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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时是能观望,在车里时只能克制,可在这里,万籁俱寂,只剩他俩。 在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地方,仅仅只是拥吻就让彼此感觉到汹涌而来的冲动。 言行之的舌尖抵开她的唇齿紧紧地缠绕着她,他舔咬啃噬,将她的气息完全包围起来。身体深处的期盼和欲望滚滚翻腾,他抱住她,抚着她的背,慢慢将手沿着衣摆探入…… 岑宁已从方才结婚的话题中跳脱出来,她被吻得唇瓣发麻,此刻的脑子除了眼前的男人已放不下其他任何东西。而背后温热的指腹只是简单的抚摸而已,她却觉得内心的全数激昂都被调动了出来。 于是她紧紧贴着他,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回应着。 暗房里没有开灯,言行之将她就近抱上暗房桌子时也只余客厅的灯光隐隐绰绰。 昏暗中,触觉神经越发灵敏,她能感觉到他热切地吻着她,也能感觉到身体被他抱着揉着,化成一滩浅水,失控涌出。 已经很久没这般亲近了,所以当被满满充实后,她几乎难以接受…… 她仰着头,急急喘息着,嗓子溢出难以自抑的嘤咛声。 “想我吗。”他的手指穿过了她的发根,温柔,又残暴。 岑宁眼睛都模糊了,她哽咽着,想说话,却被他的冲击打碎,一下一下,仿佛扼制住她的喉咙。 “宁宁,我想你……我很想你,每天,每晚都想你……” 岑宁轻启着唇,在昏暗中看着他的眼睛。她呜咽一声,上前抱住了他。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紧密相连,欲生欲死。 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是你,最爱的也是你。 所以言行之,我又怎么可能不想你。 ** 言行之行动很快,两人通知家里之后他便回部队提交了申请。 军人结婚和寻常人不太一样,军人必须要向单位提交结婚申请表,经过审批同意后政治部门向女方单位发调函审查。 一般情况下这个程序要走几天,不过言行之一次性准备好了所有东西,所以提交审批后当天就拿到了介绍信。拿到介绍信的那天中午,两人便去领了证。 从说要领证到真的拿到证不过短短几天,有时候岑宁看着那红本本,都还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 “你们俩婚礼要什么时候办,给个准话我也好准备准备。”今天两人一早回了言家,客厅里,言国丰询问道。 言行之:“下半年,等宁宁忙过这次的画展我们再补婚礼。” 言国丰不满道:“这证都领了,婚礼怎么能延迟那么多?” 岑宁连忙解释:“爷爷,这件事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确实抽不出空来,他也是顺着我所以才……” 言国丰:“你们呐,急急忙忙的,说领证就领证说结婚就结婚,也不给我们一点反应的时间。” 言行之:“爷爷等了这么久,还要什么反应时间。” 言国丰:“……” “这几年反应还不够吗。” “…………” 陈姨闷闷一笑:“说的在理,我啊,可就盼着你俩赶快在一起,啧,要是过段时日再有个小宝宝养那就更好了。” 一屋子长辈,岑宁脸都红了:“这,这个还早呢。” “不早不早,你们这个年纪正正好。” 两人从言家出来后,岑宁满脑子都是大家揶揄的表情。 “怎么了?还不上车。” 岑宁回过神,连忙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今天是言行之的战友老六的婚礼,岑宁作为“家属”,愣是被言行之带出席。 言行之开着车往婚礼现场去:“是不是陈姨他们说小孩,吓到你了。” “没有……” “典型的催完婚催生孩子,不用理会。” 岑宁笑了一下,转头看他:“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想被催着生孩子吗。” 言行之:“你喜欢小孩?” 岑宁想了想:“唔……应该还行吧,但是我不怎么接触小朋友,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养好。” “没关系,随缘吧,有就有,没有的话也挺好。” “啊?” 言行之拧了拧眉:“小孩子挺吵的 ,还很粘人,容容你知道吧,现在长大了些还越发粘着她妈妈了。” 容容,言行之的表姐叶子佳的女儿。岑宁出国那年她刚出生,所以这小孩她只在视频中见过,还没见到过本人。 “小孩子粘着妈妈是本能吧,挺正常的。” “所以不着急生,省得以后一直粘着你。” 岑宁愣了一下,匪夷所思地看了言行之一眼。 言行之:“……” “你说什么?” “没什么,”言行之清了清嗓子,“还有一点路,你先休息一会,到了叫你。” 岑宁看着言行之“冷静”的侧脸,无声地笑了笑。 什么呀,八字还没一撇就跟自己的小孩吃醋了。 老六的婚礼很低调,除了邀请亲戚外其他人都是部队里的战友。 言行之和岑宁下车后便一同走进了婚礼的小庄园,此时,新郎和新娘正在门口迎接客人。 “言哥!你来了啊。”老六看到言行之后便走上前去,“岑宁!你回来了啊,诶,你还记得我吧?” 岑宁点点头:“当然了,在西藏那次还多亏了你救了我们。” “没有没有,那就是小事。”老六憨憨地笑笑,“请进吧你们。” “嗯。” 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在,言行之和岑宁来得比较晚,所以进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 都是部队的,而且言行之还是那么一个人物,所以在场的人都认得他。于是一路走来一路有人行礼,只不过在这种私下的场合,大家都嘻嘻闹闹的,也没平时那么正经。 岑宁原本走在言行之边上,但看这么多人关注着言行之,她走着走着就不自觉地拉下了几步。 “诶小白!首长来了!”05号桌上是几个部队的女兵,看到言行之入场后众人皆提醒言行之的头号迷妹白桦。 “哪呢?” “门口进来了,看看看,哇……穿西装是帅出新高度啊,果然是我们的头。” 白桦起身,越过众人看到了言行之,此时的言行之跟在部队里的他不一样,因为是来婚礼的关系,他换上了西装。 剪裁合身的衣服衬得他身型挺拔出众,纯黑色的西装深沉矜贵,洁白的内里衬衫简约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