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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贾兄弟,那长得比娘们还好看的是谁呀?” 比娘们还好看? 贾赦嘴角抽了抽,章桁是长得好看不假,但他的气质沉稳威严,反倒比他的容貌还来得引人注意。而且也没人敢这么说他,上回这么说他的那纨绔子弟现在坟头前的草已经有一寸高了。这瘦长脸还真是不知死活。 贾赦没有搭理他,反倒是那程老开口了,“那是章大人,当今圣上的妻弟,太子的舅舅。” 瘦长脸脸色一白,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口花花,竟然惹到了这样的人物。 “嘿嘿,”瘦长脸干笑着岔开话题,“贾兄弟,那章大人来找你做什么?” 贾赦朝他瞥了一眼,见他满眼闪烁着精光,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心里冷笑,索性来了个将计就计。 “章大人是来和我说有关我案件的事。”贾赦说道。 瘦长脸撇了撇嘴,这他妈不是废话吗?方才章桁的话这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谁不知道是来说有关他案件的事。 “贾兄弟,那你们谈了什么事?这案子有把握吗?”瘦长脸的脸几乎从牢门挤出来了,急切地问道。 贾赦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勾起唇角,“那当然。” “可是徐家不是有人证物证吗?”瘦长脸丝毫没留意到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他是在贾赦被关不久后送进来的,贾赦又没有和他提及自己案子的事,他如何会知晓? 他没有察觉,那刀老大和程老却都发现了。 刀老大和程老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 “咳咳。”程老扯着嗓子连着咳了数声,打断了瘦长脸和贾赦的对话。 瘦长脸满心不悦,带着怒容瞪向程老所在的牢房,“老不死的,你要咳等会儿再咳,别打断我们的话。” 眼瞧着就要哄出贾赦的话了,却被程老打断,叫瘦长脸怎能不怒! 第10章 “唉呀,这咳嗽哪里是想不咳就不咳的,”程老捂着嘴,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贾赦一时也没想到程老是为了他好,见他咳得厉害,连忙提起茶壶,倒了杯茶递过去给程老,“您老人家喝口茶吧。” 程老本来是装咳,结果咳着咳着,真咳上了。 他的手一抖,那碗没接稳,就摔在地上了,茶水溅了贾赦满裤脚。 贾赦愣了下,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地窜过。 一刹那间,他猛然想明白了前些日他一直困惑不已的一点儿到底是为什么。 “真是对不住。”程老颤着声音说道。 贾赦摇摇头,感激地说道:“您老说什么呢,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 “啊?”瘦长脸愣了,这别是个傻子吧,哪有被人家摔了碗还感谢人家的。 程老也是一脸懵逼,他下意识地道了声:“不用谢。” 贾赦又重新拿了个碗给程老倒了杯茶,塞到程老手上,“您老慢慢喝。” 瘦长脸简直无语了,他还惦念着从贾赦这里套话呢,连忙道:“贾兄弟,我也渴了,你给我倒杯茶,我们接着聊。” 贾赦看了他一眼,手一摊,“不好意思,茶壶没水了。” “啊……”,瘦长脸哪里相信,哪就那么巧,轮到他就没水,不过,他也没法子,出也出不去,贾赦说没水,他也不能验证一番。 贾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扭头就走,靠在墙上歇息。 那瘦长脸张了张嘴,到底还有几分机灵,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免得露出马脚,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贾赦那边。 而此时。 徐尚书府内。 徐成松啪地一下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那滚烫的热水溅了一地,“那贾代善实在是个硬茬子!如果没有他,今日早朝早就能将那贾赦的罪名定下。” “谁说不是呢!”徐艮清也惋惜,本来今日早朝这招本能致贾赦于死地,偏偏那贾代善搅了局,“爹,那咱们怎么办?” “哼!怎么办,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倒来问我!你说说怎么办?!”徐成松瞪了徐艮清一眼,这事说到底都是这祸害搞出来的,要不是他,怎会弄得这么麻烦! 徐艮清自知理亏,他摸了摸下巴,低声道:“爹,我倒是有个主意,您听听看,如何?” 徐艮清上前附在徐成松耳旁,低声把自己的计策说出来。 徐成松眼里掠过赞许,忍不住点了点头,他沉着声道:“就这么办吧,手脚干净点儿,别又弄出事来。” “是。”徐艮清立即道。 他转身出门就要去办,却听到身后徐成松又道:“慢着。” 徐艮清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等候徐成松的吩咐。 徐成松看着他,道:“这事你自己亲自去办,别叫其他人知道。” 徐艮清点头道是。 他心里也知道,这事办不好,没法和那位交差,早就拿定主意,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办了。 京城的夜来得早。 宵禁时分一到,白日里人头攒攒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儿。 而奇怪的是,就连本该出现的更夫也消失了。 确切地说,他不是消失,而是被人请走了。 不单他,那倒夜壶的、杀猪的、连着好几个人在今夜也都被请走了。 而与此同时。 大理寺的牢房内一个牢犯却悄无声息地被人带走。 “草民见过徐公子。”瘦长脸一见到徐艮清就慌忙跪下。 徐艮清摆了摆手,“起来说话。” “是,谢徐公子。”瘦长脸道。 瘦长脸起身后,视线朝在徐艮清身旁落座的男人身上扫了一圈,认出这人是上回押他进来的那位,却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连忙收回了视线。 “陈大人,辛苦您了。”徐艮清朝陈志远拱了拱手。 陈志远呵呵笑道:“不辛苦,本官暂时还有些事要忙,这地方就交由你了。” “是,大人忙去吧。”徐艮清道。 待陈志远走了后,几个家仆把守着门。 徐艮清才收敛了笑意,沉着脸看着瘦长脸,“徐老六,这么些天了,都打听到什么消息?” “唉,徐公子,那贾赦的嘴巴严得很,这么短的功夫,小的哪能打听到什么消息!”徐老六唉声叹气说道,眼睛却贼溜溜地盯着徐艮清腰间的荷包。 徐艮清哼了一声,将荷包丢给了他。 徐老六忙伸出手去接住那荷包,掂量了下,脸都笑开了花,边把荷包往怀里塞,边道:“徐公子,小的想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件消息。” 徐艮清精神瞬间绷起,“什么消息?” “小的今日套那贾赦的话,得知他好像很有把握能证明自己没害死令妹,本来想接着往下打听,却被个糟老头子给打断了话。”徐老六说道。 徐艮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