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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了条件,一拍两散,求之不得! 现代社会,两个人离婚还能牵扯许多呢,在古代很少有能男女能合离的,多半是女方被休弃。 虽然不想承认邪恶点,但还是得说,即使女方是弱者是受害人,但是社会对你的恶意远超于南方。 无可辩驳,这就是现实。 贺云珍的家世在这万安县尚且能看,配了卢家算是低嫁,但不定因素就在于卢景程是个潜力股,若以后飞黄腾达了,真吃不准到时候人家会不会抛弃糟糠之妻。 再者古人惯有榜下捉婿的例子,这大梁有没有这种事更是说不准,保不齐她这老公以后就搭上别的青云梯升官发财去了,要知道想谋个好差事这有关系户的和没后台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而就算上面那些都不谈,不发生,卢景程是个不错的人,姜彤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 因为一时半会儿的,她还真接受不来一个陌生男人成为她的老公。 总而言之,就是姜彤烦恼了。 自个儿把墨研开,取出纸来铺好,先静心练了一页字。 纸笔还是陈桂香刚从卢景程书房里拿出来的。 这时候纸笔俱是耗费钱财的东西,金贵得很,文房四宝说起来就四个字,然在市井人家中谁会备齐?也就家里有个读书人,她才能有机会见到。 家里有一间小书房,但卢景程不在,就只有陈桂香才能进去,一应物品宝贝似的收着。 贺云珍虽说读过书,但是陪嫁之物里倒是不兴准备这些。 姜彤想着下次出门,自己也要买些纸笔回来背着才好,书她这里倒有个几本,不过并非什么名家作品,是贺云珍偷藏起来的,一些个闺中女眷爱看的话本。 这会儿,姜彤才庆幸她会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说来可笑,姜彤小时候那会儿正是时兴比拼才艺的时候,就说她们小区,多的是家长给孩子报各类补习班才艺班的,一两项是正常,三四项也不奇怪。家长门都跟比赛似的,你家的孩子学钢琴我家的孩子就要学跳舞,反正是不能输,不能丢脸,不学的才不正常,少见。 姜彤小时候可没少被她妈逼着上各类才艺班,还是后来抗议了一回加上她爸心疼她才松了口,放弃一些,只让她选了两个喜欢的坚持下来。 就是书法和小提琴了。 十几年坚持下来,工作后她也没丢下,字是每天都会写,小提琴倒是能舒缓心情,闲来拉拉很不错。 叹了口气,找着些手感后,拂袖提笔沾了沾墨水,姜彤开始照着陈桂香说的给卢景程回信。 写好了拿去交,再给陈桂香念一遍内容,陈桂香叠好拿去交给罗达,嘱托人给带到青阳郡去。 罗家有一辆骡子车,罗达就是专门做的这个营生行当,跑万安县到青阳郡这条路线,一趟就是三五天时间。 因都是街坊邻里,托带个信件倒是很方便,陈桂香会做人,不爱沾便宜,说什么都不愿人白跑路,非得塞给罗达三十个铜钱。 罗达憋红了脸,哭笑不得:“婶子这不是寒碜我吗,带个信一不费力二不费功夫,再收钱我都没脸了。” 陈桂香笑了笑,“哪儿的话,该怎么样就怎样,谁家钱是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未说还要劳你帮我送到书院门口,你就好生收着吧。” 罗达这才呐呐接了。 五月份天已经有些热了,午饭姜彤用了一碗莲子羹。 陈桂香觉得荤腥肉食是好东西,十来天买一只鸡,炖的油花直飘,让姜彤吃。 先不说爱不爱吃,姜彤还能让她这肚子吸收营养好长大? 陈桂香性格霸道,姜彤嘴上也不跟她争,好声好气接不过,背着人就让给喜儿吃了。 喜儿愣吃吃的两眼泪汪汪,她不敢啊,但姜彤态度强硬,这丫头真的是哭着吃的。 弄得姜彤哭笑不得。 姜彤躺在里间的小榻上休息,实在无聊又把原主藏在箱底的两本话本子拿出来翻了翻,扫了几页,觉得没甚意思才又丢了回去。 她对着大周朝方方面面还是一问三不知,想着改明儿还得去书馆买些书才行,至少得补充补充常识。 今日前头收摊早,陈桂香去隔壁薛大娘家借花样子,准备给儿子做两件外袍。事实上男子的衣服样式本就简单些,不用什么新花样,但架不住陈桂香疼儿子,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巴不得样样都备上最好的。 薛大娘一手好刺绣手艺,每个月都会做上着秀品寄放在相熟的绣阁斋售卖,能贴补不少家用,她家男人是食味楼的掌柜,算起来条件跟比卢家还好些。 两个人坐在一块说起了话。 薛大娘问:“珍娘呢,这几日还好吧?”这是说贺云珍前两天看大夫的事。 陈桂香摆摆手,道:“没多大事儿,她人小不张事,这还没到三伏天呢,就吃凉东西给闹的。” 薛大娘一拍大腿,道:“可不就是如此,小孩子家家经的事少,得看着点,你带着多教教,珍娘瞅着就是个伶俐人,该是等些时日就当得起来了,不像我家红枝,如今都十四了,性子还咋咋呼呼的!还是老姐姐你有福气,景程争气前程自不必说,你这儿媳妇一家进门就开怀,可不是双喜临门。” 好话谁都爱听,陈桂香笑眯了眼,嘴里还要谦虚几句,然后又夸薛大娘的女儿红枝,“她还小呢,难免性子活络两份,不说旁的,那一手刺绣的手艺尽得了你的真传,提起来谁不称赞。”薛大娘大媳妇都进门三年了,如今只得一个丫头的事自然被她略过了,只字不提。 她哪儿能不知道薛大娘心里的疙瘩。 借了东西,说了会儿话,陈桂香就起身回家了。 五日后,贺云珍娘家的小侄子办抓周礼,请帖前几日就送了过来,该送些什么姜彤自是叫喜儿先备好,又提前跟陈桂香说了。到了那日,直接过去就成。 陈桂香心想,儿媳妇好像自打肚里有了之后,好像懂事不少啊,平常也没那劳什子的官家小姐做派了。 这人以前虽然面上装着懂事,但眼神骗不了人,陈桂香活了这么多年头,还能看不懂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心思? 所以她才格外不喜贺云珍,心想贺云珍对着她这婆母尚且如此,对着儿子还不知道会摆什么样的谱! 之前陈桂香就想着,该抽些空出来调教下贺云珍,教教她为妇之道,敛敛性子! 却不想这几日那丫头就突然稳妥起来了一样,陈桂香心里就跟吃了憋一样! 既然是亲家的喜事,儿子不在家,儿媳独自会娘家。 陈桂香不想落了面子,忍着肉痛备下了不薄的礼,交给贺云珍。 到了出门那天,还特地去叫了一顶小轿。 这附近有不少抬轿脚夫,提前些点就能叫到门口,陈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