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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惹怒了莺歌,老爷的命就完了。” “那我母亲的命呢?”张凯头也不回,大步迈进了正房。 “这?”管家急的团团转,少爷身手了得,就是家里的护院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老爷该怎么办呢?。 正房大厅,张夫人脸色惨白,泪珠连连,坐在椅子上的张志远,紧闭双眼,脸色发黑,默默无语。 屋中的莺歌,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裳,浑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的很是妖艳,坐在厅中的正位,好似一家之主。 “不是非叫你死,可是你要不死,张家全族就是个死呀。”莺歌软软说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死,你就可以救老爷吗?你居然给他下了蛊毒,你的心真狠?” 张夫人虽是在质问,言语中却少了戾气,哪里还有一丝的嚣张跋扈?曾经将军夫人的气场荡然无存。 此刻的她,心拔凉拔凉的,冷眼看了眼张志远。 恨恨道:“原以为你知恩图报,记得我一个家世显赫的权贵小姐,不嫌弃你孤苦贫穷,嫁给你夫唱妇随,谁知你却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哼,哪里来的夫唱妇随,应该是妇唱夫随吧,我什么都以你为主,可是从二首村回来,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跟我断绝了关系,这些不是拜你所赐吗?”张志远绝望的说道。 “既然话说到了明处,我也就不再隐瞒,你知道为什么要让你死吗?还真以为我看上了你夫君?就他也配?不过是个窝囊废而已。” 莺歌冷笑说道,又瞅了一眼刚刚进来的张凯。 这番话让厅中三人惊讶不已,难道造成今日这一切的结果,是背后有人设局? 张夫人冷哼一声道:“虚伪,到底是戏子出身,薄情寡义,眼下我夫君无官无职,就配不上你了?你不就是想激我死,好给你腾地方,坐正房夫人。” “正房夫人,谁稀罕?”莺歌不屑道:“你以为我和你这个老娘们一样的蠢吗?刀架到了你们全家的脖子上,还不知情吗?” “刀架到脖子上,这话从何说起?老爷连将军的职位都丢了,如今就是一个没权没势的闲职,难道这个闲职还有人看得上?一个戏子哪里能懂朝堂之事,一派胡言。” 张夫人平常就是个牙尖嘴利的人,此时见儿子张凯进来,胆量壮了许多,腰杆挺直,嘴巴利索的还击了回去。 “说你们笨还真是一点也不假,你家男人给我提鞋都不配,也就是你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还当他是个宝。”莺歌出言讥讽道。 “你,”张志远闻听此言,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手指着莺歌怒道。 “你什么你,如今那叫二丫的小丫头就要做皇上了,别人不知,我可知道,当初你们在二首村是怎么欺负人家的,张家要想活命,只有你老婆以死谢罪了!” 莺歌的一席话,惊得三人目瞪口呆,二丫就要做皇上了,这怎么可能?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莺歌说完就后悔了,她原计划想逼迫张夫人死,给自己立奇功一件,她听太子的暗探说过张夫人对二丫的所作所为,所以赶紧跑来替新皇报仇,讨她的欢心。 张夫人震惊了许久才说道:“你说那二丫要做皇上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个乡下丫头,笑话,我大相国要皇上有皇上,要太子有太子,怎能轮到她?” 张志远一肚子的疑问,也是急忙问道:“她既不是相家人,又不是男儿身,那么多文武百官,怎么能容忍她一个女娃做皇上?” 张凯呆立半晌后,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 “不可能?我敢拿这样的话骗你们吗?太子已疯,皇上被掳,三皇子认贼作父,现在唯一能接替皇位的只有四皇子相云天,可是他在众朝臣面前,将皇位让给了燕曼舒。” 莺歌缓缓说道,心中股股恨意朝牙尖涌来,如果不是那个燕曼舒,她的师父陈老太怎会惨死? 等骗得那燕曼舒的信任,再潜心钻研蛊毒之术,到时将她置于死地,用蛊毒控制文武百官,她能做女皇,自己有何不可? “所以你急着跑来想逼死我母亲,用蛊毒控制我父亲,想要他求我师公在二丫面前替你说好话,以为这样就能交好二丫,封你一官半职?”张凯突然说道。 张夫人坐在那里怔怔的听着,扭头看着张凯:“儿呀,你说二丫真的会做皇上?这不可能,从古至今哪有女儿家做皇上的?何况是个乡下丫头。” “会的。” 张凯肯定的说道,“二丫还有什么做不到,还有什么不可能?放眼天下,谁能比她更有资格做皇上?相云天将名留史册,这份大气可撼天动地。” 张夫人眼睛空洞,许久之后喃喃说道:“如今还管什么名留史册的事?我眼下就活不下去了,为了张家,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绝望的张夫人,端起桌上的毒酒。 正文卷 第四百章 毒蛇异变 端着酒杯的张夫人,手抖得厉害,她是多么不想死,但为了张家,为了张凯几个孩子的前程,她还有选择吗? 她不再犹豫,一闭眼,扬起脖子就要一饮而尽,张凯眼疾手快,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与此同时,门外飞来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正好将酒杯打落在地。 听着酒杯啪嗒破碎的声音,莺歌楞了一下,忽的从椅上站起,对着门外的仆妇怒道:“哪个大胆的奴才,胆敢坏我的好事?” “哈哈,就坏了,你能奈我何?”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了屋内,接着是一个脆生生的女子说话声。 这悦耳动听的声音,让屋中几人就是一愣,纷纷朝屋外望去,只见从外面走进两人,前面的那位,正是张夫人最不待见的人,田家七娘田翠花。 田翠花后面跟着的是叶楠,只见她二人都是短衣打扮,腰间挂着佩剑,剑鞘蹭明瓦亮的泛着白光,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 “大胆,来者何人?”莺歌不认得来人,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喊道。 向来我行我素的田翠花,懒得看莺歌一眼,将目光定格在脸色苍白的张夫人身上,又看了看满地的碎瓷片、毒酒汁。 她拍了拍手,出言讥讽道:“赵家十三娘,真是想不到啊,你不是一向牙尖嘴利,不是个吃亏的主,今日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还喝起了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