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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我有强大的凑CP技能(喂 人人都圆满HE!(你够 【小剧场也要完结】 日更君把神展开君送走了。 他静静地坐在原地等待一生一次的重逢。 在薄暮的夕光中,日更君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日更君觉得自己的眼皮变得很沉重,他努力地睁大眼,想要看清它的模样,却始终徒劳无功。 日更君用尽所有的力气握紧对方伸出来的手,低声说:“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他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见自己曾经爱上过那么一个人,他努力跑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终于跑到了那个人面前。 他一次次地死在那个人怀里,根本没有听到那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叹息:“完结出现的地方哪里还会有日更呢……” 日更君并不觉得难过,他觉得很快乐,即使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最后的如愿以偿仍然让他感到圆满和幸福。 日更君把满是眼泪的脸埋得更深,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最后的话语:“我爱你,完结君。” 即使一生一世一相逢,我也爱你。 【HE】 ☆、128 番外:赝品(一) 喀拉—— 门开了。 顾平抬眼看去,那是一个面容冷肃的年轻男人,大概是三十岁左右,看上去比他大七八岁,气场却比他的所有长辈更加有威严。 这并不夸张,主要是他出生于一个暴发户家庭,父辈都是草根出身,对小辈要求不严格。更糟糕的是,他的出生名不正言不顺——他是一个私生子。 准确来说,他是他父亲遇到真爱之前养着的女人生下来的儿子。那时候他母亲是想用他绑住他父亲,结果他父亲并没有受她威胁,而是说“你生下来,我会养着;你打掉,我会给你钱——你自己选择”。 不得不说,他父亲是刀尖上舔过血的人,做事够干脆,也够狠。他母亲不想拿一笔钱就离开他父亲,她还心存妄想想要所谓的爱情——从她一直以来的絮絮叨叨里面,顾平知道她和他父亲的相识、相爱过程——或者说是她爱上他父亲的过程。在她眼里他父亲是大英雄,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惜她在他父亲眼里不过是买下来玩的对象而已,不能妄想“妻子”这个位置。 他父亲在抛下两个选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母亲那段日子过得很痛苦,连带他出生后身体也不太好。为了照顾他,他母亲终于振作起来,想方设法帮他调养。在这段时间里,他父亲遇到了一生中的挚爱。 他父亲结婚了。 那时候他已经两岁了,他母亲牵着他在婚礼对面远远看着那盛大的婚宴。 他母亲告诉他:“从今以后我们母子俩只能相依为命了。” 他懵懵懂懂地说:“不是一直只有我们吗?难道还有别人?” 他母亲哭得肝肠寸断。 等开始上学,顾平渐渐懂得自己的家庭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 他并没有受欺负,因为他一直很乖巧,和其他人相处得很好,只有在他们提到“爸爸”这个词时有点迷惑,不过他早早养成了不懂就该多观察的好习惯,所以没有开口问别人,而是从别人的对话里判断“爸爸”这个名词代表着什么。 顾平很快懂了。 代表着“买汽车”、“打屁股”、“去游乐园”等等。 这些他母亲都能做呢,还要多一个“爸爸”来做什么?顾平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没有爸爸这个现实。 没想到顾平刚刚想通,他父亲就找上门了。因为他的爱妻难产而死,他的儿子需要一个母亲。 这个时候对于顾平来说,“父亲”这个名词代表着“掠夺者”。 他要改口叫自己母亲“伯母”,叫那个血缘上是他父亲的人为“大伯”。 顾平不懂其他人为什么都一脸你快感恩戴德的表情。 他不喜欢这栋大房子,不喜欢那个让他母亲哭过的男人,可是看到母亲喜极而泣的模样,顾平乖乖地喊:“大伯,伯母。” 他母亲把他“堂弟”当自己儿子来疼爱。 因为这个“堂弟”完成了他没能完成的使命,“堂弟”需要一个母亲、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他父亲把他母亲娶了进门。 只不过他这个曾经用来威胁他父亲的“筹码”,他父亲是不会正眼看一下的。他父亲这种曾经刀里来火里去的人,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胁迫。 顾平一开始有些嫉妒“堂弟”,但日子一久也就习惯了。有时他会看着正在带堂弟玩的母亲发怔,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母亲笑得这么开心。 只要母亲开心就好,别的事儿根本没什么关系。 顾平的成绩一直很优秀,相比之下,堂弟总有些跟不上。他父亲常常用他来敲打堂弟,以至于堂弟看他的目光越来越不满,做事也越来越叛逆。 在堂弟看来,他是这个家的外人。偶尔他母亲对他嘘寒问暖,堂弟就会怒目瞪着他,一副他抢了他妈妈的模样。 顾平哑然失笑,觉得堂弟紧张的样子挺有趣的。 有次考试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病倒了。第二天他脑袋晕乎乎,正要出门去考试,却被从吃早餐开始就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堂弟拉住了。 堂弟气急败坏地说:“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去考试吗?成绩算什么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看到堂弟眼底别扭的关心,顾平愣了愣,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等他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堂弟紧张的脸。 顾平蓦然意识到这是他的弟弟,亲弟弟——虽然不是很亲近,不过终归还是连着心的。 顾平笑了笑,向堂弟道谢。 堂弟脸都红了,别别扭扭地说:“我是怕妈骂我!才不是特意守着你!吃药吃药,多喝热水多睡觉!” 说完堂弟一溜烟地跑了。 顾平对“家”终于有了归属感。 他的表现越来越好,好到他父亲肯让他进公司锻炼。堂弟又羡慕又妒忌,时不时过来撩拨几下,顾平知道父母都把堂弟当宝贝疙瘩来疼,所以只有在这种堂弟自己凑上来的时候才会逗逗他。 即使是这样,他父亲还是注意上了。 他父亲找上他,问道:“你对你堂弟是什么心思?” 顾平说:“他是我堂弟,大伯您的儿子,我把他当弟弟来看。” 他父亲盯着他,顾平平静地回视。 最后他父亲嘴皮子动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真不知道你像谁。” 顾平没有回话。 他确实不像他单纯的母亲,也不像眼前这个男人,他的成长过程中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观察和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