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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些打开石门。” 招宝又沈默地跪了一会儿,见云臻没有心软的样子,只好先站起身打开机关,扶著云臻走上地面。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挑著没人的隐蔽小路飞快回到了云臻的房间。 ☆、17 白虎和男孩一同站在王家大院外,白虎仰著头看著高高的围墙,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我感觉到主人了!这次肯定没错,还有熟悉的奶香味呢。” 男孩呼吸明显滞了一下,压著怒气道:“你还有空高兴,你家主人的奶总不会是自己流出来的吧?” 白虎的脸皱了起来:“是招宝吗?” 男孩仰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虎低头看了看男孩矮小的身材,好心地说:“我抱著你一起进去吧。” 男孩挑了挑眉毛,“过会儿你还要把主人抱出来,哪有多的手带上我。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把你家主人救出来,记住,千万不要被王招宝发现。” 白虎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就在这里等我吧。”他轻松跃上墙顶,对著墙下的男孩摆了摆手,悄无声息地跳进了院子里。 他像一只猫一样在大院里东躲西藏避开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慢慢摸索著来到了云臻房间的窗子下面,刚准备钻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招宝的声音:“云哥哥,洗澡水已经送来了,让我伺候你泡个澡吧。” “不用!你出去!” “云哥哥,不要任性,你现在连穿衣服都做不了,一个人怎麽能行?” 白虎立刻将“不要被招宝发现”的叮嘱抛到了脑後,猛地站起身一掌掀开窗户探进大半个身子,“主人,我来了,我帮你!” 云臻与招宝俱是一惊,白虎已经从窗户爬了进来,欢欣雀跃地抱住云臻:“主人!主人!” 云臻松了一口气,对招宝说:“你出去吧,白虎会照顾我的。” 招宝脸上笑容有些不自然,“云哥哥,白虎他……” 白虎脑中已经深植了王招宝是大坏蛋这样的念头,见招宝还要纠缠便瞪著双眼拦在云臻身前,龇著一口白牙似乎要把招宝一口给吞了。 招宝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身上的剑,和气道:“那我先出去,云哥哥沐浴完我再来。” 白虎警惕地盯著招宝走出房间,门才被阖上他却被云臻重重撞开,茫然地转头看著云臻。 云臻盯著他那张美丽但透著傻气的脸,冷冷问道:“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白虎缩了缩脖子,笨嘴拙舌地开始解释自己是怎麽在半路被绑走的,云臻却没有耐心听:“你身上怎麽会有这麽重的血腥味?” 白虎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抽动著鼻翼闻了闻自己周身,“主人,听我解释。” 云臻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不论有什麽样的原因,犯了杀戒的话就失去了做灵兽的资格,只会沦为妖物。” 白虎委屈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只不过是为主人报仇,欺负主人的那个胖子……呜呜呜……”还有刚才那个樵夫……男孩说樵夫已经认定自己是妖怪,如果不杀了他就会泄露行踪。野兽的直觉告诉白虎,这件事可不能对主人坦白。 云臻怔忪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衣服都没脱就跨进浴桶,将自己沈到水底。没等他来得平静情绪,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著他的胳膊替他把衣服脱了下来,“主人,我来帮你洗。” 云臻睁开眼,从水下看著白虎将湿淋淋地衣服放到一边,绿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气愤。 “你怎麽全给招宝吃了?” 云臻还没来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就被白虎抓著肩膀提起来。他大著胆子埋头含住云臻红肿的乳头,试图从里面吸出一点漏网之鱼。 云臻痛呼一声,两条腿踢向白虎胸口,却被白虎捉住按在腰侧。“你疯了吗?”云臻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对两人现下的姿势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白虎看著怀里的主人,白白的,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食物。既然他没有奶吃,舔舔主人总不过分吧,他将头埋在云臻胸口,一路往下舔到了那根缩成一团的玉茎。云臻趁此机会一脚踢在他脸上,白虎痛呼一声松开云臻。 云臻重新落在浴桶中站定,满面怒容斥道:“这几天你坏事倒是学了不少。我看你还是回宝鼎山再清修一段时日吧。” 白虎用手指擦净脸上的两道鼻血,把手指放在嘴里舔干净,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他不甘心地对著云臻大声道:“主人太过份了!我跑了这麽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主人!却连口奶都不给我喝,还要赶我走!主人偏心!偏心!” 云臻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虎以为他正理屈著,得意地把云臻从浴桶里抱到床上,将他翻个面从背後继续舔。 由於云臻之前的确是一身奶味,在水里一泡之後连洗澡水都有了淡淡奶香,所以白虎舔得很是满意。云臻却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踢腿摇头挣扎个不停。白虎依照本能将云臻越压越紧,舌头也由脖子来到了股沟处。他将舌头插入两瓣挺翘臀肉之间重重一刮,云臻身体痉挛般抽搐了两下。 白虎觉得好玩,双手掰开臀肉便看见一个豔红紧闭的小穴。白虎想起大魔王曾经进入过主人这里,便用舌尖将小穴来回舔了好几遍来安抚主人。 云臻的腰都被白虎舔软了,酥麻的快感从被舔弄的地方一路冲至头顶,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白虎见主人舒服,舔得越发卖力,云臻的後穴终於放弃抵抗似的打开一个小洞。白虎好奇地用指尖浅浅地在洞口探了探,却被小洞紧紧夹住。他感觉指尖湿湿的,便又把指头往里推了一截,在穴内随意地搅了搅。 云臻又气又羞,身体细细颤抖起来,连带声音都是抖的,“放开我!” “主人,你是不是很冷?”白虎拉起床上的被子把云臻从头蒙到脚,末了却又记起这是招宝家的被子,於是一把将被子掀下床,自己变成原形覆在了云臻身上。 被软软的肚毛盖住,老虎爪子也不再胡作非为,云臻觉得温暖又安心,几乎快要原谅白虎之时,却被自己腿根处微微的刺痛感惊得回头瞪著白虎。 白虎毛茸茸的大脸上写满无辜,来回耸动的老虎屁股却出卖了它。云臻怒道:“你把我当什麽了?快从我身上下去。” 主人的腿根又白又嫩还湿漉漉的,白虎怎麽舍得离开,只能一边用脑袋讨好地去蹭云臻,一边耸动得更为剧烈想快些结束才好。 云臻头皮发麻,无法忍受地剧烈挣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