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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姑娘家豁出去脸面不要告诉我自己看上周王府那个探花郎,可是那孩子早已娶得妻子,我如何能能让安阳去当妾室坠了皇家名声,可安阳于此事上倔得很,哭着求我,这孩子真是我上辈子的孽债,打骂舍不得,我还没动作她就自己先绝食起来,皇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长公主感情丰沛,说得心疼,甚至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高安阳是长公主的嫡幼女,自小就得皇上偏爱,她有一半时间是在皇宫里长大的。 皇上对她的疼爱不作假,一听活泼可爱的外甥女如今这样,对镇南王他们越发不满起来。 认为卢景程不识相,他这里想给他配一门好亲事,他们却拒绝得如此干脆! 又才和长公主回忆了下往昔,正是对长姐感情柔软的时候,听到这些话,直接冷冷哼了一声,道: “成骁到底太过纵容小儿,周景程是不错,安阳许给他却是他高攀了!” 长公主却苦笑一声,“皆因周景程那孩子已经娶了妻,想来他是个长情的,不愿意委屈了对方。” 这话听着像是给周景程解释,但长公主岂能不了解皇上,自个儿的亲弟弟? 皇上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什么都没有只凭一张脸迷惑男人的女子。 当年先帝专宠的陈贵妃,陈贵妃是先帝南寻时带回来的一位女子,此人贫门陋户出身,胸无点墨目不识丁,却仗着一张脸蛋勾住了先皇,使之专宠她一人。 陈贵妃有宠,在后宫嚣张跋扈,皇帝生母静妃也时常受其欺辱。 且看现在皇上的后宫,高位妃嫔俱是世家贵女。连宠幸宫女这种事更是极少发生,皆因皇帝骨子里厌恶这类身份低微无才无德的女子。 现在姜彤在他眼中就成了这种人。 卢景程现在是王府公子,之后还要被册封为世子。长公主这一番话就让皇上恶了姜彤,觉得姜彤为了把住卢景程,手段不少。 “那女子如今却配不得周小子,既然错了便要扳正回来。” 如果长公主没说那些,皇上给高安阳赐婚,也能让姜彤当个妾室。 而现在,想着周景程被对方勾了心思,这样的人绝计不能再留,留下来也是给安阳找麻烦。 心念一转间见就有了主意。 一边跟常宁说毋须担心,回去让安阳养好身体,自己必会叫她如愿。 如此,长公主才满意地离开了。 没过几日,皇上贴身伺候的公公拿着圣旨,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往镇南王府而来。 俞婉秋最早收到消息,眉头一皱就没松开,却也只能让丫鬟帮她换好衣裳,然后让人去把姜彤叫过来,两人带着丫鬟,摆香案接旨。 二房人也都过来了,孙氏站在最前头,俞婉秋和赵夫人分别在左右两边,姜彤略后一步。 然后一同跪下。 俞婉秋奇怪的是圣旨怎么挑在这个时候。 王爷和景程都还未归家。 那太监扫了一眼,见人都在,第一句话是让“贺氏”接旨。 姜彤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俞婉秋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众人皆低头屏声敛气,低着脑袋。 那太监可不管别人是什么反应表情,摊开圣旨,尖声利气念了起来。 …… 念完后,就对着姜彤说:“接旨吧。” 俞婉秋脸上有愤怒之色,手都气得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姜彤心中一片漠然,脸色沉寂又严肃。 只能伸手接下圣旨。 那公公一笑,“陛下仁慈,给夫人三日时间,夫人早早收拾东西,大后日自有侍卫来送夫人过去。” 说完这话,一群人这才走了。 姜彤没得精力和一众心思不明的人纠缠,向俞婉秋说了几句后,便带着喜儿先行回了芳锦园。 一回了院子,喜儿就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小姐,怎么办啊!咱们怎么办啊?”她一急起便又叫了小姐,“圣上怎能如此,如此不讲理!”喜儿只顾着哭,因着是皇上,她也不敢骂。 姜彤将那明黄圣旨随意扔在桌上,心中冷笑,就凭他是皇上啊,这天下的主子,有什么不敢做的! 那圣旨说的是什么? 说的是孝康端太后生辰及至,圣上近日得生母入梦,醒后异常思念,遂择令一人至太元观给先太后诵经祈福,钦天监测算了八字五行,找出相合一人,乃是镇南王府大少奶奶贺氏,由此敕书贺氏为太初真人,令其不日前往太元观。 为了孝康端太后祈福。 让人出家当道士,这叫什么事? 姜彤无言以对,卢景程的赐婚圣旨没来,却先给自己下了旨,急着把她弄走。 姜彤能怎么办,她让喜儿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间思索良久。 晚上卢景程归来,芳锦园里静悄悄的。 无一人喧闹,便是连脚步声也比往日轻了三分。 主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卢景程推门走了进去。 已是傍晚,天色全黑,屋子里点了两盏灯。 姜彤支着下巴,坐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眼睛里露出少有的迷茫之色,秀眉轻锁。 卢景程脚步顿住,站在门处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他才叫了一声:“珍儿。” “嗯?”听见声音姜彤轻应,随后转过头来,“相公回来啦。” 卢景程走过来,坐下来,抚她的头发,“我不会叫你去的,索性不过一个功名,不过一个世子之位,原就没有,如今亦不必要。” 姜彤听他这么说,凑过去,挨在他怀中,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没用,圣旨是给我的,不是给你的,而我,也没本事抗旨不遵。” 别人是刀,她是砧板上的肉。这才是让人无比烦躁的地方。 反抗不了,丁点反抗不了。 就因为权利,没有权利,就任别人宰割,就算自己什么都没做,也有麻烦找上身。 卢景程怎么能带着她走? 姜彤不相信他可以抛开一切,不是怀疑卢景程对她又感情,只是这段感情也还没到为之放弃一切的地步,况且其中还参杂着别的事,不是说嘴巴一张一合就能做决定的。 这并没有什么,姜彤心里不会生气,就是她自己,如果和卢景程易位而处的话,也不定会比他做得好。 她凑过去亲了会儿卢景程,两人像小动物般交颈亲昵,舔舐亲咬彼此。 几息后分开,姜彤声音轻慢,说:“或许是我们彼此之间差了一点缘分,便注定了要分开,亦无法强求。” “怎会,你我之间从来不差缘分。”卢景程忽而低声笑了,随后面容有些莫名的变化,“珍儿,你若逃不开去太元观,为夫亲自送你去。” 姜彤一挑眉,觉得卢景程心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