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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本,当真只习了女训女诫那些个东西。 说她只“些许认得几个字”这还真不是谦虚只之词。 身体有着自己的记忆,是以姜彤现在也能熟练不费力地写出贺云珍惯用的簪花小楷。 姜彤也是自小练的书法,学的既不是颜体也不是柳体,而是瘦金体。 姜彤前世是个左撇子,但不是说她不会用右手,其实她右手跟其他人一样也灵活,但真相比起来,还是左手用得更好。 记得她上大三那一年,右手写一张字,老师说一个好,挑不出毛病,但若她用左手写,却能被夸有灵气。 当初因为姜彤妈妈说女孩子左撇子不好看,姜彤听话,平常更多用右手,所以后来,许多人都忘了或不知道,原来姜彤左手能写出那么好的字。 姜彤叹了一口气。 铺开纸张,以左手写了一手熟悉的字体。 稀奇的是,灵魂和贺云珍的身体重合之后,有竟然也能灵活使用,没有丝毫滞涩之感。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事。 这个世界,书法自然有自己发展的历史,至大周朝,书法已经相当成熟了。姜彤在查资料研究的时候已经发现,她那个世界所知的几种字体,在这个时代,但却都是存在的,只换了一种叫法。 这样看来还不错,些文化有相通之处,学习起来只会更快。 不过让姜彤哭笑不得的是,她最喜爱,并从小习到大的瘦金体,似乎还没出现。 这就有一个问题,姜彤不能在让人知道她会写这种字。 需知一种新的字体的产生,不是那么轻轻松松。 一个十几岁的小地方长大的闺秀阁少女怎能创出这样厉害的字体。 不是让人徒惹人怀疑么。所以,至少目前为止,她不能不让知道。 把刚刚写好的那张纸撕毁,扔进盆子里,姜彤提笔写了一页簪花小楷,放在桌面上。 她读书很快,思路清晰,冷静,完一本并不需要很长世间,当然这是泛读,关于历史书记,因为要看的吸纳的太多,她都是采用泛读快读的方式,读完在做个简单的标录,方便以后需要时回看查找。 这样,姜彤在贺家一住就住了七日。 这天她无意间从丫鬟嘴里听到了一件事。 两日前她大哥贺云延派人往青阳郡去,第二天没有回来,昨天晚上才收到消息,竟然是半道上遇山匪打劫,被杀死了。 直至路人发现后尸体报了案,官府经过调查确认死的人是万安县主簿家中的的一个小厮,连忙派人通知。 姜彤脚步一顿,而后转身,去找刘太太。 而刘太太正和姜彤的大嫂说这件事。 第二十章 “娘,你说怎么会出这种事?我们青阳郡一向太平,怎么就突然冒出个悍匪来?”贺大嫂皱着眉头道。 无辜惨死的是贺家的小厮,他们心里怎么会舒服,且兆头也不好。 刘太太泯了一口茶,放下手中杯子,才道:“老爷说压根不是什么悍匪,好像是几年前逃跑没抓到的一个江洋大盗,凶狠得很,杀人不眨眼!” “真真是,怎地这般可怕!”贺大嫂心有余悸,继而又道:“好在不是咱们万安县,不然事情落到我们要这里,不说官府多忙乱,就是寻常人家知道混进来个匪徒,哪个不担心害怕。” “谁说不是呢。” “娘——”正这时,姜彤提着裙角走了进来,唤了一声。 “珍儿过来啦。”刘太太把人拉过来。 姜彤随后又向她大嫂见了礼。 “妹妹无须客气,过来坐。” 姜彤这才坐下,道:“娘,我方才听人说咱们家下人出事了,怎么一回事?” 好歹是一条性命,就这么没了,不可能当没事发生,下人当然也会背地咕哝。 刘太太没刻意瞒着,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怎么会如此呢。” 姜彤内心微叹,人说没就没了。 那个小厮是因为去青阳郡给卢景程送信才会出事,细究起来倒是有她的原因。 刘太太见姜彤脸色不妥,担心女儿吓着了,连声安慰了一通,又转移话题说起别的事来。 “驰儿就要下学了,该是要过来了。”刘太太往漏壶上瞧了一眼道。 贺云驰就是刘太太的小儿子。 “驰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呆板执拗,又认死理,讲究得很,也不知跟谁学的,我和老爷可都不是这样的脾性。”说着刘太太自己都笑了。 性格哪有好坏之分,况是自己生的孩子,没有嫌弃的道理,刘太太嘴里也不过是两句玩笑话。 果然不多时,贺云驰就过来了。 办大不小的少年,严肃着一张脸,抿着春。 却脸蛋有些肉,唇红齿白,做个正经模样,反徒增了可爱。 他一惯是习惯先来正院请安的,今日不妨大嫂和姐姐都在,便一一问安。 姜彤倒是觉得这孩子挺好,稳重自持,又没有一般青少年的折腾吵闹。懂礼貌谦逊,真的挺不错,性格脾气都对她胃口。 几人笑着说话。 贺云驰大概明年也会下场试试,不管考不考得中,起码能积累些经验。 略呆了一会儿,贺云驰就离开了,说是要去温会书。 刘太太笑着打趣道:“你看看我们家孩子,现在一个个都比圣人还刻苦些,一个个都往书房钻。”她这是说姜彤每天没养往书房跑的事。 贺大嫂也跟着笑了。 第二日,贺大嫂和贺二嫂在偏厅说话。 贺二嫂道:“卢家那寡妇忒的叫人恼火,你瞧瞧她那做派,弄出一大堆烂事,好了娘把云珍接回来,住了这么多日子,那人这会儿也该还真个错服软了吧,面子台阶都有了爹娘还真能拦着不成,但你看现在,她倒比我们更厉害,嗤,我们家怕是要成了个笑话个了!” “你小声点,仔细叫人听见。”贺大嫂摇了摇头。 贺二嫂一脸不满:“原就是这个理,不怕人听。你说送信去通知卢景程没想到还摊上人命案,那边离得远倒是洒脱,卢家寡妇是个浑不吝的,最后咱家落得进退两难。云珍拿不要住她,所以只能叫人家欺负得回娘家!” 她这话说的不好听,但其实贺大嫂多多少少有些认同。 这事闹大了难看,而且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贺云珍,毕竟以后她以后还是要在婆母手底下讨生活,所以她婆婆才缩手缩脚。 不然她家难道还真对付不了一个穷酸寡妇不成? 却真个那卢寡妇是个愚蠢至极的,竟也由得云珍回了娘家,丝毫不表态不来接?莫不是不在乎儿子的名声前程? “如今信没送出去,死了人不吉利,暂时应该不会再去青阳郡里了,但云珍也不能一直在娘家住着吧?” “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