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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金表和钻戒全都当掉後才凑齐的!” 那天张猛求兰涛办的事,就是让他帮自己把那两样宝贝当掉,连同手头的现金汇总以後转交给田园。 兰涛语气有些沈重地说道:“我承认,那件事,我们都做错了,为此,我愿意尽一切所能补偿你,张猛也是如此,我也说过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是你看看你眼下的状态……” 说到这里,兰涛死死盯著满脸颓废的田园,眼中满是惋惜和无奈,接著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和那场伤害有多大关系,但如果你要是真过不了那个坎,哪怕一人砍我们一刀也比自甘堕落的好!” 说著,兰涛回车里取了把瑞士军刀,递到田园手中:“你砍吧!只要能让你出那口气,你想怎麽砍都行!砍了後直接叫救护车,我就算死了,临死之前也会说是自杀,决不会连累你!” 田园颤动著双手接过那把军刀,他站起身来,拔开刀鞘,用刀指著兰涛,兰涛定定地站在那里,闭紧双眼纹丝不动,等待著田园的下一步。 良久,田园还是没有袭击,兰涛不禁睁开双眼,发现田园的眼中已经溢满了泪水,他用刀指著兰涛的脸,哽咽著说:“你明知道我不会这麽做!你们不过是在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当!”军刀掉落地面,田园转身疾步离去。 兰涛捡起地上的银行卡,追在田园的後面叫道:“这卡你拿著,密码是……” 没等他说完,田园就回过头,眼中满是怒火,吓得兰涛不敢再讲下去了。 田园一字一字地告诉兰涛:“你们的臭钱拿走!它买不来一个人的尊严!”说完转身大步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擦试著腮边的泪痕。 兰涛在他身後大喊著:“我送你回去吧!” 但田园没有停下来,他的身影一会就消失在了大桥尽头。 第二十章 新生 田园回到住所,把自己前一阵混迹欢场时常穿的那几套花花绿绿色彩鲜豔的衬衫收了起来,让它们压了箱底;同时把自己以前常穿的几件颜色素雅、款式简洁大方的衬衫找了出来,熨了又熨,挂起晾好,准备穿用。 接著,他在桌前坐了下来,精心推敲,制作了一份言辞恳切的简历,前一阵求职不顺利和他精神萎靡不振缺少斗志有很大关系,他心里知道自己没有那麽差劲的,所以他要努力挽回败局。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之後几天的面试过程中,田园被一家中等规模的IT企业聘用,担任售後服务工作,薪水和待遇都不错,他心里真是高兴极了。 田园的信心又回来了! 正式上班那一日清晨,他早早起床,在镜前打扮又打扮,衬衫一件又一件的试穿,想给新同事还有上司留下个好印象,但还不想打扮得太娇豔。终於打扮好了,他信心百倍地去上班了。 新公司的工作环境很上档次也很雅致,部门总监对他态度也非常不错,同事们都是客客气气的,田园对这份新工作很满意。 再来说兰涛,他高考结束後没有听从父母安排,去哥伦比亚大学就读,他选择了一所本市的国内最高学府FD大学,本来兰志坚夫妇早已经把兰涛去国外就学的一切事宜安排妥当,现在兰涛突然说不去了,夫妇二人很生气。 兰志坚夫妇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是:兰涛从小娇生惯养,顽劣成性,渐渐长成後难以约束,把他送到国外,正好可以改改他这一身臭毛病,同时客观上阻断了他和国内一帮纨!子弟的联系,到了那边他人地两生怎麽也会有所收敛,这样一来就会把更多心思放在学业上,将来学成後好回国继承兰氏家业。 看无法说服父母,顽皮的兰涛马上搬出救星──自己的爷爷,他对爷爷郑重其事地说:“爷爷,国内的名校无论从思想到氛围来说都更有利於我的成长,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我相信只有国内的环境和学术氛围才能塑造出一代新型中国企业家。” 爷爷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想我宦海沈浮几十年,现在真是後继有人啊,我这孙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未来更是不可限量啊!遂对儿子及媳妇下令,同意兰涛在国内完成大学学业。 老爷子出马了,兰志坚夫妇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同意兰涛留下来。 兰涛为什麽这麽做呢? 他也说不清楚,总是感觉此处有些什麽东西割舍不掉,具体是什麽,他也说不清。 再来说沈琦,前面说了他天资聪颖、学习刻苦,成绩相当优异,以他的高考成绩,完全可以进入国内顶尖学府就读,不过沈佳成的意思是让幼子如长子一般,去国外修完大学学业。 沈琦和兰涛不同,兰涛父母双全,家庭和睦,自小集万千宠爱於一身,所以天性豪放,可以公然反抗父母对自己前途的安排。 但沈琦不同,幼年丧母的惨痛经历,以及嫡母异样的眼神,注定他不敢也不应该违抗父亲的安排,为了自己的前途,也为了在沈家争得一席之地,他必须展翅高飞,各方面都不能逊色於哥哥沈瑞。 所以他听从父亲安排,准备启程飞往大洋彼岸,去哈佛大学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涯。 临行前一晚,沈琦正坐在床前的电脑桌前查询有关哈佛的背景资料,哥哥沈瑞过来了。 看著弟弟聚精会神地盯著电脑,沈瑞俯下身,温和地问:“看什麽呢?” 哥哥的头就在沈琦脑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沈琦很痒,同时那感觉也怪怪的。 沈琦掩饰地:“看看哈佛的资料。”他侧过头,想避开哥哥的嘴。 没想到沈瑞却凑得更近了,他轻轻揽住弟弟的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并且轻声道:“没想到我回来了,你又要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知道麽?国外这四年,我最想的人就是你。” 沈瑞的亲吻让沈琦感觉很难堪,他略作挣扎,嘴中喃喃道:“别这样……” 沈瑞哈哈大笑著说:“小家夥,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随即他一屁股坐到沈琦的床上,一把将弟弟拉到自己腿上,在他出国前,他也经常做这个动作,让弟弟坐他大腿,不过那时沈琦才十三四岁,个子不高,坐上去刚刚好,现在他已经长到一米七五,比哥哥矮不了多少,所以再让他象小鸟依人般坐哥哥大腿,委实太尴尬了。 於是沈琦挣扎著欲站起来,没想到哥哥把他抱得更紧了,沈瑞是台拳道高手,力气要远大於弟弟。 沈瑞把弟弟硬拉到怀里,真诚地对他说:“明天就要走了,让哥哥好好看看你,不管怎麽说,咱们兄弟的情分是真的。” 他这样说,沈琦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默默无言地任由他抱著。 沈瑞的嘴在弟弟脸颊上轻轻摩挲著,耐心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