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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上那个空瓶里原来装的催情之物,他含了一颗,在舌尖化开,再主动吻上垂丝君。男人本已有几份薄醉,恍惚之间张开了嘴,常留瑟便在不知不觉中将药粉混在唾液中渡了过去,又以舌抵着垂丝君的舌,让他吞下。 常留瑟慢慢地摇晃着身体,过了一乎儿便觉出体内的欲望又涨大许多。同时,嚼碎在嘴里的残渣也发挥了效用。双倍的效力同时煎熬起来,快感完全变成了逼人的痛痒,即便是最轻微的抚触也如针尖刺上肌肤。而常留瑟却全然不顾这许多。他只拼命挺直了腰身,用麻木的下体承接男人的撞击。 他以为只要捱过这一段便好,直待明日就是一番新的天地。然而在男人逐渐陶醉的闷哼声里,他却清晰地听见了个刺儿的杂音。 "青候...青候......哈..." 常留瑟悚然地怔了怔,突然伸手去捂男人的嘴。手伸到一半却被捉了去,拼命地在手腕上亲吻。他反而像被蛇缠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男人似是到了酣处,口中喃喃着那个名字,下身不停顶弄着。 "青候......青候......" 情欲愈见浓时,声声呼唤便愈见炽烈。常留瑟捂不住男人的嘴,突然真正抵抗起来,一声声痛呼着,不能自已地抽搐、挣扎;直到最后一个猛然的撞击,像是打破了一件极珍惜的宝贝,他颓然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任着眼前亮起一片花白的闪光,又终于一点点地暗了下去。 次日拂晓,焚薪开灶的清香混入了男人的呼吸里。他未睁眼,便觉见腰腹酸涨。待神思清明之后,垂丝君方想起昨夜的经历。 自己并非重欲之人,却在常留瑟体内泄了数次。这样想来,便挂心着青年的状况,经过如此一夜,只怕已经起不了床了。 刚想起身,耳边却传来一声粗喘。原是睡在身边的常留瑟也醒了过来。他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竟又合上眼睛假寐。 浑身骨头散架似的,睡着了倒不觉得,然而一翻身常留瑟便醒了。他龇牙咧嘴地望着顶上红绿的帷帐。 痛在情理中,但如此之痛却在意料外。他挪了身子,立时觉得下面被剖开似的,一阵冷汗沿脊背落下。筋骨在折腾下绷到极致,完事后反提不起半点力气。 他转头,目光幽幽地落到身边躺着的垂丝君身上,悄悄地伸手出去,指尖在那英气中略带沧桑的脸颊上轻触一下,旋即恍惚地笑了。 先入为主,先入为主,只怕小季知道了自己的这番解释,也会咂舌罢。 自己元也想因情而动,然而岁不我与,若是由着那闷葫芦一路跟下去,只怕下辈子才能遂了心愿。 常流瑟轻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在男人精壮的身上流连。平日难见的浅古铜色皮肤,光滑而紧绷着,其下是力量的微凸。常流瑟羡慕地看着,不知觉间整个人都靠了过去,动得厉害了,方才觉得股间一阵粘腻的感觉流动下来,用手去触,竟是男人留在他体内的白浊,混着自己的血液流了出来。 这时,昨夜灌下的酒与茶也逼着他如厕。常留瑟抿着唇缓慢支起身子,一点点挪到床尾,正想将并着的双脚先送出去,藏在床尾幔子里的内画春宫瓶却滚了出来。常留瑟一惊,慌忙俯身去拾,却忘了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气力?直愣愣地就朝床下倒去。 一边垂丝君只听得他举动怪异,再睁眼时人已是欲倒未倒之间,忙伸手去扶。 光摔一跤,常留瑟并不觉如何,倒是惊见垂丝君起身,心知绝不能在最后坏了好事,他再不顾疼痛,伸脚将那春宫瓶踢到床下。而人也就没够上垂丝君的手臂,臀尾狠狠坐在地上,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第027章 所幸垂丝君未见到小瓶,只以为常留瑟是失足跌落,将他扶住了送去后间雪隐,原还要在一边守着,奈何常留瑟抵死抗议,这才走了出来。 常留瑟勉强解了手,又拿着纸想略除去些体内的白浊。然而仅只是轻触到那个地方,整个下身便疼得抽搐起来。他慌忙停了手,又扶着墙慢慢出来。这点工夫间,垂丝君竟已命人取来了浴桶与疗伤的药品。 常留瑟低着头坐进浴桶,看着男人将镇痛的粉末布入水中。过了一会儿,逐渐觉得疼痛轻减,便试着用手除去体内的浊物。 垂丝君退到屏风后的靠椅上坐了,沉默半天后突然问道:"昨夜......我可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明白他指的是哪一桩,常留瑟敛了漆黑的眸子,却故作平静地摇头道:"似乎是没什么特别的。" 屏风外的男人听出他话中有异,咀嚼一番之后却不再深究。只等常留瑟沐浴完毕,将他扶到里间床上躺着。 青楼办事倒也有好处,善后药品器具齐备。然而上药不比清理,须得细致进行,常留瑟自己无法担当,只得红着脸由垂丝君代劳。男人也不多言,只取了药膏轻轻涂抹到昨夜承受自己雨露的地方。 看着因自己的索求而红肿外翻的菊穴,花褶上甚至可见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