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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可以试试。”系统说。 温清一怔:“小妖?” 目前的情势,系统不会看不出来。 “宿主如果在困境中觉醒了异能的话,图良投鼠忌器,除非有十足把握,不然不会轻易对你下手。”系统解释。 “我哪有异能?” “经过前四个世界,我已经初步适应了这里,能够释放出的能量比以前多一些,在遇到碎片前,我可以模仿出异能保护宿主。” 温清大喜。 这真是个好消息!要知道,在第一个世界,它连监控碎片都做不到,每次还要小心翼翼地提防被发觉,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出手保护他。 就算只能撑到遇见碎片也好啊。 至于见到碎片以后……有了碎片的加成,他还怕没有实打实的异能吗? “小妖,你能够模仿出哪种异能?”他问。 这个世界里,人类能够进化出的异能基本上就是金木水火土以及精神系和空间系几大类,风和雷都属于其中的变种,极少部分的人甚至有双异能。这都是他从资料里知道的。 “哪种都可以,不过不建议宿主选择已知异能。” “为什么?” “每种异能都有其限制性,光靠其中一种很难完全支撑住所有的突发状况。” 这倒是,但总不能模拟出全系,毕竟异能者顶多身具两种异能。 “我这里倒是有新型异能,宿主看看合不合适。”系统说着,另传了份资料过去。 温清消化完后,不由呆住了。 “这,这,有这种异能?” “目前还没有,所以叫新型异能。事实上,在这个意识世界里,几十年后才会有科学家研究出来,属于人工异能。但他们研究出来的只是初级,我模拟出的是它的高级形态。”系统的声音里带了点儿得意洋洋。 温清咳了两声,勉强压住震惊的心情:“小妖,你真厉害。” “嘿嘿,那我们就选这个?” “……好。” 这个被系统大力推崇的新异能不属于上面的任何系,非要较真的话,它类似于分解加组合。 这种异能能够把一个物体分解成最原始的原子构成形式,再重新组合成新物质,有点像神话传说里的造物。 当然,造物是凭空产生,“分解组合”却要先分解某样东西,才能“变出”其他东西。 这个能力限制性很强。比如说,不能够分解或者组合出有生命的物体。这个生命体不仅仅是指有自主意识的,连带着活性的植物都不行。 打个比方说,他能造出鸡腿,却不能造出活鸡。他能造出米饭,却不能造出水稻。 另外,就像动用异能消耗灵力一样,每次使用新异能时也会增加身体负荷,急需能量的补充。 换句话说,就是特能吃。 “这倒歪打正着,”温清说,“末日刚开始时,杜子额被困在租房里,连续饿了好几天没吃到东西,直到被他姐夫找到带回去,却从此落下了见到吃的就猛塞的毛病。要是有了这个异能,就算碰到熟人,也不怕被他们发现异样。” 分解组合这个能力,限制虽然大,用处却更广,几乎可以用在各个方面。比如说缺少食物时,可以分解其他结构相似的非食用品,“造”出吃的来。再比如说,受到攻击时,可以“造”出盾牌土墙一类的进行抵挡,甚至直接把对方困住。 至于不能分解生命体,温清表示理解。真要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分解掉,那他把丧尸全都分解,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末世了。 毕竟很多人觉得,丧尸并不真的是死人,他们是另一种形态的生命体。 外面的撞门声渐渐减弱,那些丧尸们发现撞不开门,慢慢散了。 “回基地么?”系统问。 “我先想一下。”温清说。他不怕图良的黑手,只怕错过这个世界的绿色碎片。 把资料里涉及到的那些基地的异能者和其他有地位的人在脑子里过一遍,温清没感觉哪个才符合碎片的设定。 初一想都差不多,细想想又好像谁都不是。 看样子,只能先再回基地找找。有当然好,如果没有,他再另想办法。 “希望能够在基地吧,”温清说着开了个玩笑,“你说,每次穿到意识世界里时,碎片能主动找过来,多省事儿啊。” “这不可能。”系统断然说。 “我知道,只是随口一说。” “不过宿主多进行几次任务,我能够和源力世界再契合一些的话,说不定可以帮助宿主探查碎片的大概方位。”系统加了一句。 温清眼睛一亮。 就算只是大概方位,总比他现在两眼一抹黑的强。 “我会努力的。”他笑眯眯地说。 拉开铁门皮,温清走了出去。 丧尸虽然分散,却没全部离开,仍有零星几个在街上闲逛。温清一出来,他们立刻朝他的方向移过来。 温清皱了下眉头:“小妖,我们试试看你的能力,怎么样?” “好!宿主打算怎么做?” “造土木之墙,把这些丧尸全都困起来!”温清斩钉截铁地说。 他不是原主,却时刻牢记着维持人设。杜子额性子软弱,哪怕面对丧尸也没有大杀四方的勇气。因此他选择困住,而不是砸死。 随着他向前走动,街道两边的房屋不时倒塌,紧接着又拔地而起一堵堵高墙,将附近丧尸全都圈在里面。 丧尸们愤怒地嚎叫着,不停地撞击敲打墙面,土石扑簌簌往下落。 温清沿着系统的指引,不慌不忙地往前走。 异能者小队回到基地之后,队长立刻去见图良,向他汇报这次的情况。 图良正耐心地安抚着杜子鹃,还拿出几颗药试图喂这个女人吃下去。 队长提到杜子额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已经葬身丧尸之口,图良端水杯的手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伤心的神色。 杜子鹃原本安静地坐着,突然尖声大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几乎能刺破人的耳膜。 图良赶紧把水杯放到一边,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柔声劝慰。 女人一头撞进他怀里,不停地嘶声尖叫。 那队长只觉得头疼得受不了,眼见图良对他使眼色,赶紧匆匆退了出去。 真是个疯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是原首领妻子的份上,又有图良一直照顾着,谁耐烦忍受她这种时好时坏的模样? 杜子鹃叫了很久,直到嗓子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