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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连条好的襁褓都舍不得用, 说反正一会儿要送去,贺云珍那里要什么好东西没有, 而姜彤的孩子,自然更是没必要准备好东西的。 但看现在,陈桂香脸上火辣辣的, 活像是被人扇了几个巴掌。 昨天陈张氏还让陈桂香去姜彤那里撒泼,现在,人家就直接把孩子送了回来。 不知为何, 陈桂香心中慌张得厉害。 她心里安慰自己, 没人会知道那事, 且有景程在,贺家人也不敢拿自己如何。 顺儿眼睛闪烁, 余光瞥着陈桂香。 陈桂香这几日都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事, 还有, 前头陈家一大家子一窝蜂住在这里, 也是关着屋子门整天在里头说话。 陈嫁人对顺儿张口就是使唤,呼来喝去的,陈桂香不说什么, 顺儿心里不满,面上却敢有怨言。 陈家那个女人几天前生了孩子这事,顺儿当然知道,还是她去叫的稳婆。 只是第二天,陈桂香就抱着孩子出去了,说是孩子有些不好要去看大夫,顺儿还奇怪怎么不把大夫请到家里来,之后陈桂香回来了,孩子却不见了。 顺儿人精一样,觉得这事有蹊跷,陈桂香她们一定有秘密,于是在阿贵那里去打听,奈何对方蠢货一个,问什么都只摇头说不知道。 就是刚才,突然有个人在外头大声拍门。 顺儿去开门,见人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她一眼就认出,这不就是陈桂香那是带孩子出去装孩子用的吗? 所以赶紧把陈桂香叫了起来,那人把篮子连带孩子丢到陈桂香手里。 陈桂香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顺儿就故意试探般说道:“太太,这不是福少爷的孩子么……他们走了,咱们要不要给送过去?” 陈桂香现在压根没有心思注意顺儿想什么,闻言便道:“当然要送过去!哥儿还这么小,不得吃奶,怎么离得了娘!你快去雇顶小轿,我得赶紧把孩子送过去。” 顺儿没问出什么,忙一溜过去找脚力了。 叫来了脚力,陈桂香的赶紧就去送孩子了。因陈家人赁屋子离燕子巷比较远,是以陈桂香才舍得请个轿夫。 *** 那边刘太太派了人盯着陈桂香,对她的动向是一清二楚。 果然见她送孩子去了陈家,所以那孩子是谁的再不用怀疑。 随后,刘太太派人去四处打听,打听陈桂香事迹,包括陈桂香是怎么嫁到万安县来的。 这么一调查,自然就打听到陈桂香二嫁的事,还有那个她怀的孩子是前丈夫的各种谣言。 刘太太赶紧把这些事都给女儿说了。 暗暗咋舌。 道:“你说,女婿难道真的是陈桂香之前丈夫的孩子?”想了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对劲,“她就一个儿子,第二任丈夫也早早不在了,家中也没什么别的烂事儿烦她,其实压根不必在意别人的谣言。就算女婿真的是她前夫的,不照样是她陈桂香的骨肉?你肚子里怀的也照样是她亲孙儿,何至于要将孙儿给换掉?” 刘太太脑袋都想糊涂了也想不通。 姜彤沉吟了半晌,才道:“娘,还有没有打听到别的事?” 刘太太叹了口气,“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不太好打听,再问也没问出什么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刘太太一拍大腿,想起来说道,“据有一个人说,当初陈桂香的孩子不是在家里生的,说是她一大早坐车去寺庙上香,对就是普陀寺,然后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早产了,说是被东西冲撞了。这么一说起来也的确是挺奇怪的。”刘太太皱了皱眉。 姜彤却忽然道:“娘,我看这事我们再不必打听了!” “珍儿,这又是为什么,不是说……” 姜彤想,他们知道这些已经够了,剩下的,该要交给卢景程处理才是。 这样不是很好?卢景程自己的身世,关于他和她娘陈桂香之间的事,让他自己去调查。 还有孩子,那个小东西,卢景程再怎么说都是人家的爹爹,该帮他儿子讨一个说法才是。 *** 而正在青阳郡参加秋闱的卢景程对家中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 在经历了九天七夜,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的考试过后。 秋闱才算是彻底结束。 卢景程身边有书童,又有老师传授经验,派人妥善安排,所以一切都非常顺利。 只考试中到底免不了受着罪,这个只要是考科举的人谁都无法避免。 等人从考场里出来,就算是卢景程一向风度绰约仪表堂不凡,也维持不住形象,露出许多狼狈来。 回去梳洗一番,倒头睡了一天一夜,这才缓和过来。 考完试,卢景程也不再耽搁,向老师辞行,带着书童,雇马车回了万安县。 当天晚上就到了县城,卢景程直接令马车去了姜彤那里。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夫人笑意盈盈的目光。 而是,冷不丁,兜头砸下来的一件事。 他夫人早产了!他的孩子出生了! 卢景程受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几乎是瞬时,他的脸色就变得冷冽难看。 几个下人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她们对姑爷都没见过两次,压根不了解。但是姑爷身上的气势真是太强了! 卢景程坐在床边,摸着姜彤的头发,道:“珍儿受苦了,为夫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罢,直接把喜儿叫了过来。 喜儿是姜彤贴身丫头,没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所以卢景程就直接提了她来问。 “珍儿到底出来什么事,分明还有两个月,她为何会早产,你们是如何伺候的!”卢景程声音清冷又严肃。 喜儿垂着脑袋,看了几眼她家小姐,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 却刹然被姜彤给打断。 “相公,这事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姜彤声音平静,又道,“喜儿你先出去。” 喜儿闻言便也立马退下了。 屋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姜彤月子还没做完,大多时间都躺在床上,不过她并没有让人把房弄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关门关窗不透空气。 只是她身体现在人虚弱,还是要养着,刘太太是厉声吩咐丫鬟不能由着姜彤洗头沐浴的。 姜彤也没跟她娘去拗,只每天擦身换媳妇换被子。 屋子里通风透气,桌上有当了鲜花点味,所以空气也并没有很难闻。 她现在是靠在靠枕上,微微侧着一点身子,和卢景程说话。 “相公,我说的话你都会相信吗。”姜彤眼睛注视着卢景程,先问了这么一句话。 卢景程笑了笑,伸手去握住了姜彤的手,脸上的神情沉稳而包容,“珍儿说什么,我自然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