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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烧了陆青侯的破琴,烧了那间密室,烧了你的棺材,看你还怎么和他一起去。" 垂丝君的笑容凝固,常留瑟却又突然笑了,踮起脚来一把抓住男人的后脑勺,压低了就是一记狠咬。 "你疯了!" 迅速反应过来的垂丝君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而唇上的血已经不断垂挂下来。 顺便照顾一下自己的篮子...... 我真是个连地址都懒得贴的......懒人 第076章 又被打了. 常留瑟耳边一阵轰鸣,眼睛像是被黑幕遮住。脸上倒并不觉太疼,只是双颊被炙烤多时之后再被针扎狠狠地扎了。他不由自主地将头偏了偏,再用手去捂,回过神来便看见掌心一滩温热的暗红。 他凄凉地笑了笑,吐出被打断了的一颗牙。 "打得好。"他轻轻地挑了挑眉,眼中依旧波光流转,却不再是浓浓的情意:"你打断了我对你......所有的痴心妄想。" 垂丝君浑身一震,虽然迅速恢复了面上的冷静,但内心还是一团乱麻。 他质问:"你说......火是你放的?" 常留瑟从容点头。 垂丝君无明火再起,一把捉住了他的衣领,吼道:"为什么!" 常留瑟将手轻轻覆在他手上:"因为看不顺眼、因为嫉妒,因为他有的,我没有,因为我本来就讨厌那个死人--陆青侯。" 垂丝君的眼神立刻在一瞬间变得阴狠起来! 他咬牙切齿道:"你......有胆子放火,怎么没胆子死在里面?" 常留瑟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竟又若无其事地笑道:"因为我舍不得你......" 垂丝君因他的厚颜而愤怒。然而这句明目张胆的爱语又唤醒了他对常留瑟的一点温存。 一个刚刚从火场中逃生的人,方才犹自颤抖不已,何以在转瞬之间主动揽下罪名,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自暴自弃。他刚想开口询问,却听常留瑟愈加骄傲地说:"我不仅放了火,鲤鱼那事也是我干的。你......又能把我如何?" 垂丝君强压住心中怒火,问道:"你究竟要怎样?" "我要怎样?" 常留瑟冷笑,忽然猛地拍开他的手,一字一顿道: "我、要、上、你!我们功夫下见真章!" 话音刚落一拳已出。垂丝君惊怒,急忙招架。常留瑟虽然刚脱离劫难,然而使出浑身力量,处处先发,倒也能暂时封住垂丝君的进攻,不觉三五十招已过。 雕琢双棺的辛苦,损失财产的心痛,此时完全化作了满腔怨毒。垂丝君不使饶人的武学,拳脚之下也未见得替常留瑟有所考量,他更想趁早结束这场无谓的拳脚。心中一急,掌风骤然变化,只为尽快击昏常留瑟,带回屋里再作计较。 常留瑟明白自己打不过垂丝君,便借这一掌向后疾退了数丈。转身足尖轻点,一个鹞子翻身上了墙边大树。一手攀着树枝,一手捂住伤处,回过头来凄凉一笑:"好,你去找别人帮你杀尸陀林主!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奔出山宅,倏地消失。 "常留瑟!!!" 垂丝君第三次吼出他的名字,声音已因为愤怒而嘶哑,他青了脸,散乱着长发,看起来更像是在绝顶上与人决斗了三日夜。在场之人从未见过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喧嚣过后剩下死寂,密室里的火光也被完全忽略。 众人正在猜测垂丝君下一步会如何反应,依旧是后山的方向,隐约传来了锁链撞击的声音。 是摩诃。 他静立在沉沉夜色之中,浑身披着一层鱼鳞也似的水泽。他将外衣脱了,裹着一件不大的器物,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 垂丝君经由旁人提醒方才回了头。见是摩诃,便稍稍收拾了情绪,正要开口,摩诃却主动摆了摆手,一字一句坦诚道:"那春药......是季子桑交给我的。我用了,下在酒里。" 垂丝君倒吸了一口凉气,摩诃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搭在了唇上,示意他噤声。又低头极怜爱地看了眼怀中蒙住的器物,接着便不再言语,只慢慢地穿过众人,也往前院的正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