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何为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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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至强者，各自眼神里都露出了浓浓的忌惮之意。 “凌至尊，万万不可。”天帝脸色变得煞白：“上天有好生之德，岂能妄动刀兵。当年凌至尊单人独剑杀上天庭，曾有多少小辈修者伤亡于凌至尊的剑下。半壁天庭被凌至尊一剑斩落坠入魔界，更是令两族死伤无数。且请凌至尊看在创世神族的面上，且莫再妄动杀念。” 南天门外的天兵天将，一个个脸色都涨红成了猪肝色。 眼前这个乞丐，原来竟是神族生灵口口相传的那个人，曾以一剑之力斩落增壁天庭的人族大能者凌无期！ 不是相传这位人族煞神早已化道多年，怎么突然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这里？一想到初见到了此人之时，自已等天兵天将还曾想着把这有伤天庭风化的乞丐抓起来，众天兵天将身子都不由颤抖起来。 真要惹恼了这位凶名传遍九天十地的煞神，估计他们这些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南天门值守，就得去阎王殿报到去了，，，，，， 天帝眼见南天门值守的个个脸色煞白，又回头看了看自已身边的四位神王，一时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仅仅是一个凌无期，竟然已都吓得神族这么多强者都心惊胆战。不仅南天门的所有天兵天将都有吓得面无血色，四大神王有一个算一个，却是谁都不敢以真身相见，仅仅只不过是一具法身前来，，，，，，， “凌至尊，你若有事，尽可明说，以你的脾气，若真是来天庭找麻烦，也绝不会与朕等说这么多话。”天帝脸色阴沉不定，只感觉自已现在多呆一刻，脸上都火辣辣的发烫：“要是凌至尊有心来凌霄殿做客，天庭自是欢迎至极，甚至朕可以马上从人间请回幕鸿影，天庭所属之地，尽可由凌至尊自由来去。” “这么大方？”凌无期只是微微一叹，却终是摇了摇头：“天庭死气沉沉，规矩太多。老子向来自由惯了，最是守不得规矩。此次前来，老子也只是通知你们一声，以后没事少他麻张口闭口就是什么邪魔外道。千万也不要再打某个小邪魔的主意，否则老子让你们天庭永世不得安宁。” “什么意思？”天帝和四位神王不由同时一愣。 对于凌至尊所说的话，他们却是完全感觉自已云里雾里，压根就没有明白这煞神的意思，，，，，，， “老子不想和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东西多说什么，只要你们自已记住，谁他麻要是给老子不痛快，老子也会让他不痛快。”凌无期的声音之中带着无边寒意：“老子只需要你们记住一句话，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天生的邪魔外道，只有邪魔外道的生灵。” 说这句话的时候，凌无期的眼神在天帝等五道法身脸上扫过，眸中满是玩味，，，，，， 面对着卓君临的三道身影，黑衣人终是咬了咬牙，挥刀迎上。 虽然现在他实在想逃，可是却更不敢逃。 纵然是卓君临身上的气势再盛，也终究只是一个化神境的修者，与自已修行境界天差地别，拼死一战或许还有取胜的希望。 可自已若是逃走，直接会面对人王这种恐怖到极点的绝巅强者。 那怕是黑衣人再自命不凡，也知道彼此的修行境界差别，想要在人王的手中逃出升天绝对无异于痴人说梦。 三道身形，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分别。 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长剑，一样的衣着，一样的神情，甚至连三人身上的滔天杀意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分别。 纵然是人王这样的至强者，一时之间竟也根本无法看清三道人影的真假。 卓君临身形如影如幻，眸光之中满是杀意。 剑意冲天而起。 三道身形虽然施展的同一样的剑招，可是剑意却如山洪倾泄，竟是成倍的暴涨。然而更令人不可思议的剑意却并不是三倍增长，三道身形所施展出的剑意，竟是以九倍之势而爆发，直向着黑衣人而去。 “元清果然不愧是人族近年最先踏足半步真仙的强者，单是这一手‘无上幻化，借假还真’，便是足以让世间生灵都惊才绝艳的强者。”人王喃喃自语：“这要是放在战场上，无疑是世间最强的大杀器。” 黑衣人的身形瞬息之间在剑意之间化成齑粉，那柄厚背大刀尚未斩出，也在漫天剑意之间化成了寸寸碎屑。 在场的所有生灵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那三道如若魔神般的身影。 那可是半步真仙境界的生灵，竟然在三道剑意汇集之时，直接被滔天剑意化成了齑粉。那怕是人王这等见过大风大浪的绝巅强者，也万万没有想卓君临的一剑之威竟然已有了这样的威力，，，，，， 甚至就算是杨文君这位传道者，施展这一招之时，也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强的威力，，，，， “不可大意。”人王长叹：“半步真仙的修者，没有这么容易杀死。” “无妨，我心里有数。”卓君临眸光之中满是坚毅。 “我草，老子被耍了。” 人王心中暗叫不好：这小王八蛋即然有这样的杀招，只要不是那杂碎一心想逃，又岂能接得下这足以惊世骇俗的一剑？此时人王只感觉肺都气炸了，此时那里还明白刚才卓君临所说的那些话就是为了故意恶心自已？ 黑衣人的身形在半空之中重组，冷冷的看着卓君临。 眸光之中，满是错愕。 “这是什么剑道？” “诛仙剑意。”卓君临眸光之中满是寒意：“这是杨文君师姐的剑意，今日老子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们的心境，不是你这等躲在阴影里的老鼠可以相比。” 说话声间，战意竟是越来越强。 卓君临身形跃起，眸光之中寒意更浓：“那怕就此一招，老子也能让你万劫不复。半步真仙对于化神境的修者来说，或许因为境界的差距的确很难杀死。可是一次杀不死你，老子就杀你百次千次。” 黑衣人的眼神之中突然多了一丝异色。 此时的卓君临，那里还像是一个化神境的修者，就算说卓君临是真仙境界或者更高境界黑衣人也绝对相信。甚至自已已然在卓君临的手中被斩杀一次，对于卓君临的剑意有了一定的了解，可仍是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破解之道。 纵然是自已身为半步真仙的境界难以杀死，可若是真像卓君临所说的一般斩杀百次千次，自已也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在这刹那间，黑衣人竟是突然有了一丝惧意，，，，，， “卓君临，你很强，也很聪明。”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卓君临：“这么多年以来，你是第一个让老子心服口服的人。当年的事情，老子也知道当年边荒大漠的那一战错不在你。可是，那可是老子的亲儿子，老子做梦都想要宰了你为他报仇。杨文君背景太强，老子也不敢找她报仇。可是当有人找到老子，给了老子这个希望的时候，老子就再也无法压抑自已报仇的心思。只是老子真没想到，那怕是老子承受了九狱练心的痛苦，甚至将自已的一切都都献祭出去，也仍不是你的对手。” 此时，黑衣人的话语之中，满是无奈。 卓君临不由一愣：这算是认输了吗？ “走上这条路的时候，老子本就已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黑衣人的眸中之中满是怪异:“可是老子连自已都没有想过，在真正的面临你这一剑的时候，老子竟然害怕了。本来以我的身份和战力，也能像你们一般为人族而战，为天下而生。” 卓君临差点直接暴走：你说的这些事，又关老子什么事？ “即然当初选择了这条不归路，老子也并没有什么可后悔的。”黑衣人摇头苦笑：“今日，老子注定难逃一死，也注定会遗臭万年，成为人族的耻辱。可是，如果老子能告诉你背后主使者，你能答应老子一件事吗？” “无论如何，今日都绝不可能放你离去。” “哈哈哈，，，，，，”黑衣人大笑：“老子洛音也曾经算是人族之中响当当的男儿，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即然做了，老子就再也没有求存的打算。只是希望卓公子看在故友的份上，在这次神武会盟结束之前，不要将老子的事情告诉她。”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什么故友？” 人王却是一声长叹：“洛音，老夫曾与你叔父是忘年交，自小就是看着你长大成人。怎么说你也青天门的左都护法，曾经也曾为人族流血流汗。现在看到你走到了这一步，老夫也很痛心。你最后的请求，老夫替卓君临答应了。神武会盟结束之前，你所做的事情都不会传到青天门任何人耳中，更不会传到洛水仙的耳中。” 此时，卓君临的身子不由一震：这洛音，莫不是与洛水仙有什么关糸？ “多谢。”黑衣人脱下了自已身上的黑色长袍，直接一掌拍碎，露出了一张满是沧桑的中年脸庞：“活在这种阴影之下，实在太累。” 那道身影，竟是多了一丝解脱的快意和轻松。 卓君临心中满是无奈。 当年边荒大漠之时，洛音的亲子就死在杨文君和自已手中。一个父亲向杀害自已亲子的凶杀复仇，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如果换作自已，也绝对会和杀了自已亲人的凶手拼命。当凶手强大到自已无法抵挡的时候，自已会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情也很难说，，，，，， 从本质上来说，洛音这么做，是在规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这种情况，很难说洛音做的错了，甚至任何人在遇到同样的事情，都很难再有理智的情绪和判断，，，，，， “卓君临，来吧，与老子痛快一战。”洛音长笑：“能和老子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样死在诛仙剑意之下，也算是一种解脱。” 卓君临眸中却多了一丝犹豫，一丝无奈，只感觉自已真真的懵逼了。 “放心，在我身死道消之前，自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黑衣人大笑：“我只是想要一个成全。” 卓君临的目光落向了人王。 “这是你自已的事情，无论你是否应战，老夫都不会过问。”人王长叹：“这是你自已的因果，也是你自已应当选择的道路。” 卓君临差点直接暴走，看着人王的脸色真想揍人。 如果不是实在打不过这老货，自已一定要将这老王八蛋揍的满地找牙。 “或许现在的你还不会懂，人生之中，总有太多的无奈。”人王长叹：“洛音也曾是一条好汉，走到这一步全都是他自已选择的因果。作为一个人族修行的强者，他是失败者。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所做的一切都无可厚非。纵然在大是大非上洛音父子都有亏，但最终却未曾失了人族的气节。” 卓君临不由眼睛一亮。 无论洛音以往为人族有过多少功德，也不管他所做的事情又是多么可恶，但在最后刻潘然醒悟。 不管是为形势所逼，也不管是否真正的回头，但他最终能对自已的亲人留下最后一分善良，这样的人却并不应当仇视。 行善，世间众生都会感恩。 作恶，却并不能用曾经的行善来相抵。 求死一战，是洛音最后的尊严，也是洛音自已最后的执念。 “左都护法，你即求死，我便陪你战个痛快。”卓君临眸中满是清明，再无半分迟疑：“当年令子在边荒作恶多端，残杀普通百战，于我们修行者而言已犯下了大忌。就算他不死在我们的手中，也会遇到其他的强者将其灭杀。” 洛音苦笑摇头：“卓君临，你倒也坦诚，老夫也是修行者，何尝不知道其所作所为，只是一直狠不下心来清理门户，当年那怂恿逆子的朱乐父子，在进入诛仙阵之前，已被老子屠了满门，也算是给了卓公子一个想要的答案，有了一个交代了吧！” 卓君临不由一愣，继而摇头苦笑。 这洛音无愧曾是人族之中的英杰，若非有黑煞神那样的后人，执念太深，只怕将来的路可以会走的更远一些。 只是这动不动就屠人满门的手段，未免有些太多狠辣了一些。然而朱乐父子的所作所为，却根本不值得任何的同情，身为朝庭命官，本应为百姓谋福，却与沙匪勾结杀人害命，落得个满门被屠的结局，也只能算是他们自已咎由自取，，，，， 洛音一声长笑，身形直向着卓君临电射而去。 本来以洛音青天门左都护法的身边，更已是步入半步真仙，直接超脱了仙凡之隔的身份，面对一个小辈时怎么也不应该抢先出手。 然而卓君临的战力已远超同阶，又是生死恶战，那里还有半点身份可言。 洛音所思所想，却是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无论是胜是负，早些脱离这满是肮脏的世界，，，，，， 洛音手中再无兵器，双掌一划，身前却似是突然出现了一轮烈阳，无物自燃，竟是与大日童子的烈火金焰相似，只是却更令人不敢直视。 “战。” 卓君临一声狂吼，身形猛然暴涨。 双目赤红，直似滴血。 三道身影并立，身后巨灵身影显现，长剑猛然划出。 此时，卓君临已用上了自已最强的战力。 幻影血瞳，‘无上幻化，借假还真’，巨灵真身，诛仙剑意。 面对着洛音的出手，卓君临竟是以自已最强的姿态出手。 以刚刚洛音的表现，根本不需要用如此极端的神通。 出于对对手的尊重，卓君临竟是一次性拿出了自已所有的底牌，以狮子搏兔之力，强势出手。 对于眼前这个微微有些拘搂的中年人，卓君临却是怎么也再恨不起来，只有以自身最强的手段，以最极限的杀伐之意，为其送行。 烈阳与无边剑意对撞，如若两颗星辰对轰。 无边剑意与烈阳同时爆碎，四逸而散，，，，，，， 卓君临眸中却是闪过一丝震惊，眸中却多出了一丝凝重：此时的这位青天门左都护法，战力比起刚才，竟是三倍有余，，，，，， “卓公子不必惊讶，半步真仙境界的生灵，必定都掌握着一些极端的秘术。”洛音长笑：“此时老子以兵解之道，将自身的战力推向了极端，你可要当心一些。” 说这句话的时候，洛音的言语之间，却是说不出的轻松。 “小心一些，这洛音也曾是力压一代的盖世天骄，只是生不逢时而已，否则绝不可能只是现在的境界。”人王轻声叹道：“此时洛音已抱了必死之心，以秘术提升自身的战力，早已不畏道损。”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这话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洛音竟还有这等手段，老子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还会在这里和他一对一的死战，，，，，， 洛音一声怪笑，浑身上下突然金光大作，竟如同一尊黄金浇铸的不灭明尊，直向着卓君临急速压去。半空之中，那一尊金身如若烈阳当空，直照的方圆数里之内竟全是金色。 “来吧！”不知怎的，卓君临明明心中有了退意，可身子却是根本不听指挥，竟是直接向着洛音的金光最盛处一剑刺去。 无边剑意冲天而起，数千万道剑意汇集成一道道滔天巨浪，直接向着洛音斩去。 一剑，带着无尽的豪情。 一剑，有着不屈的怒意。 一剑，更似是带着某种不甘的执念。 一剑之间，天地似是受到了某种感应，无边杀意直向着这一剑汇集而来。地面之上，所有生灵的兵器都不由铮铮作响，似是在向着某种声音共震。 无边剑意轰在洛音的不灭金身之上，火星四射，无坚不摧的诛仙剑意，竟然却根本无法刺破洛音身上的黄金光芒。一道道剑意所至，金铁之声不绝于耳，，，，，， “杀。” 卓君临一声狂喝，剑光闪烁之间，翠绿的长剑剑尖已抵在洛音的咽喉之上。 然而卓君临的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手中的长剑再难有任何的寸近。 那怕是自已手中的长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神兵利器，可是却仍是无法刺进洛音的身体半分。 “不对。”人王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同为人间三柄凶剑的主人，没有人能比人王更清楚混沌剑的可怕之处。 混沌，轩辕，诛剑。 每一柄剑都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意，除非是彼此境界战力相差太大对手，世间绝对没有任何生灵能正面面对混沌剑的锋锐。 “这是献祭的力量。”洛音哈哈大笑：“奉献出了自已的神魂，便能得到这一具不灭金身，道法不侵，万法不伤。” 人王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纵然是他这等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也看不出洛音的不灭金身究竟有何不妥之处。可是偏偏在这看似神圣的不灭金身，却让人王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世间修行，从来都是一步一步走上绝巅，从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言。 按照洛音所说，洛音以自神魂献祭之后，不仅自身的修为大涨，更是被赐下了这不灭金身。 这样的情况，本就不合常理。 “天道赐恩，跪者长生，心想事成。”洛音长笑：“这样的诱惑，谁能抵抗？” 人王眸中已多出了一丝错愕。 天道至公至善，大道无私，从来都不会介入众生的因果中来。可是洛音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一击重锤狠狠的砸在人王的心间。 世间绝对没有任何生灵能赐恩长生，也绝没有任何生灵能强行将他修行者的修为提升，更不可能随意对任何一个生灵赐下不灭金身，那怕是那九霄云巅的天帝也绝对不可能。可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却又让人王不得不相信自已所看到的一切，，，，，， 随着洛音的话语，金身之上却燃起阵阵幽蓝色的火焰。每说出一个字，洛音身上的金色火焰便盛一分，，，，，，，， 卓君临双手握剑，奋力的向前刺出，那金色的火焰遇到了翠绿争的剑身，如同见到了天然的克星一般，竟是人性化的避至一侧。 “老子这一生，无愧于人族，无愧于众生，更无愧于已。”洛音似是根本感应不到幽蓝火焰燃烧的疼痛：“虽然老子有了一个被逐出青天门的儿子，但老子此生为人族所做的事情，也能弥补了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洛音的眼睛却是望向了人王，眸中满是坚毅。 此时，那怕是面对着这位人间至尊，洛音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退让。甚至在看向人王的时候，更多的却是一种洒脱，，，，，， “足够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人王的声音竟是显的有气无力。 “哈哈哈，，，，，”洛音仰天长笑：“今日，老子够了。” 不知如何，卓君临却竟是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 眼前这位左都护法，眼神里竟是变得那样的坦然和明亮。再无半分先前的迷离和痛苦，只似一道能看透人心的神光，，，，，， 洛音一声长笑，双掌一分一合之间，在混沌剑剑身之上连拍四十九记。 卓君临一时之间只觉得似是一阵排山倒海一样的巨力传来，以自已的修为，甚至也仍是感觉到了无法抵挡。 随着洛音将卓君临逼退，身上的金火焰便燃烧的越盛。那一道道金色的火焰之间，竟是带着阵阵的腐臭味，，，，，， “杀了我。”洛音狂笑：“卓君临，你还在等什么？” 卓君临身形疾退，看着眼前浑身已被金色火焰遍布的洛音，眼神里满是惊骇，，，，，，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邪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神通？ 那怕是卓君临曾随着清音仙官游历四海八荒，早已见惯世间各种强大的手段，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火焰，，，，，， “红莲业火。”人王不由面色一白：“小猴子，以你最强的手段杀了他，让他少受一些痛苦吧！” 说完这句话，人王却已大步转身离去。 某些答案，现在人王已经没有了兴趣。 纵然是知道了最后的答案，也只不过是徒增烦恼有损道心而已。 在人王转身的那一刹道，九道身形闪过，无形剑意划过长空，半空那道浑身满是金色火焰的身影，在剑光之中化成阵阵齑粉，消散于无尽之间，，，，，，夜秦的诛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