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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地方切来,“啪啪”左右击在奉明小臂上。 奉明一怔,对方并未使多大力……奉明这一套掌法,绵灵有力,开合稳重有个名头叫“博狮拳”,气势逼人,拳风碎金裂石,平素少有人能与他对战能逃得便宜的,但现在只一招便落了下风,似乎对方还留有余力。 奉祥他们已经包抄上来,刀光剑影都给他一一避了过去。奉明趁机打量此人,一身黑衣,却是平常的居家服饰,只是未着正服,脸上黑巾蒙着眼睛以下,绕到后脑束发上打了个结,布巾尾端从头顶冒出来,长长的两撇,象竖起的兔子耳朵。 这人……奉明额头滴下一颗冷汗。转头去看司马兰廷。北海王脸色阴沉,没有一丝惊慌,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瞪着四处游走的黑衣人。这时候,府内警哨四起,齐唰唰的脚步往这边赶来。 司马兰廷冷森森地喝道:“胡闹够没有!都给我住手!” 黑衣人忽然在漫天游走中不动了,还好王府侍卫令行禁止,也立即收手严正以待。 司马兰廷沉声对奉明道:“明叔,鸣哨。让各处护卫暗桩不必前来。” 那蒙面人眼睛咕噜咕噜直转,看司马兰廷一步一步走来自己拉下面罩,讪讪道:“呵呵,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一众侍卫眼睛差点掉地上,如梦呓般傻道:“二爷……” 苏子鱼嗫嚅的说:“我只是想找人练练武,顺便提醒你练功很重要……”声音越说越小,眼光左山右躲逃避他哥噬人的目光。头一缩,戒备的看着司马兰廷横空伸来的一只手。 想打又舍不得,想骂又骂不出,看着一对兔子耳朵还差点破了功,拧也拧不下去。一把扯掉那面罩,拉起苏子鱼往回走。 苏子鱼被拖拉着大步流星的往大明居赶,他知道他哥现在火大了,可还是忍不住僵过脖子对奉明喊:“明叔,你没事吧?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找我哥玩两招来着……” 奉祥几个听得无语,这位爷真是…… 算了!走慢点,免得王爷发起脾气来殃及池鱼。 番外篇 今春无落花 你说我是荷叶上那滴露珠 晶莹无暇 你说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再痛的记忆都能放下 你说耐心等我长大和我一起细数年华 谁 掩盖了冬雪背后那枚果实哀伤的发芽 谁 在岁月沉淀中丢不下那未开已败的花 谁 在冲不破的囚网中挣扎、撕打 没有人听到你的心无望的变化 它在叫着闹着 这辈子,幸福已经弃绝我了吗? 看着够了吗?听着够了吗? 害怕凋零就不敢爱了吗? 触及不到的温度总会消失吧 生命没有必然的轨迹啊 要我来救你吗? 告诉你想要我的爱不是神话 让我来救你吧 告诉你 你一直是我的牵挂 不错过幸福也不错过彼此的白发 云海天涯 今春无落花 上篇: 温和的阳光透过薄沙窗帘落洒在下午茶的案几上,调皮的树枝迎合着风在嬉戏,时不时的伸进洞开的玻璃窗拨弄白色轻沙。宁静的室内扬着纯净优美的小提琴,司马兰廷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杯沿,凤眼盯着膝盖上的宗卷。 美好而惬意的下午茶时光。 厚重的红木门上响起的急促扣门声破坏了这份惬意。 “进来。”司马兰廷按下通话器,抬眼注视着进门的奉勇。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半丝情绪。 “什么事?” “大少爷”一向说话干脆的奉勇显得有些顾虑:“我们旗下的北海实业因为鹿离岛开发案的关系受到了环保人士的攻击,有一帮大学生正在集团大楼前抗议示威。”鹿离岛是斯北泽近海的一个原生态岛屿,还没有受过多少工业污染,岛上现存大量的珍稀动植物。 司马兰廷没什么表情将视线从奉勇脸上移回宗卷,眼中闪过一丝阴毒:“这种事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奉勇垂下脑袋,小声道:“可带头的好像是二少爷。” 司马兰廷没有暴怒,没有吃惊,手上握着的杯子也没有一丝抖动,已经习惯了吗?只有放下茶杯时笃重的声音泄漏着他不稳的情绪。 “现在什么情况?” “因为示威人群比较多,我们按照惯例调来了防暴警察。但随后明叔发现里面有二少爷,立刻通知了奉毅派进学生群中的手下,目前没有造成任何冲突。”奉勇的介绍简明扼要,他知道司马兰廷最想听的是什么。 司马兰廷暗暗舒了一口气,狠狠骂着:“兔崽子就知道给我惹麻烦。”随即拿起旁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音乐总是让他头痛,如果用这种彩铃的人不是苏子鱼,那人恐怕会一辈子被剥夺使用彩铃的权利。 “哥啊——”让大悲咒“熏陶”了一分钟之久的司马兰廷被解救出来。 “你在那里?” “喂……喂!什么?什么……”苏子鱼的声音放得很大,彷佛听不清的是司马兰廷。但吼得再用力也抵不过背景音乐——山呼海啸般的口号声,中英文夹杂。苏子鱼听不清来电的同时还抽空拿开手机吼了两嗓子“善待地球,拒绝污染!”“earth day,every day!” 大约是看司马兰廷一直不挂机,只得跑到旁边去听电话,仍然很嘈杂却勉强能听得清楚了。 “什么事啊哥,我现在很忙。” “把耳机带上听我说。”你忙,忙着拆我的台! “忘了带。” 司马兰廷也不废话了,直接说:“你知不知道北海实业是我们家的下属公司?” “啊!是我们家的公司吗?”苏子鱼很兴奋,急忙跑回人群,爬站到升旗台上做手势停止口号,然后朝下喊道:“大家可以散了!北海实业的老总同意放弃开发计划了!” “哇哦——”爆发出一阵更猛烈的欢呼声,苏子鱼同志迎着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在烈烈红旗下意气风发。 “噗——”与此同时,司马兰廷刚进口中的一口茶喷了三尺远,还被呛着喉咙一阵猛咳,等他平息下来正好听到电话那边苏子鱼说“……那就这样吧,哥!”嘟——!通话结束。 司马兰廷缓缓放下手机,慢慢抬起头看着奉勇,目光凶狠。 奉勇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腰板挺得笔直,恨不得这时候能突然从地面上消失。 从靠椅上站起来,司马兰廷来回踱着步,奉勇连忙假装整理被喷湿的桌面宗卷。司马兰廷有些烦躁,要是小案子也就罢了,但这回是十年以上投资超过15亿元的大企划,“梦幻岛”的企划前期投入的资金已经超过一亿元,这样的损失他也觉得肉痛。 踱到书桌旁看到相框中苏子鱼站在帆板上古铜色的皮肤油油发亮,阳光下的笑容灼灼生辉,烦乱竟然平息下来。想起自己刚接他进司马家时,如雪似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