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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主编和陆小华四目相对,他并不吝啬,也给了陆小华一个笑容。 陆小华:“……” 他的感想和封家老二非常一致。 卧槽,美人计! 逗比表弟强烈要求陆小华和封家老二晚上到他家住。 回去的路上逗比表弟接到个电话,那边要他去尤里斯家一趟,据说是金·尤里斯病倒了。 逗比表弟“哦”地一声,问:“关我什么事儿?” 那边没声了。 紧接着尤里斯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你过来。” 逗比表弟觉得特别糟心,他是打心里觉得这家伙病成什么样都和他没关系。没见着人逗比表弟一点都不会害怕,所以他理直气壮地重复:“你病了关我什么事儿?说话不是挺精神的嘛,少唬弄我了,我才不会上当。”说完他就啪地一声,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逗比表弟和负责开车的文主编说话:“文哥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太闲了,整天打电话来威胁人,我是那么好威胁的吗?说不去就不去,我看他能奈我何——” 逗比表弟话未落音,文主编就猛地一踩刹车。 几辆黑色的车子横截在他们车前,看起来异常霸道。 逗比表弟一看,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把电话拨了回去:“你什么意思?” 那边传来的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最开始也是这个中年妇女给逗比表弟打的电话。她说道:“少爷昏迷过去了,他想见您,也需要您的照顾,所以我们不得不采取点特别的办法。如果您不下车,我们只能把您的朋友一起带回来了。” 逗比表弟想到陆裕林上次的遭遇,怒火中烧:“你们这些混蛋!” 中年妇女说:“少爷已经忍耐了很久,您还不愿见他,我们自然得换种方式请您过来一趟。” 逗比表弟脸色难看极了。 文主编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下车和对方的人交涉了一会儿,上车对封家老二和陆小华说:“我们换个地方将就一晚吧。” 逗比表弟说:“文哥!” 文主编摸摸逗比表弟的脑袋:“前后都被人堵着了,我们想跑也跑不了,放你一个人去我们又不放心,干脆一起过去好了。不是说金·尤里斯生病了吗?去了他也没法做什么。” 逗比表弟还是不太愿意。 这段时间他躲在家里躲得很安稳,尤里斯倒是想上门,但都被他叫人挡在外面了。一想到要再见到尤里斯,他心里特别不踏实。 逗比表弟说:“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病……” 但他再不乐意也没办法,路被人堵住了,就算他叫人来帮忙也搞不定!总不能在路上和尤里斯家的人火拼吧?这样的话他们家可能真完蛋了,毕竟这边可是尤里斯家的老巢。 逗比表弟只能乖乖坐在座位上。 文主编握住方向盘的手也并不安稳。 如果没有金·尤里斯的离间,他和薛思齐总不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他从后视镜往后看。 陆小华和封家老二也都往前看:“这是要去尤里斯家?” 文主编点点头。 逗比表弟很沮丧:“是我连累你们了。” 陆小华说:“免费参观尤里斯家族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人家可是历史悠久的大家族,那气势,那装潢,肯定与众不同!想想就有点小激动!” 逗比表弟两眼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转过头指挥陆小华,“后面的箱子里塞着满满的零食,你快拿出来,我们每个人那几包,到时候换着吃!” 陆小华依言翻出来,毫不吝啬地赞赏:“不错!这个薯片好,三块五块钱一大包,物美价廉!这个汽水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才一块五!” 逗比表弟说:“那当然,这可是我们家小鹿大大推荐的!” 文主编:“……” 封家老二:“……” 他们现在表示不认识这两个家伙还来得及吗? 在封家老二的强烈抗议之下,逗比表弟讪讪然地打消了“到尤里斯家野餐”的荒谬念头。 不过被陆小华这么一插科打诨,逗比表弟刚才的颓丧一扫而空,看起来精神奕奕。 文主编若有所思地看了陆小华一眼。 这时前面带路的车已经停下了,有人上来把他们迎下车。 逗比表弟发出土老帽般的感慨:“好大啊!” 陆小华说:“没文化。” 逗比表弟:“你有文化你倒是评价两句!” 陆小华说:“大,真大!” 逗比表弟:“……有什么不同?” 陆小华说:“区别大着呢,首先,你知道什么叫语言的层次感不?你那是直白的感叹,而我这句还有感情的递进关系,引人入胜多了。再有就是气度上也不同,你那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语气,我是站在艺术的高度赞叹建筑的规模!” 逗比表弟被饶得头晕脑胀,只能说:“听着好像有点道理。”说完他又不耻下问,“不过刘姥姥是谁?很有名吗?还有,大观园在哪里?好玩不?” 陆小华:“……” 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和逗比表弟比逗比,他的技能点略显不足啊…… 文主编和封家老二整齐划一地退后几步,都不想被当成和他们一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君想尽办法拖住了神展开君。 它知道短暂的平静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趁着神展开君睡着后悄悄离开。 日更君迷茫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天下之大,我能去哪里呢?没有神展开的日更,还能叫日更吗?” ☆、70 寡妇儿子不能嫁啊! 陆小华和逗比表弟两个人兴致勃勃地品评着尤里斯家,就在他们玩得乐不思蜀的时候,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逗比表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中年妇人恭恭敬敬地说:“您来了,跟我上楼吧。” 逗比表弟还是那句话:“关我什么事啊!” 中年妇人说:“您想自己走还是想我叫人请你上去?” 陆小华皱起眉。 文主编站出来说:“请问您这么做是尤里斯先生的意思,还是您自己的意思?” 中年妇人说:“这与您没有关系。” 文主编说:“如果是您擅作主张,不知道尤里斯先生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中年妇人说:“文先生果然巧舌如簧,不过只要是对尤里斯先生有利的事,我都愿意为尤里斯先生做,不管他会不会因此而生气。” 文主编说:“包括为他除去‘威胁’?” 中年妇人脸色一变。 文主编笑着说:“真是了不起的忠仆,我听着都为您的所作所为感动啊。” 陆小华一听就明白了,文主编是在暗指当初的事。从这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