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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哪里肯这样放过他,急忙扯了衣袖,切切地道:"小常恳请崔大哥留步,在此等候半个时辰。保不定我下不了决心临阵脱逃,到时候又到哪里去寻崔大哥?" 他情真意动,竟是一副壮士断腕的悲怆。垂丝君只道他心里忐忑,也就应承下来,依旧坐在大厅里。常留瑟就要携那姑娘一同入室。刚走几步却又回了头,浓睫轻扇薄唇微启,竟是一个温润而无奈的笑容。 "希望崔大哥能够明白,小常近日做所之一切,均是以大哥为第一考量。" 说完,便又继续行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红绡灯帏深处。 垂丝君依旧垂着眼帘对付手上的酒盏,几个花娘见他孤单,又试探着围上来,却都冷冷地碰了壁。 常留瑟看着里间的陈设。 高床暖枕虽不致于寒碜,却绝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精帘玉床真珠帷,他暗自发誓终有一天要夜夜睡在其中。然而这弥足珍贵的初夜,无论如何是要交待在这青楼里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站在一边的姑娘。"站这么远干什么,你怕我还怕呢!" 那姑娘怯生生地走了两步,回话道:"奴家叫紫嫣。" 说着,又大着胆子上来几步,伸手去够常留瑟的衣襟,却被常留瑟吼了一声:"你干什么!" "奴、奴家服侍公子就寝......"紫嫣一派委屈,只觉得这美貌公子脾性古怪。谁知到常留瑟脸色一沉,忽然从腰间拔出明晃晃一把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要冲,低声吩咐道:"按照我说的去做,做好了给你赎身,做不好......便是个死。" 半个时辰未到,垂丝君面前酒瓶已空了数次。翠莺阁的酒虽不激烈,却容易叫人在不知觉间沉醉于温柔。正当他明白不能再饮的当口,紫嫣突然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 垂丝君跟着紫嫣到了房门口,推门而来浓重的脂粉气息。他匆匆绕了屏风走入内室,正看见常留瑟半裸着身子仰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厉声问道,立刻回身关了房门又把腰门布帘放下。回头看常留瑟,面色潮红双目微忪,分明是一幅春情萌动的模样。 解释一:垂丝君外出都是称呼自己为崔思君的 解释二:我觉得小受的初夜也是弥足珍贵的- -||| 第025章 紫嫣颤声道:"奴、奴家服侍公子就寝,公子想是头、头一次,紧张得很,也没什么反应。我只是稍稍笑了他一下,谁知他竟抓了床头的春药吞下去..." 垂丝君看向床头,樟木档上作了暗槽,一溜排开十数个小瓶并几个淫器包儿。近中间空了一个位置,再去地上寻找,果然有个空瓶。 垂丝君蹙眉道:"他怎么知道这里面是春药的?" 紫嫣答:"刚躺下的时候,公子太过紧张,脑袋硌到了床档子上,就见着了。" 垂丝君叹了口气道:"寻常催情之药,凉水即可解除,你且将桌上的茶壶整个提来。" 紫嫣依言做了,垂丝君轻轻将常留瑟的头托到自己膝上,便将壶嘴翘入他牙关。约摸灌了半壶之后才撤出。 常留瑟是真服了猛药的,茶水下肚虽觉清凉,对清退药性却毫无裨益。垂丝君守了他一阵子,反见他面色愈发迷离,呻吟喘息间更是径自撕扯起了仅剩的里衣。 见垂丝君面露惊诧,紫嫣这才又小心翼翼地道:"公子服的是坊间时兴的春药,非是用来给恩客提神,而是用在开苞破菊的清倌身上。非交合无以消减啊。" 垂丝君重重地蹙眉。青楼行事他未必熟稔,但屡次"放生"所闯之府院官宅,倒也住了几个嗜好虐奸娈童的,撞见过少年被灌了春药绑在梁上,后穴里塞入男形,前端又被缚住了涨成紫红;也见过不得发泄而死的娈童。这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他正思忖,紫嫣忽然"啊"了一声,原来是常留瑟热到极点,竟将遮体的衣物尽数扯去,露出泛了层酡红的光裸身躯。 垂丝君也再记不得紫嫣本是青楼女子,只当男女大防而将她送出屋去。再回头来看常留瑟,许是还知道点羞耻,扯了锦被盖住一点下体。然而宛曲呻吟间的凝脂酡颜、横陈醉态,又有哪一样不撩人情丝。 垂丝君怔怔然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软成一滩泥似的常留瑟。烛火哔啵跳动,竟照不出他的表情。 常留瑟浑身燥热不已,唯有摸到那依旧在床边摆着的茶壶,胡乱将茶水淋在胸口。方才觉得舒坦一些。然而少顷欲望又炽,他苦恼地摇着头,不能自已地将下身在薄被与床板之间摩擦,一忽儿又大胆地分了双腿,暴露的菊穴因药性不住收缩。竟是一幅淫艳绝伦的春宫画卷! 垂丝君看着眼前这精魅般的诱惑,小腹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