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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知姜彤在看,街上不少人也在看。 因为一方帕子飘来飘去太显眼了,别人的东西都是从下往上抛丟过去的。 姜彤挑眉,心想这段剧情是一定要发生的? 往下看去,见那帕子最终往卢景程那个方向去了。 姜彤似笑非笑起来,想看看卢景程到会不会抬头和那帕子的主人来个深情对望。 卢景程正骑在马上走着,偶尔和他后面那位说上一两句,两人都是长相出色之人,相互对看一眼,都知道了彼此眼中的无奈。 他后头那位是二甲传胪周政扬,此刻正板着一张脸拿掉了一个落在自己身上的香囊。 卢景程才回头,余光瞥见什么从上面落下来,不待看清楚,直接伸手一挥开,那水粉色帕子就被不留情地弄到了一边,掉在了地上,被马蹄踩过。 不知为何,二楼里,看着这一幕的姜彤忽然就笑了。 随后抬眼看向对面那楼,虽然并不能看清楚,但姜彤心里也是有些舒坦的。 不为什么,她不喜那个女人,就为在第二部 里,对方容不下一个孩子,对八月那样不仁。 特别是,她现在生养了八月,站在自己的立场,无法我也不能对那样的人产生正面情绪。 姜彤不排斥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人之常情。 因着卢景程这番表现,在心里给他打了个勾。 殊不知,她是满意了,有人却恼了。 对面那个楼里,二楼同样被包了下来,里面的主人就是方才掉了帕子的主人。 那姑娘姓程,模样年轻,长相清秀,眉宇间有着骄傲之色,身穿名贵锦缎制成的衣裳,发髻间钗环叮当,显而易见是位娇养的小姐。 她身边给围着五六个丫鬟。 原本对翩翩少年郎惊鸿一瞥,看痴了眼,忍不住羞红了脸。 丫鬟门也叽叽渣渣说这探花郎好生俊朗! 她看愣了会儿,没想到手中的帕子一时间没捏紧,就被风吹掉了下去。 随即捂嘴轻呼了一声,脸上有些懊恼神色。 直到看见帕子飘来飘去,最后似乎要往卢探花那里落下去,又有些微微的娇羞,好似希望他捡到自己的手帕一样。而就满怀情意的时候的,就见卢景程看都没看直接挥落了帕子。 那一刻,这位程小姐面皮涨的通红,很是羞恼,分明也没人知道那是她的东西,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脸被人啪下来踩了一脚一样! 她脸一放下来,表情阴郁,身边的丫鬟也跟着禁了声,不再笑闹。 还是从小伺候她的大丫鬟懂自己小姐,连忙道:“你们看着那位探花郎,还有他后头那位,因为生的太俊俏,都快被那些姑娘媳妇扔过去花儿粉儿给淹没了,怪道他们笑不出来呢,那些人也太热情露骨了些,不过叫我看,探花郎却是个稳得住的,没因为个姑娘就忘了形,可见本性是不错,不好女色,自身持正。” 她这话看着像是和其他丫鬟在打嘴玩笑,实则就是说给自家小姐听的,怕小姐觉得自己帕子被丢弃,失了面子,到时候发脾气,她们这些伺候人的日子跟着不好过。 果然程小姐听了这一番话,眼皮动了动,眉宇间稍稍松开了些。 这时,旁边另一个丫鬟娇笑道:“连翘姐姐看一眼就能说出这么多那位探花的好话,可见是真真用心看了的。” 连翘心里一咯噔,生怕小姐误会什么,口里立马玩笑呵道,“你个蹄子胡说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人家什么身份咱们怎么身份,这些话是胡说得的?”她也聪明,立马自己轻贱自己身份,表明态度。 还好这时另一个跟连翘关系较好,上前插嘴说了一句:“可不是如此,连翘姐姐只是就事论事,探花郎那样就是很正经正派的人呢。” 程小姐听进去了,仔细想来觉得很有道理,可就起来持身正才对别人的殷勤视而不见。 倒真是个好的,等回去了让娘去打听打听人家什么身份。 这事才算归于平静不提。 * 对周成骁和俞婉秋夫妇来说,最近就是好事成双。 一个是卢景程高中探花,二个是他终于要认回来了。 圣上也已经下旨宣布了卢景程的身份。 这天镇南王府热闹非凡,席面摆了几十桌子,请的俱是豪门贵族,高门大户亦或是显赫之族。 镇南王十八年前丟失的孩子是今科探花郎这一事终于被证实。 一天的宴席下来,卢景程现在在京城贵圈中应是无人不知。 王府中。 孙氏和二夫人从始自终没一个好脸色。 孙氏更是目光深沉,冷冷道:“风光了一天,也该要来给我老婆子请安了。” 第七十五章 孙氏能把俞婉秋拿捏那么多年, 叫她半辈子都活得不舒坦, 便就不信一个半路领回来的贱胚子能在她手里翻出什么花样? 不照旧随她摆布! 小小探花在普通人眼里厉害, 叫人欣羡, 然他们这种人家压根不看在眼里。 孙氏暗想着圣上若一早就知道了镇南王府的这起官司, 又因重用周成骁, 说不准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点了人做探花,里头不定有多少水分。 如果现在叫外人知道孙氏竟有这样的想法, 只怕真瑶破口大骂,你当科举是什么儿戏不成?还水分,圣上需要看让人的面子, 天大的笑话莫过于此 当真是个无知老妇!恐是在后宅里黑心手段用多了,见识竟浅薄至此,难怪有古话说娶妻娶贤, 却是有道理, 这样的妇人聘回家, 不得是霍乱家族的根本? 然而孙氏没这个见识,她这个人心奸猾, 看谁也都先往坏处想。 加上她娘家不显,自小教养如此, 看中小利, 就是俗话说的眼皮子浅, 不然当初也不会进了王府给人做继室。 嫁进王府的时候继子周成骁已经六岁,养不熟不说她也压根不想好生教养。还是因为当时太后娘娘怜惜周成骁年幼丧母,就派人把人接近皇宫里, 跟着几位皇子一起学习。孙氏的手自然都切伸不了那么长,想害人是害不得的。于是就只能拼命吹枕边风,让王爷废了这个世子,只不过运气不好还没实行王爷就发病去了。 后来周成骁当上镇南王娶了俞婉秋,她仗着身份,在里头使了许多手段,让人吃了不少苦头。 在孙氏心里,能继承镇南王府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她的亲孙周名辉。那个贱种敢回来她就要让他没好果子吃。 这会儿,孙氏眯着眼睛歪在软塌上,丫鬟蹲下面给她捶腿,二夫人坐在下首。 孙氏划拉着一口老嗓子,不紧不慢说道:“我听说他成亲了?”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二夫人撇撇嘴语带不屑:“可不是,那些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