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野蛮小农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7

分卷阅读227

    受苦,俺现在就写卖身契,把她们姐俩一起卖给钟家,这恶人俺来做,就当俺这做爷的赎罪了。”

    林老爷子这番话说完,二丫娘掩面而哭,大丫和三丫也是眼睛微微泛红。

    “你个老不死的,咋不帮着你孙子,反而帮着这些赔钱货说话呢?”秦寡妇狗急跳墙了,这到手的鸭子要飞,能不恶语相向吗?

    “家丑不可外扬,唉,你口口声声说那是俺的孙儿,你当俺瞎了,那孩子的长相哪里有俺林家的影子。”林老爷子眼里泛着哀伤。

    “是啊,活脱脱一个小王木匠。”人堆里不知哪个大声喊道。

    这消息对二首村的人可没杀伤力,众人皆知的秘密有啥好惊讶的,自打那孩子一出生,林家在村民的眼里就是傻帽一家,私下里茶余饭后的笑料,看着林老爷子林老太太把那孩子当宝一样的娇惯,林文景抱着儿子得意的到处显摆,村民们看笑话的心情好到了极点,谁让那家人都不是东西呢?这笑话在村里沸沸扬扬了好几年,愣是没人给林家带个信,传个闲话。

    想不到林老爷子自个看出来了,看戏,继续看好戏。

    正文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文景这才后知后觉,感觉满头顶飞的都是绿帽子,那绿油油的帽子比春天的麦苗还绿,刺的他睁不开眼,敢情这几年他就是二首村的一个笑话,忙活了三年他是在为别人养儿子。

    秦寡妇见纸里终究没包住火,做着最后的挣扎,歇斯底里的狂喊着:“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污蔑良家妇女,”

    话还没喊完,就见眼睛充血的林文景拾起地上的棒子冲了过来,失去了理智的他挥着棒子狠狠的砸向了秦寡妇,秦寡妇吓得急忙往旁边一躲,躲是躲开了,棒子却擦着左半边脑袋过去了,顿时皮破血流,秦寡妇眼睛一翻没了气息。

    “打死人拉,打死人拉。”围观的人见出了人命,惊慌的喊了起来。

    林文景本来就是个怂包,刚才被绿帽子激的血脉喷张,一时犯浑,此时见人没了气息,吓得双腿发软,噗通跪倒在地上。

    站在人群里正津津有味看着热闹的武郎中和曾太医,先后走了出来,武郎中摸摸秦寡妇的鼻息说道:“没大事,是吓昏的。”说着话,拿出了随手带的药箱子,开始施针,头上伤口涂抹了药,缠上了布条。

    曾老太医在旁仔细看着,自从他听说武郎中医术很好以后,起初带着挑剔的眼光,起早贪黑的待在武郎中家,观察着他的医术,给每个病人的药方,他都要厚着脸皮要过来看一看,人家武大夫也不生气,由着他看,武大夫的心胸,渐渐地让曾老太医倒是刮目相看,不由越来越尊敬这个乡下郎中,话说学无止境,两日里他们互相请教,互相切磋,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知己。

    秦寡妇醒来后,又是嚎啕大哭,将林家一家老小挨个骂了一遍,专捡难听的话,什么难听骂什么。

    林文景见她没死,想拿棒子抽她,但又不敢,怕真打死了自己还得关大牢,手里提着棒子,站在那里俩人开始对骂。

    柱子和李浩志上前轰赶着他们,别打扰了钟家,林文景不用赶,看他们二人过来,撒丫子就跑,两人虽然功夫高深,却对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秦寡妇丝毫没有办法,一个老娘们,拉又拉不得,浑身已经是血,打又打不得,柱子从地上捡起个石子,准备给她点睡穴得了。

    就在这时,人群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秦寡妇,你的戏演够了吧?”

    众人回头望去,见是狗蛋,他身边站着林家老大。

    狗蛋和林家老大刚从镇里一起回来。

    狗蛋随四王爷去了镇里,四王爷宣布完任命,匆匆往县里赶去,见他们一走,狗蛋急忙又赶回二首村,在路上遇到了林家老大。

    养鸡养猪还行,这做镇长狗蛋是一个头两个大,心里一点谱都没有,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赶紧回来想让二丫帮着拿个主意。

    见来人是狗蛋,秦寡妇的气焰又嚣张了起来,怒道:“俺演啥戏?俺是来要俺该要的。”冲着柱子道:“大丫三丫俺不要了,秘方也不要了,俺就要银子,给俺三百两,俺就走。”

    “你想得美,一文也没有。”柱子气恼道。

    “你不是答应了?咋又不给了?”林文景一听到手的银子没了,急的又蹦了出来,在银子面前,先放下家丑,跟秦寡妇搞起了统一战线。

    “你个混账,老林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要点脸行不?”林家老大上去冲着林文景就是一巴掌。

    林文景捂着火辣辣的脸,怒道:“你都分家啦,凭啥打俺?”

    “打你,还抓你呢,你们两口子在人家钟家门口恣意闹事,讹诈人家钱财。”狗蛋怒道,这恣意闹事,讹诈都是从戏台上听来的。

    “抓?你个养鸡的,凭啥抓俺们?”秦寡妇大声嚷道。

    “就是,你凭啥抓俺?一个猪倌挣了几个银子就嘚瑟起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林文景也跳着脚骂。

    狗蛋站在那没说话,林家老大又是一巴掌打到林文景脸上,林文景捂着火辣辣的脸,怒道:“你咋又打俺?”

    “你个混账东西,狗蛋是你能骂的?他是西来镇新上任的张亭长。”林家老大怒道。

    “张亭长?”林文景捂着脸,傻在那里。

    张亭长?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们也是齐齐傻了眼,各个被震得七荤八素的。

    柱子看到这一幕咧着嘴笑了,狗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想起现在是亭长了,不能有这样幼稚的举动,急忙放下手,板着面孔对柱子说:“派几个人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带到镇衙去。”

    秦寡妇一看形势不妙,原以为钟家出事了,想趁机捞点好处,没想到狗蛋当了亭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急忙见机行事,磕头求饶。

    不多一会儿,两个小伙子拿绳子把林文景五花大绑绑了个结实,狗蛋媳妇亲自上阵,把秦寡妇也绑了个结实,林文景被绳子捆的胳膊疼,这才从呆愣中反应了过来,杀猪般的吼叫:“爹,爹呀,救救俺。”

    几个小伙子推着二人往镇衙方向去,哭喊的声音逐渐变小,钟家大院外终于恢复了平静,在众人羡慕惊异的眼神中,狗蛋与柱子等人进了屋,几个村人自发的打了井水,冲洗着秦寡妇之前的血迹,一切又恢复了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