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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你了……。」他往自己的掌心一吻,情深无限。 不过邵烨并没将车子开往以前和殷健南囚禁中逸的高级公寓,他的宾士快速的驶离市区,在见中逸之前他想去找两个人──中逸的父亲和奶奶,想为他做些什麽事,不只出钱替他养老人而已。 做善事的邵烨心情愉快,基本上善事他没有少做过,继承一个庞大家族企业,要让企业在社会上稳固的立足,受到大众的认同,他以企业的名义捐过不少钱给慈善机关,也为自己打点过一些善人形象……不过那些都是有目的的,目的,一向是驱使邵烨意念的动机,一个精打细算的商人不会让人白占便宜的,所以他的观念是──除非有合理的利润,否则绝不投下成本。 但是此刻,他只是想单纯的做些好事,而他正为自己有这样新奇的念头暗自开心。 不久宾士的高级轿车停在一处碧茵茵的草地上,邵烨神清气爽走下来,看到白老爹和汪老头两人坐在门前的凉亭中,好一副悠哉悠哉的景象,虽然不该那麽想,不过此时邵烨的念头是替中逸感到不值……。 「邵先生你来啦!」白德伦亲切的招呼著,好像看到多年不见的朋友,这种态度更让邵烨的好心情蒙上一层灰,原本准备来给他骂个臭头的,没想到他反而对自己这麽亲切……虽不想承认但我毕竟对中逸做过许多过份的事,他若爱他儿子理应敌视我、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甚至扫地出门才对……邵烨握紧拳头、表情僵硬的暗自克制。 「白老爹你坐啊,不必忙著招呼我。」邵烨“很亲切”的笑道,在两人的招呼下邵烨围著小圆桌坐上另一张椅子,坐起来还蛮舒适的嘛,能在这边喝下午茶的话会更好。 「汪承你去泡一壶茶来请邵先生喝吧!柜子里有一包上等的龙井,价格挺贵的,喝起来很润喉。」白德伦亲切的招呼邵烨,以朋友的规格。 邵烨一听差点岔气,连忙笑道:「看来你们过的很滋润。」 「日子还算清閒,托福了。」白德伦不亢不卑的回道。 「有没有要我效劳的?」邵烨直接切入主题。 「你帮的上忙吗?」汪承把茶冲好了,白德伦亲自帮邵烨沏上一杯,若无其事的问道。 此时邵烨才看清白德伦的亲切是不到眼底的,那种表情比一些深谋暗算的商场老狐狸还鬼,可邵烨不吃这一道,开门见山的问:「要我帮什麽忙?你说说看。」邵烨说著品了一口所谓的上等龙井茶,真是原装的乡巴佬,什麽都不知道只会往贵的挑。 「好喝吗?」白德伦目光烁烁的问。 「还好。」邵烨不想使中逸的父亲面子难堪,勉强的将杯中的茶水喝去:「白老爹你刚才说有什麽忙要我帮的?」天哪!哪里买来的鬼茶?邵烨眼睁睁的看著白德伦再为自己沏上一杯。 「请你对中逸好一点吧,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话。」白德伦的表情深肃了,眼光变柔和了。 「我会的。」邵烨郑重的点点头:「我不止一点点喜欢他,我爱他,甚至把命给他也在所不惜。」 「喝茶吧!」白德伦招呼道。 「好!」邵烨又品了一口,此时茶的味道好像不那麽难喝了:「白老爹你不喝茶吗?那汪先生呢?」 「我的胃不好不能喝,汪承是仆人也不能喝,所以这茶是买来请人的,好喝吗?这茶叶一两要一千块的。」白德伦亲切的招呼邵烨,一会又正色的对他说:「我刚把话题打岔了,你说可以把性命交给中逸也在所不惜,是吗?」 「恩。」 「可你认为这世界上有那麽多须要牺牲性命的事吗?世间的感情多半是很平凡的,不像拍连续剧一样你有他挡子弹、为他挡车、把他从火场里救出来……没有、相信我、没有那些机会的,世间上的人这麽多,你又不是最特别的,上帝那来閒功夫帮你安排丰富的桥段,相信我凡人只要一份平平顺顺的感情就够了,不要一边谈情说爱一边造孽啊,你说他需要你的爱吗?」 「我会让他需要的。」邵烨郑重的说。 「你这麽说话,可见你这次回去的结果还是重蹈覆辙了。」白德伦大不以为然。 邵烨捏紧了杯子,将滚烫的茶一口饮尽:「白老爹有何指教?」 「年轻人不要随便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好。」白德伦笑著重新为他沏上一杯茶:「中逸这孩子向来心高气傲,就算外表顺服了脑筋还是往死胡同钻,怎麽说都改不了,我之前也劝过他,但他还是照样把你气走,你说你走了对他有比较好吗?」 「………」邵烨喝了一口闷茶。 「NONONO不但没有比较好,反而还更糟糕,不要看殷健南表面好好先生,实际上心肠歹毒的紧,我年纪一大把了也遇过不少事,决不会看走眼的。如果你此行想回去找中逸…我猜的,你会不会去找他我不知道。」 「我一定会回去。」邵烨插言道。 「好、你一定要回去的话,我请你一定要善待他,真正的对他好,不要打他了、虐待他了,这样才是真正的爱啊……你也说过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牺牲了,那对他好应该不困难吧?不要用强硬的态度对待他,这样他只会恨你,永远不会给你回报的,永远,FOREVER。」 「我也不想态度强硬啊,可是与殷健南竞争不强硬根本没机会,我也不知道怎会变成这样的。」邵烨陷入苦恼中。 「不要找藉口,孩子,难道你就不能独自带他出来吗?」 「呵呵……但愿我可以!可是以前我们有四个人,只要心存独占的都不得善终,我爱惜自己的性命,我要留住自己的生命照顾中逸一辈子啊。」 「光会说漂亮的话是没用的,殷健南和中逸现在的情况不是独占是什麽?算了,你毕竟是输给殷健南的,看来我所托非人。」 「你不要用激将法。」邵烨怒道。 「激将法又怎地?我说错什麽吗?光是外表强势有什麽用?外厉内荏、中看不中用,只会欺负弱小的中逸,像殷健南这种大卡的你又敢怎样?」白德伦的笑容敛住了,态度也强硬起来。 「你。」邵烨霍然站起,手指一用力便将杯子捏碎,瓷片四溅。 「我怎地?」白德伦也跟著站起来,目光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