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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挂在你名下,省了交租。” “可是,连中三元多气派啊。”吴疵不服气的说。“我能考上就为什么不去考。” “这都是你老师跟你说的。”吴瑕说,“你们老师啊,学问还不错,只是功利性太强了些。他只知道他带出一个这么小连中三元的弟子面上有光,你却有想过你考上后的情况吗?” “你这么小,就算考中了,你这么小的年纪朝廷不会给你实差,进了翰林院,里面都是几十年的酸儒,你如此稚龄,还能斗得过他们。你从小被家里娇养,看着小大人样,委实还是单纯些。如果你真要入仕,我觉得还晚两年吧。”吴瑕说着自己的分析。 “考了举人,你就出去游学吧。”吴瑕看吴疵还有点不甘愿的样子,就又抛了个诱饵。 “真的?”吴疵惊喜道,“爹能同意。” “我同意的你还怕爹不同意?”吴瑕说,“只不过有一条,既然只准备考两场,那就必须是魁首,做得到吗?” “当然能。”吴疵眼亮晶晶的,“哥,游学我能想去哪去哪吗?” “当然,路线你自己定,不过,家里的下人一定要带着去,到了哪里要往家里写信。” “知道了,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吴疵兴奋的说。 “这是说什么这么高兴呢??门外有人说。 抬头一看,萧云回来了。吴疵下了炕对萧云一拱手,“二哥回来了。”吴瑕坐在炕上没动。萧云也不在意,做到吴瑕周围,“刚才说什么这么高兴呢?” 吴瑕往天翻个白眼,“萧二爷日理万机了,怎么有时间中午回来?” “这不是吴疵第一次上咱们家来吗,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陪小舅哥吃个中饭不是。”萧云说,他刚解决了一件扎手事,心情正不错呢。 “哼。”吴瑕冷哼。 萧云去抄吴瑕的腰,“哎呦我的二奶奶,这是怎么呢,和我置气呢。” “哼,我哪敢。” “来和爷说说,爷哪里得罪二奶奶了。” 吴疵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来,门外站着碧水,湘水,吴疵瞧瞧指着门里,“他们平常也这样?” 湘水捂住嘴偷笑,“二爷怎么说的,少爷和二爷感情好,二爷应该高兴才是。” 吴疵被这一串的二爷给弄混了,茫然的看着天空,“早知道就把那盘子点心也带出来了,什么时候能吃饭?” “那要看少爷和二爷什么时候温存完。”湘水说。 “啊——”吴疵长叹。 ☆、聚会(上) 萧河这段时间过的很是惬意。可以说,除了新婚那一个月,再没过过这么畅快的日子。言之芜温顺乖巧的像一只猫咪,巴着自己,腻着自己,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姿势,都柔顺的应着。 虽然他知道他娶的是个男妻没错,但是看到言之芜这般依赖的小女人作态,他心里着实暗爽不已。不容易啊,自从他看上言之芜,什么时候不是他在他面前伏小做低。难得这次言之芜自觉有愧,对他百依百顺,不乘机多占点便宜,等芜芜醒悟过来就迟了。 凌晨,萧河睡的半梦半醒,翻个身,想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一下没摸着,摸索两下,没人啊。萧河一下子清醒起来,“芜芜?” “醒了?”帷帐外言之芜应道。有丫鬟过来拉开帷帐,伺候萧河更衣。萧河见言之芜穿着整齐的坐在圆桌旁,心里才定下来。“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再起晚点就起不来了。”言之芜瞪他一眼说。就知道不能惯着他。这一个月的日子过的,他都不愿去回想,人家刚成亲的两口子都没这么黏糊,幸好现在是分了府,又幸好这院里伺候的人都是□好的,要不他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萧河腆着脸过来,想环抱着言之芜,言之芜一个转身躲过去了,“我今天要出门子,你别把我衣服弄皱了。” “去哪?”萧河听闻他要出去就老大不高兴的。 言之芜斜眼看他,“怎么的,萧三老爷是准备把我留在屋里当个娈宠不成。” “说什么呢。”萧河皱眉,继而又嬉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想多些时候和你相处,一想到我们吵架了那么久,我就心也痛,肾也痛。恨不得把我们缺失的那些时光都补回来。” “这话你都说了一个月了,腻不腻?”言之芜一点都不为之所动,“今天是有男妻聚会,这大概是过年前最后一次了,我想带着吴瑕过去认认门。” “大哥家,二哥家加起来那么多侄子侄媳妇,也没看见你对哪个另眼相见,这吴瑕才进门多久,就入了你的青眼?”萧河嫉妒说,“他长的还没你好看呢。”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言之芜忍住头疼,“不说吴瑕和我同为萧府男妻,我又年长,自然要照看他一二,就冲他那份心,我都得投桃报李。人家不仅三天两头的送东西来嘘寒问暖,新开了南洋货铺都记着要给我送点过来。这份心,你那么多侄子侄媳妇还真没人做到他这份上。” “那肯定是他有所图,再说,他给你送的一盒香木珠,你不也让我去他那铺子给花了几百两。”萧河小声嘀咕着,他希望言之芜只对他一个人上心。 “还是做人叔叔的,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言之芜黑线了,不过十几年的夫妻了,他还能不知道萧河在小气什么?言之芜叹气,双手捧着萧河的头,“小河——” 萧河眼巴巴的看着他,芜芜要对他吐露爱语了吗,这招果然好用,好期待啊。 “都这么多年了,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你TM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吃这种无聊的飞醋,我谢谢你了。”言之芜气沉丹田一口气说出来。说完也不理他,只管让人上早膳。 萧河呆愣了半天,才嚎道,“芜芜你都不喜欢我了……” 吴瑕自收到言之芜说要带他出去聚会就开始准备,装扮要低调的奢华,既不能失去男子本身的气概,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最后选定一件蓝色的锦袍,深深浅浅的蓝色会随着光线变化。 头发就用一根白玉簪子,刻得的也是寻常的祥云图案。 吴瑕很满意,除了角门,坐上言之芜的马车,吴瑕仔细观察了言之芜,见他并无什么不妥才放心说,“三婶身体总算是大好了,以后我能多去找三婶玩了。” 言之芜说,“以后直接过来就是,只怕是将近年关,你没什么时间出来。” “只要三婶不嫌我,我时间多的很。”吴瑕笑嘻嘻的说,“整天在院子里一点事都没有。” “这你才多久?”言之芜说,“以后有的时间要耗在内宅,你要找到兴趣爱好才成。” “哎,且找着吧。”吴瑕叹气说。 马车上,言之芜对吴瑕说了此次他们去的地点,“这次我们去的是温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