握着白家的把柄,吴孟帆觉得完全可以借此利用白家同意联姻。 霍成厉摇头,翘起了腿:“算不算谁帮谁,码头巡逻的都是我的人,再者现在的盛州需要平静,动乱太早反倒麻烦。” 中央派特派员到盛州,来意不明。章秋鹤这些年越来越放纵,收了洋人不少好处,在盛州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连种鸦/片这事也敢沾惹。 总统病重,白家的二爷跟的那一派风头正盛,此时特派员死了,或是白家被指成汉J,不能明显到底是谁获利。 霍成厉没打算用这事威胁任何人,就是讨要好处也不是现在。 说完,霍成厉大概还记得,没有向属下解释为什么要放纵苏疏樾。 按灭了手上的雪茄,淡淡道:“她让我高兴了。” 世上让他高兴的事不少,但也不多,苏疏樾既然能让他觉得有趣,就不妨大方地看看她能有趣到什么程度。 吴孟帆想了半晌,才想明白霍成厉的意思是说苏疏樾让他高兴,所以他愿意多些麻烦事。 听说两人房都没圆,吴孟帆不由觉得自家将军纯情,这也太容易被女人哄了 得到了霍成厉的同意,苏疏樾先去医院见了苏昌俊他们,告诉了他们这个好消息,就开始着手找律师的事。 开始找人,苏疏樾就发现自己太现代思维了。 她本想苏家这件事用法律解决是最简单的,用法律讨回公道也就不用求霍成厉,欠他人情。 没想到去了盛州最有名的律师事务所,苏疏樾就吃了个闭门羹。 人家说不想做官僚主义的走狗,话说得清高到苏疏樾想骂脏话。 现代她常年生活在国外,请律师解决问题算是家常便饭的事,从来还没听过那么没有职业道德的话。 苏疏樾站在事务所的大厅,怒极反笑,清灵眼眸波光潋滟,叫传话的秘书看的有些愣神,不忍心地说:“这位太太要不再去找找别的律师。” “我想问问房先生,什么叫做走狗?”苏疏樾的声音清脆有力,语气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