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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痕在军校呆了一个月就退学回家,继承君家家主之位。 君痕的离开让他狠狠舒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顺得过来── 那个人竟然── 那天晚上他觉得很烦躁,索性起身去找冷子琰。 很久没揍他,他有些想他。 像他们这种世家弟子,来军校都是混个资质,以方便今後在军部任职。 虽然训练十分严苛,住宿条件却是不错,一人一间房,还带卫生间。 刚走到冷子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厚重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他没听过──但可以猜到。 房门上了锁,他沈著脸把锁扳掉,缓缓的,推开门。 日光灯挂在房顶,雪白的房间简洁干净。 而窗台上──两具肉体狠狠纠缠。 (29鲜币)暗夜沈沦54 暗暗磨牙 暗夜沈沦54 “啊……啊……重点,啊……唔……那里……那里……” 红肿的唇毫不知耻的张著,唾液挂在嘴角,淫乱得惊心。 冷子琰坐在窗台上,双腿被一个男人高高往上折起,粗壮的男根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肉穴。 从门口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糜烂的肉穴怎样吞吐著男人硕大的阳具。 丑陋的性器,暴著紫红色的青筋。 鼓胀的囊袋挤进肉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乱声响。 他怎麽也不嫌脏?! 那个男人的手……那双手竟然敢捏冷子琰的乳头…… 该死的……该死的…… 冷子琰的乳头他连今後的儿子都舍不得让吸,那个丑得不行的男人竟然还嫌捏起来不过瘾,他竟然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 “啪”的一声,门把被他狠狠捏碎。 沈醉於性事的两人很快清醒过来。 也许是见他的表情过於可怕,操弄冷子琰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捂住下身:‘凌……凌少爷……’ ‘你叫什麽名字?’他微微挑起眉,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比他高了两届,模样乏善可陈,顶多算个清秀,哼,赶他自然是差远了。 他很怀疑,冷子琰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要不怎麽放著他不要跟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家夥? ‘谢安。’男人小心翼翼的道,‘凌少爷,您看这事……能不能别说出去……’ 事关冷子琰声誉,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讲,但这个动了他雌兽的男人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谢中校的什麽人吗?’ ‘诶诶,谢中校是我伯父。’ 凌晔点点头:‘明天你不用来上学了。’ ‘凌少爷……’ ‘三秒内,’他眯起眼,声音冰冷,‘滚出去。’ 冷子琰一直冷眼旁观,直到男人跑掉後,才跳下窗台:‘你打扰到了我。’ 赤裸的双腿修长笔直,白色的精液顺著後穴流了下来,缓缓淌过蜜色的肌肤。 严肃的军装半挂在上身,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他觊觎已久的两颗乳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 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必须要这样一步步的走,借此平复几乎令他崩溃的怒气。 君痕拒绝了他,他就如此不自爱,非得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他他才舒坦? ‘你欠操?’将冷子琰的上身压在窗台上,令他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半折姿势,冰冷的指尖划过下巴,毫不客气的潜入胸膛。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喜怒:‘你是不是欠操?’ 冷子琰皱起眉,目光有些迷茫:‘不是……’ ‘不是欠操你还让那个男人操你!’ ‘我……後面痒……’ 他从来没见过冷子琰这种……扭曲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记忆中,这个人从不肯认输,就算被他打到地上呻吟,眼睛也是凶狠而坚毅。 为什麽,现在的他,那麽脆弱? 唔……他的雌兽好像被人欺负了…… 他是应该先教训他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安慰他? ‘怎麽了,哪里痒?’明明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纯黑的黑色瞳孔闪过丝挣扎:‘後面……’他翻转身子,声音绵绵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扭著臀部,将那豔丽之地没有任何保留的展露给他,“就这里,想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才舒服……’ ‘冷子琰?!’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家夥……怎麽? 当时的他已经十七岁,身在上流阶层的最顶端,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任何淫秽之事,只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勾引他的雌兽全部被他一脚踹开。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 NOBLE俱乐部每周一次的淫乱派对他也去过几次。 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男男女女全无羞耻,当著所有人的面扭腰摆臀,嘴里还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最瞧不起这类人。 而现在,他的雌兽……高高翘著屁股,告诉他他想有人操他。 他全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吻痕,但他并不知足,他见他没有动作,干脆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 豔丽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後往外冒。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瞬间刺伤他的眼。 他扳过冷子琰,两个巴掌甩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冷子琰被他打得懵了下,英俊的脸挂著红色的指印,他似乎终於看清眼前的人,嘴角掀出个冷笑:‘你凭什麽打我?’ ‘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著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後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阳具就像毒品一样吸引著他。 他只当冷子琰自甘堕落,抱起双臂,毫不客气的嘲讽,‘你是说你天生下贱?天生喜欢被男人玩弄?’ 冷子琰咬住下唇,恶狠狠的别过脸:‘跟你没什麽关系。’ 呵,又来了,又是这句,这个人最喜欢用这句来搪塞他。 什麽叫与他无关! 雄兽关心自己的雌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