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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再到三根……紧致的肉穴在那翻搅扩充下变得柔软,粘稠的精液把那洞口变得湿糊一片,容澜只觉自尊被粉碎践踏得彻底,他就像个女人一样被人任意玩弄,而这个人还是楚星洲! 楚星洲的性器已经硬热发烫,表皮暴起了紫筋,前端都冒出了透明的体液,他忍得相当辛苦,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多少回幻想过现在的场景,如今他的渴望变成了现实,他实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他心中的野兽狂吼着:占有他!狠狠地操他!让他成为你的! 楚星洲抽出了手指,将容澜的两腿条用力往两边打开,容澜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软趴趴地耷在两腿间,后穴处透出粉嫩的色泽,说不上的诱人,这个人就连本该是全身最污秽的地方,都干净得让人不忍亵渎。那柔嫩的肉穴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就好像在畏惧楚星洲灼人的目光,也像在做着隐晦的邀请。 “不、不要、星洲,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容澜身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他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平素脸上的寡淡清冷,被羞臊和屈辱取代,嘴唇被亲得红肿,鼻尖都透着微微地粉,趁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好看,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楚星洲只觉气血翻涌,那种想要凶狠占有眼前人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他哑声道:“哥,我停不下来了,我会尽量温柔的,成为我的人吧。”他固定住容澜的腰,将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分开到极致,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但却坚定地顶进了那肉穴中。 “啊啊——”容澜疼得大叫一声,那紧窄的地方根本不是用来容纳这样的器具的,可那高热的肉刃却没有一丝犹豫地挤了进来,他当时只觉得身体要从中间裂开了,那捅进他身体的东西好硬、好粗、好热,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不要……不要……痛……” 楚星洲心疼地亲吻着他的眉眼,低声道:“哥,对不起,忍一忍,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容澜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楚……你……去死……”他眼中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留下,看着楚星洲的眼神,就像在一个仇人。 楚星洲心里疼痛难当,他干脆转过头,不再去看容澜苛责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叹息着,“你是我的了,哥……你是我的了。”当他的肉棒彻底推进容澜体内时,他感到从身到心的完全的满足,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满足!这个世界上他最想要的东西,终于成为他的了!他再也克制不住,攥着容澜劲瘦的腰肢,开始了缓慢地进出。 容澜疼得发不出声音,他只能闭着眼睛,死死抓着床单,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然而楚星洲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在抽插的过程中,同时抚弄着他的性器,并且不断试探着他的身体,变换角度戳弄,那种由浅入深、由慢及快的节奏,让容澜渐渐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前端性器被楚星洲抓在手里抚弄,后方又被狠狠地占有,容澜头脑发昏,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也不知道楚星洲干了什么,一个重重的顶入,容澜只觉一阵电流从被侵犯的地方荡漾而起,瞬间,他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那阵刺激的余韵还没过,楚星洲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容澜终于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楚星洲全身都跟过了一遍水一样,额上的汗珠滴落到了容澜身上,他并不是累,他只是忍得太辛苦,他发了疯得想用力操干这具让他朝思暮想的身体,可他还是生生忍着,他担心容澜如果在这场性事里得不到一丝快感,会更恨他,所以不断寻找着容澜身体的敏感处,用尽一切手段挑逗着、撩拨着,终于,容澜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难以自制的呻吟,眼中一片迷乱。 楚星洲抓住这个机会,几个狠狠的抽插,把容澜干得意乱情迷,眼中再没有一丝理智,只剩下满满地欲望,楚星洲这才抓过枕头,垫在容澜腰下,调整好姿势,凶狠地、尽情地抽送起来。 由匀速的抽插到疯狂的进攻,楚星洲没有给容澜太多适应的时间,以至于容澜本就模糊的神智,在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更是陷入了彻底的混沌,他身体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但他依然没有一丝力气抵抗,楚星洲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地操干、进出,疼痛中夹杂着妖异的快感,汹涌而来,容澜只觉得他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他连胳膊都无法抬起来,只能双腿大开,被迫接受楚星洲不留余地地占有。 楚星洲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容澜的臀肉,那种啪啪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容澜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而生理防线早已经一泻千里,只能忍楚星洲摆布。 俩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欲望之中,甚至彻底忘了白天黑夜、忘了周围的一切…… 那疯狂而混乱的一夜,让容澜足足昏迷了大半天。 楚星洲醒来之后,盯着容澜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收紧手臂,把容澜赤-裸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轻轻亲吻着那浑圆的肩头。想起他在这具身体上得到的无以伦比的快感,他就觉得下腹又蠢蠢欲动,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对容澜的渴望有多强烈,只是当那渴望真的完全释放出来的时候,不仅伤到了容澜,也把自己吓到了,想起容澜充满怨愤的的眼神,他就觉得心堵得慌,说不后悔他做过的事是假的,可是他已经不能后悔,就算容澜会恨他,他也没有退路了。 容澜醒来的时候,楚星洲已经不在房间,他对着熟悉的天花板发愣了很久,直到身体的感觉归位,下-身那尴尬的疼痛唤醒了他所有的神经,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这一辈子,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羞辱他至此,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他视作亲弟弟的楚星洲。昨晚那疯狂而淫-靡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断地重播、循环,让他无地自容,让他羞愤难当,他恨得咬牙切齿,只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爬了起来,身体跟散了架一般,难堪的疼痛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阵阵袭来,提醒着他自己经历了什么,他勉强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任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镇定着他的大脑。他抓着水管,撑住摇摇晃晃的身体,手指轻轻点着瓷砖,金光一闪,啪嚓一声,那片瓷砖从中间龟裂开来,容澜愤怒地大吼一声,十数道金光在浴室里闪烁,乍一看就像闪电,接着,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