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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地域导致。 蛇族人阴险,却不擅长口舌之争,被其他兽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挤兑,急得冰冷的身体变得温温地,也找不出话怼回去。 形势眼看着一面倒,就听上面王座上传来了声音:“先前那几拨你们为了争着去平叛,都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怎么轮到蛇族人就不行了?” 那些正说得兴高采烈的兽人贵族们一滞。 他们倒是有心把兽人王也怼回去,可最近不知怎么回事,王还是那个王,看着却比从前还要强横霸道。 以前他们偶尔还会起起小心思,现在却只有垂着耳朵听的份儿。 曾经豹族虎族等几个最强大的种族有了异心,在平定肖孽反抗军的时候把年轻力壮的人类俘虏全瓜分走了,只给王剩下些歪瓜裂枣。 当时王并没说什么,可一回到王宫就把那些老弱病残全当赏赐品给发了下去。 谁抢的青壮年最多,谁发的老弱也最多。 这可是王赐下来的,就算能当奴隶,却绝对不可能像对待其他奴隶那样任他们死掉,只能下大力气请医生来治。 那一次就让兽人贵族们出血不少。 原本还有兽人想找王评评理,拳头还没伸出去,就被当成刺客直接压到地面,关到牢里。 刺客? 兽族刺客,说白了就是要挑战王的权威,想成为下一个兽人王! 能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会被处以最凄惨残酷的刑罚。 那时候连死都成了奢望。 这一手完全震住了观望的兽人们。 谁也没想到,王竟然是这么霸气的一个人物! 不过没谁觉得不对。 能成为他们的王,本来就是要比他们强大,比他们厉害,比他们蛮横,比他们不讲理。 不然哪能当兽人的王! 哪个兽人讲理过? 王嘛,就应该是最不讲理的那个! 而现在,不讲理的兽人王告诉他们,兽人,也是有规矩的,那就是,谁拳头大谁赢。 这个……听起来似乎也没错。 他们行事一直都这样,能动手的绝对不BB。 那蛇族人打赢了,就由蛇族人上,好像……没什么不对? 兽人贵族们一边觉得言之有理,一边又觉得哪里不妥,却没人再敢说什么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蛇族人喜孜孜地上前领了王令。 蛇族贵族本来以为差使要吹了,心疼之余,只能认命。结果事情出现转机,王承认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当庭打倒那么多其他兽人贵族才抢来的! 虽说其间用了很多不足为人道的小手段,像什么先躲在一边看风向,看谁要赢了就跳出来朝着赢家踢一脚,什么趁着人多大混战着就朝他们吹毒气,让他们全都头晕脑海。 没错,蛇很多都是有毒的,这次来议事的蛇族贵族就是非常毒的一条! 蛇贵族领了王命,颇多感慨地擦了擦眼睛。 真TM不容易啊,为了整个蛇族的子孙后代,他也是拼了老命地吹毒气,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吹得头晕眼花的。 转头悄悄看看兽人王,见那位对他微一点头,就开始宣布别的事,蛇贵族心里一阵激荡。 王对他点头了!王很看重他! 到处遭受冷遇的蛇贵族差点儿哭出来。 他当即决定,以后整个蛇族都效忠这代兽人王,只有这代王把他们蛇族人真的当兽人看! 没错,他们蛇族人确实数目少,可只要有了地盘,总会发展壮大的。 而且蛇族人都是单兵作战的佼佼者,全身都能拿来当武器,更别说还有毒液毒雾,攻击手段众多,让人防不胜防。 桑尔还不知道,他随意的一个决定,一个动作,就为他未来收复了一个非常有潜力的种族。 他只想赶紧处理完这里的事,好带着爱人出宫去玩。 说好了只要少年身体好转,他就陪对方出去的,当然要说到做到。 把事都解决完,桑尔急着往后走,走到半路就被一个眼熟的兽人贵族拦住了。 是追上来的蛇贵族。 面对罗罗嗦嗦杂七杂八半天说不到重点的家伙,桑尔随意几句打发了就走。 蛇贵族站在原地老泪纵横。 以前弱小贵族向兽人王表忠心不是没有过,但都要被兽人王狠狠盘剥一通,甚至全族都成了兽人王私兵的也不少见。 可刚刚他只提了个话头,兽人王就干脆利落地告诉他回去准备平定叛军,别的什么也没说。 这说明什么? 说明兽人王对他们全族的看重并不存在私心。 他没想着要把他们种族当成私有品。 要说之前还是打算向兽人王效忠,这个时候,蛇贵族就决定成为死忠了。 一定要尽全力,要成为王的死忠心腹! 他最后揉了把眼泪,急匆匆向外跑去。 温清正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就听对方说:“上将大人来了。” 他一抬头,就看到桑尔正走进来,阳光从男人身后照过来,给他整个身影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看着英俊又高贵。 少年眉眼弯弯地笑了。 桑尔脚下一顿,既而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我带你出宫,我们去外面玩。” 温清意外地睁大了眼睛。 虽然以前桑尔说过这话,可从那之后就没了动静,他以为至少还要好久才能盼到那一天。 没想到现在就可以了? “好啊!”他开心地说。 两人换了一身看着没那么华贵的衣服。温清一转身,看到桑尔正在系腰间的带子。明明身材高大,偏偏有两只细细长长的柔软兔耳垂下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一时间手痒得不行,上去在兔耳朵上摸了两把。 桑尔抬头愕然地看他,满脸通红。 温清被他的反应惊到,手都忘了收回来,呆呆地放在兽人王头上。 不会吧?以前他也摸过桑尔的耳朵,反应没这么大啊,对方顶多就是抖一抖,避开他的手。 紧接着,他又隐约想起来,当初那个桑尔是碎片,现在的是墨砚。上个世界墨砚的耳朵确实是敏感区,每次在床上他一摸就会被对方更激烈更兴奋地折腾。 “我,我只是摸摸,摸摸。”少年干巴巴地说,手悄悄往回挪。 桑尔盯着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猛地把他抱到怀里,舌头不停地在他的唇上和口腔肆虐。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