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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出一身冷汗。觉得这样的事在自己面前上演,简直叫人无法忍受。英挺的眉拧紧,他肃然道,“让我离开,巫师先生。” “啊!” 沃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几乎叫得变声,浑身的肌肉都紧了一紧。索玛富有正义感,脱口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麽!快停下!” 黑魔法师无辜地摊了摊手,而後低眼,对沃森道,“放松,我的朋友。你越是夹得紧,越容易激怒他们。” “我要杀了你……” 沃森在痛苦的喘息中挤出一句话。 乌尔笑出来,“这话你说了十年,沃森。” 沃森,“!!!” 索玛,“……” 索玛又感到被什麽碰到,这回不是小腿,是大腿。也不是冰凉湿滑的东西,而是火热坚硬的什麽。他面色变得不太好看,低眼一看,沃森腿间阳具不知何时已经胀大,既黑又粗的一根,一颤一颤,时不时蹭到他的腿。 “……呃!” 沃森又搐了一下,不知身体里的藤蔓对他做了什麽。沃森咬牙坚持了很久,终於低声说,“你要我怎麽做……把它拿出来混蛋!你要我怎麽做!” 乌尔柔声道,“放轻松,沃森。我说过,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不过,”抬眼,与一脸戒备的索玛对上眼,接著道,“我们试图置身事外的王子殿下,也该受到一份小小的惩罚,不是吗?” 沃森紧闭双眼,忍受著藤蔓的扩张和侵犯。乌尔凑到他的耳边,以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轻声道,“操他。将他操射,我就解放你。” 第三十章 不温柔的对待(有QJ,慎) 30. 索玛瞳孔骤缩,下意识抬手一剑往乌尔身上送去。剑尖刺入乌尔的肩膀,索玛顿时露出讶异的表情──他感到自己什麽也没刺到。 乌尔抬起身子,露出受伤的表情,“殿下,您竟真的忍心下手。” 索玛注意到他被刺了一剑,却安然无恙,怒道,“怎麽回事!你的剑,你动了手脚。” 乌尔,“我并没有动手脚。如果您怀疑这把剑的坚固程度,我想我会很骄傲地告诉您,这是我用魔法铸成的剑,只有魔法高於我的人才能令它受到损伤。据我目测,世上并不存在这样的人。只不过,他唯一不能伤害的人是我,以及它的主人,您。” 索玛,“……” 索玛怀疑地将麽指按向剑锋,手指经过之处,雪亮的剑身成了半透明,让手指毫无阻碍地划过。 乌尔微笑,“自然,因为这把剑与我魔法相通,我能感觉到剑上传来的怒气。这是为什麽今夜我会及时出现,并解救您。您不会真的以为只凭一把剑就能战胜我的坐骑吧?他是龙岛上最勇猛强壮的生物,是吗,沃森?” 沃森喉间一直发出雄狮般的低吼,显然後穴的侵犯令他难以忍受。 “所以,”灰绿色的双瞳中透露出贪婪的光,“他今夜也不会令您失望,殿下。” 索玛色变。不知何时潜伏的藤蔓突然窜上来,卷上他的双手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双手束缚在一处。几根湿凉的东西隔著薄薄的裤子擦过大腿内侧,往他的私密处钻去。索玛目中浮现出愤恨的目光,奋力挣扎,却换来藤蔓报复一般的紧缩,将他的手腕勒得发痛。当啷一声,宝剑脱手。 “您应该将这视为令您愉快的事。我们不是已经做的很好吗,为何如今又不乐意了呢,殿下。” 随著乌尔的话语,湿凉粘腻的藤蔓争相从裤腰钻进去,挤入火热的股沟。索玛双肩被按住,双手被束缚到头顶。他听到裤子被绷裂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杀气。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被几根藤蔓玩弄,而後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乌尔这个人再次残忍地践踏了他高傲的灵魂。 “放开我!”沃森突然哑著嗓子低声说,“让我操他。” “别心急,”乌尔温声道,“我可不想我亲爱的殿下感到疼痛。我不认为你会温柔地对待他。” 索玛的身子忽然一紧,眉头皱了一下。股间手指般粗细的藤蔓已钻入了一根,带著大量粘滑的液体撑开後穴。随後又是一根接著一根,模仿著性交的动作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进得非常深入,让索玛感到整个下腹都冰凉了。 乌尔欣赏著索玛极力忍耐的表情,目中燃起了欲火。手一抬,悄无声息地解开了沃森身上的定身术。 沃森的身体蓦地得到自由,第一件事是伸手去拔後穴中肆虐的藤蔓。咬牙扯了两下,发现那玩意儿几乎生到肉里,如果没有巫师的命令,恐怕只能任其生长。藤蔓分泌的汁液从身体内部直接进入到黑龙的血液中,燃烧的性欲让他接近暴走。他血红的眼中透露出愤恨和凶残的欲望,二手抓著索玛裂开口的裤子,一把从裤裆撕成两半,将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外。 四五根手指粗的青翠藤蔓正如蛇一般在索玛修长健壮的腿间扭动。藤蔓感觉到黑龙的杀气,一股脑从索玛的後穴中缩回身子,逃走了。沃森没有多看一眼,直接抓起索玛的双腿分开。撕裂的布料间,被扩张过的穴口殷红,为难地一张一合。沃森急切地将自己腿间高昂胀大的阳具抵到他的股缝间。阳具的颜色跟黑龙的皮肤一般,比人类的更硬而粗糙,像烧的滚烫的岩石。火热的阳具不断分泌著淫水。硕大饱满的龟头撑开穴口,毫不怜惜地狠狠挤入温湿的甬道中。 索玛几不可闻地闷哼一声。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进入,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意识下被强暴。他意识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暴露在二人赤裸裸的目光下,咬紧牙关,绷紧身体,目中充满著愤怒。 第三十一章 想让我干你吗(3P,触手) 31. 沃森并不理会索玛的愤怒,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他刚一进入就开始疯狂地抽插。身为龙岛最强壮的存在,沃森的力气大得难以想象。性欲高涨到令他发疯,目中闪烁嗜血的光芒。他龇牙喘著粗气,凶狠的表情好似随时会俯身咬断索玛的脖子。但他全身心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发泄上,恶狠狠地冲刺,每一下冲撞都卯足了劲,几乎从尾椎将索玛的脊骨撞断。阳物更是整根楔入,仿佛恨不得将囊袋一起顶入对方的身体。 如果不是一名健壮的战士,索玛此时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但对索玛而言这一切仍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沃森的阳物几乎像马那麽长,表面粗糙而又坚硬,像一根未打磨过的石棒。他的双腿被那个野蛮的男人拉得大张,尖锐的指甲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抠出八个血窝。他被迫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人前,任他将石棒一样的阳具一次次捣入柔软湿润的後穴里。 那根肉根实在是太长了,每一次狠狠楔入,粗糙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