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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每个好人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黑暗,就算他光明磊落、无欲无求,他也是为了让自己享受好人的光环。 妇人之仁,只会让事情更复杂,让更多人牺牲……。 彻底绝望吧,认清人性的黑暗,若整片天空比屋内还要黑,你还会想飞吗? 「你想搞什麽花样?快放了他。」邵烨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也不敢承认当殷健南那麽说时,有一股激动的感觉在体内蠢蠢欲动。 「爱他就要让他舒服……。」殷健南的表情温和专住,不为情欲,而是为了一种仪式,灭绝的仪式,他温柔的低头哄著中逸:「想不想让哥哥抱抱?」 中逸不知道为什麽殷健南这麽坚持,绕来转去,总为这个事,他就那麽想吗? 中逸不想理他,嘴里却无意识的回答:「想……。」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明明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为什麽却无力阻止? 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後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麽样?」 殷健南微笑,对於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32 殷健南优雅的为中逸脖子上的锁链解套,手脚暧昧的去逗他的敏感点,让他全身轻颤,然後满意的看他全身泛起的浅浅玫瑰红,尤其是被解下扣子後衣裳半褪,使胸前的红樱若隐若现,煞是迷人:「一切等他精神回复再说,眼前不要让中逸难过,你想一起就一起,不一起就滚,不要在旁边煞风景。你想怎麽样?」 殷健南微笑,对於邵烨的答案,他有十足的把握……。 邵烨迟疑…。 殷健南用手往中逸的分身掐了一下。 「嗯~~~。」中逸不由的惊颤出声,中性的音质清亮,如琴弦拔尖一颤使人耳朵麻栗,邵烨最後一丝理智的思弦也同时崩断。 此时中逸的裤头已被殷健南解开,邵烨趴到地毯上将他的裤子退了下来,常年的囚禁生活让他的腿又嫩又白,却不是病态的透明,那种白,有如白月高挂,入目生光;有如白玉皎皎,触手微寒。有句形容美人的话:「冰肌玉骨,自是清凉无汗。」好一句冰肌玉骨、清凉无汗,中逸虽为男人,却独得天之厚爱啊!邵烨痴迷的望著他的腿,浑不知天南地北。 为什麽殷健南要选在这里,中逸不明白,但他还在不明白中双手已被自己脱下来的衬衫紧紧缚住,中逸徬徨无措的看著殷健南……。 「真想不透你这麽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殷健南不屑地在心中暗呿了邵烨一声,然後轻声咬著中逸的耳廓,说得轻描淡写,说完把他的耳朵吞在嘴里,含住他小贝壳般的耳朵在牙齿中的嫩度,有人说,耳小的人命薄,这话不可信,能受我殷某人垂怜的人,何等福气,怎会命薄? 「嗯~~~。」无法自制的喘息在耳朵被人含在嘴里後脱口而出,中逸伸手推推殷健南的头,殷健南没多理会,一边继续含著他的耳朵,一边动手脱掉他的衬衫,然後抬高他的双手过顶,用脱下来的衬衫将他的手缚住……。 真想不透你这麽配合,是为了乐乐、还是为了邵烨……。中逸的心好复杂,他没忘记邵氏老董在临死前交代自己的话,他说:「中逸我看得出这孩子对你的心意,他爱面子,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会怎麽想,可是我就将死了,请原谅我这自私的父亲,在临死前把他交代给你,请你为我照顾他……。」 在那情况下,对於恩人的遗愿,能不点头吗? 可是为什麽人心这麽善变,才说过要保护我,照顾我的人,转眼埋在我的双腿之间……。 为什麽他们可以想干什麽就干什麽,而我的顾虑却那麽多……。 「不要在这…嗯……。」中逸轻声向殷健南哀求,双手任他抬高绑缚,只希望他好心一点,在这里还有长柏……。 殷健南恶作剧地咬啮他的耳朵,双手揉捏他的胸前,之後用力拉高他的乳首再一把放下,好像拉面筋的弹性感,高超的技巧令中逸又痛又麻,体内有一股电流篡过,说不成一句话,只能「嗯~~嗯~~~~」的吟哦出声,他觉得羞愧,想用手去掩口,发现手已被绑住。 殷健南的手继续婆娑而下,一把将中逸的分身握在手里,挺如玉珂的分身不盈一掌,因情欲而泛上玫瑰色,殷健南凑向他的耳暧昧问道:「你的弟弟怎一直都没长大?从以前干你时就这样,到现在也没变大,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中逸偏过头,有点想哭。 邵烨兀自隔绝在自己的痴迷中,没理会他们,此时他被情欲涨满整个脸,让那刻划俊俏的英挺线条布满不正常的红嫣,他满头大汗吁吁急喘,双手迫不及待的拉开中逸的双腿,将他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皎洁有力的手指按上隐在双丘之间的的洞口,不提防有另一只浑圆敦厚的手指同时按上……。 33 两人相望了一眼,一道刀刃之光闪过。 眼神的谈判无效,两只手指争先恐後的探入那幽深的洞口。 「痛──。」鹿野之羊,呦呦而鸣,更伴随一串细微的琳琅锁链声,听觉的诱惑瞬间唤醒了野兽体内源源不断的嗜血欲望,活化他们的残虐细胞,那种痛苦的表情,美得凄惨,让人想将他活封成雕像。 太久没这样做了,大事不妙,中逸急得双脚蹬踢,不防被殷健南拉住一只脚,而原本巍巍挂在邵烨肩膀的脚也把他拉开,双脚如圆规般往直线开大,同时容纳两个男人,而他们的手指同时迸入他的体内,柔嫩的内壁在接触一瞬间冰火沸腾。 不堪盈握的足踝,如兰茎白嫩修长,弯曲在不同的掌心中,腿在空中发抖,在空中惊颤,他问:「不是说爱我?」他问,一问再问,爱是什麽? 「小逸疼吗?再忍忍,就要舒服了。」邵烨乾著嗓子沙哑安慰。 「不行,这里不好做,我们先把他弄到沙发上面。」殷健南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