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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不看又怎麽样?明明不想去看不想去想,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管不住自己的脑、管不住自己在内室里孤单的心跳……中逸…中逸…中逸…中逸…中逸……。 「少爷,你好些了吗?我把车开来了……。」贴身保镳的声音响起。 邵烨的心狂漏一拍,但看清眼前人时目光又黯了下来,苦涩的自嘲,曾几何时商场上叱吒风云、一呼百诺的时代骄子,今日却形容枯槁的走在路边,和一个乞儿没有两样? 自从离开中逸後,邵烨还是过著非常正常的日子,他有他天生不可屈折的高贵特质,从来没有人可以影响他什麽,从来没有,也不允许……直到两个月前的一次不该有的梦里惊醒,将他整个人的光鲜生命瞬间暗调到不可收拾。 光鲜亮丽只是表象,剖开本质之後,空无一物,连心都是骗人的……到底要骗过谁啊?自欺欺人,放肆的嘲笑一切,批判世人的愚昧,引航经济的龙头,撼动国家的经济……杰出青年、钻石贵族、最有身价的男人……到底是要作给谁看?既然这麽优秀、这麽杰出,为什麽心都快窒息焖死了还感觉不到,为什麽已经变成了活死人还可以那麽骄狂的笑……? 愚昧、愚蠢、不可救药……邵烨感觉到了,感觉到自己孤单的快死掉,每天披著一个形象空壳才是荒唐可笑的……当心有个缺口之後,思念就会汹涌的往那缺口冲决灌溉、於是滔滔不绝的想念如长江溃堤黄河泛滥,没有一个坚牢永固的堤防可以阻挡,只能任他纵放成灾,把自己卷进那激流里,追求一时真正的痛快……灭顶吧!窒息吧!只有痛苦才能得到片时的淡忘,那时候,邵烨看到中逸那深不可测的眼瞳,清澈犹如涡眼,在毁灭中净化一切……。 「少爷……」上车吧…保镳公式化的提醒著,他早就发现少爷的双手淌满鲜血,可是他似乎是无觉地,一个没有痛感的怪物,保镳黯淡的叹了一口气,一个身家良好、本身又极为优秀的青年才俊怎麽有办法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 * * 清晨·弋阳科技大学,殷健南教授的私人办公室内。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柜子里的书你都可以看,如果累还可以躺在沙发上休息。」殷健南亲切的招呼著,环堵在四壁的书乡里让他散发出一股知性之美,中逸怔怔地看这个环境,有点忘记置身何处……。 「我希望我的一切你都能够参与。」殷健南将中逸搂著死紧:「从前种种都过眼云烟,我会给你我的所有,只要你不离开我……。」殷健南诚挚的讲著,露出朝圣般的眼光定定的看住中逸。 中逸下意识的挣脱一下,不知道该说什麽,这个网太甜蜜了,甜蜜到足以淡化吞食的罪恶……。 「我这节有课,你待在这里等我,要乖乖的唷。」当钟声响起时,殷健南脉脉向中逸说著,随即转身离开。 他眼中的柔情好沉重,曾几何时从单纯的占有欲里添加其他的成分?是不是邵烨一走他就认定我属於他的了……中逸浑沌的想著。 望著殷健南关门的背影,机会!!中逸无暇细索,飞快的去开门,但门把转不动……中逸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被信任呢?…啊!对!电话……中逸看到长型的办公桌上静躺著一支墨绿色的电话,瞬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双手立刻发热,他深吸了一口气,犹如溺水者紧抓浮木般的握住话筒…滴滴答答…是通的…中逸放松的一笑……立刻播了几个号码……篮球队里的小曲、阿盛……还有队长吴仔应该还会记得我吧?这些年来不敢忘了他们的手机号码就是怕有一天会用到,希望大家都没有换过号码才好……中逸一连试了几个号码却都没有播通,原来不能播外线啊……唉……最後中逸按个o播到总机。 「你好,这里是殷健南教授的办公室,我是他朋友,刚刚在这里不小心睡著了,不想一醒来门却被锁了,你们可不可以过来帮我开一下门?」中逸手心捏著汗说著。 「请等一下我们立刻帮你联络殷教授。」总机小姐有礼的说道。 「殷教授正在上课,请不要麻烦他……你们可不可以立刻叫人来帮我开锁?」 「这…很抱歉耶…殷教授的办公室比较特殊,我们这里并没有备份钥匙,况且依校规规定我们不能开启教授的私人办公室……。」 「好吧!那谢谢你。」中逸颓然的挂上电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在他们的爱里找到空间吧……。」父亲的话在中逸的耳边萦回,但此时离自由麽近却无计可施……爸爸,我把高傲的邵烨气跑了,可是殷健南的难度实在太高,是软是硬是热是冷他就是能跟我耗上,会不会在我还没有找到空间以前就窒息了? 无计可施啊!十坪大的办公室里所有的窗户都安上铁条,连附设的盥洗间也不例外,中逸一一都检查过了……。 * * * 还要过多少荒唐的日子?邵烨已经向公司告假两个月了,思念却唤醒全身饥渴,全身毛发耸立的等待安抚…痛苦无止无休的延续下去没个尽头,脑中除了中逸两字外一片空白……。 「啧啧…真是只母马呀!连叫声都这麽淫荡,要不要叫给乐乐听呀?」邵烨恶意嘲弄著。 「滚开…你没资格爱我……。」中逸冷然回眸,唇形完好的说出这几个字。 几个字犹如一句恶咒,瞬间触动了什麽,让邵烨在深陷的梦里面猛然惊警,桀然惊坐时才发现全身狂汗淋漓……好痛…我的头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一刀杀死你的爱,以後你永远没资格爱我。」 他骗人…假的…他爱我所以他才知道我爱他……你永远没资格爱我……我一点也没想过要爱你……你永远没资格爱我……我只想狠狠的折磨你,看你在我胯下辗转承欢………你永远没资格爱我……没有、没有、他什麽都没有说……邵烨啪地整个人巍然跪倒……。 是我生病了,我听错了…。头痛欲裂的邵烨弹地跳起身子,立刻疯狂的找药,长期的燥郁与幻想让他不得不依赖药物,他迅捷的拉开所有抽屉,好不容易才找到那罐白色药丸…零零碎碎的只剩下3颗……忘了医生说过一次服用多少,邵烨一口吞尽,连水都不需要,头痛的厉害,不仅太阳穴鼓鼓噪动,整个脑殻也砰然欲裂……除了专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