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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难道说,景非言得罪的人很多,会有人想伤害他? 这些都让洛河不得不多想。 最重要的是最后一篇日记。 【今天要去找教授帮我看看画,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画的最好的了。看看可不可以申请去参加展览,这一次机会绝对要把握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然教授很高冷,但是对于那些好画还是很好脾气的,虽然还是冷着脸。嘿嘿,说不定教授还会指点我一番,我早就想近距离观察教授的脖子了。我才不是痴汉,是因为教授长得太漂亮了,比那些石膏模特好看好多倍,只要是学美术的就会忍不住。】日记到此戛然而止。之前的日记都是连续的,就算再忙,每天不间断,但是到这里忽然停了,洛河差不多知道谢梦的失踪时间了。 景非言,到底在这一系列事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无辜者?路人?凶手?目击者?亦或者是……幕后策划者? 但是有一点肯定的就是谢梦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他把日记本的内容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挫败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到底是有什么线索他没有发现还是在谢梦失踪的那一天她看到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他早早地起来了,完全睡不着觉,看现在天已经亮了还不如起来出去看看。 景非言这个人像是蛛网中心的那一块,连接了好多线索。 他翻出了自己从美术系的女生要来的课程表,发现今天没有景非言的课,他也不打算现在去打草惊蛇。他也在犹豫要不要把谢梦的日记本交给警局,但是他又担心会不会幕后黑手在警局里也有人,要不怎么这一次失踪案没有太大的影响。 而幕后黑手景非言也已经醒了。 虽然他昨天晚上睡得晚,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生物钟,他六点就醒了。如果问他三点睡六点起床对于一个强迫症患者来说是什么感觉,那就是火车碾过了他的脑袋。 偏偏躺在床上怎么样也睡不着。 生物钟形成了连懒觉也睡不了了。景非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幸好这个身体结实得很,要是换成以前不生一场大病才怪了。 他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慢腾腾地扣上了扣子,脑子里回忆着今天都有什么事情。他明显感觉自己的思维运转速度缓慢了很多,就像是堵塞了一样。 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是晚上有一个晚会。 既然这样,那就中午再睡一觉。上午把那些论文看完,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下了楼,喝了一杯高浓度咖啡,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他还是难受的要命。 他的别墅距离学校十分远,每天通勤有一点麻烦,不过好处就是监控少,处于死角。再就是这里是德希维嘉的祖宅,德希维嘉是他这个身体母亲的姓氏,一个贵族姓氏。 所以他世袭得到了一个伯爵称号,名誉的。 但是即使是名誉的,他的地位依然是很高的,所以一些晚宴会邀请他。他不是那么感兴趣,但是有一些东西是推脱不了的。所以即使不喜欢,他依然去了。 一个侯爵小姐红着脸把手低到他面前,景非言沉默了一下,拉起她的手,毕竟要给她的家族一点面子。 ——对于她本人,景非言是没有什么尊重的。 两个人携手踏进舞池,侯爵小姐的舞步轻盈,在这里是一个很亮眼的角色。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他真正的组织,那个隐藏于黑暗的组织。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都忌惮的一个组织。景非言本可以不用给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面子,但是他一直觉得,把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太危险了。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而且,未知才是最恐怖的不是吗?在不知道深浅的情况下,贸然出手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侯爵小姐的身子几乎要倒在他的身上了,她有什么心思简直不能再清楚了。不过景非言知道,侯爵家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一场婚姻的。 他已经三十多了,几乎要四十了,虽然对于一个男性还是壮年,他也不显老吗,但是侯爵小姐只是一个未成年。年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侯爵家快要把侯爵小姐宠上天了,这种巨大的年龄差实在是无法让人接受,就算侯爵小姐再怎么闹腾,反正是不会祸害景非言了。 先不提他对男女都没有任何感觉,他是绝对不会对未成年出手的。他没有那么重口味。 一曲终了,侯爵小姐几乎是被家里人拖着带走的。 景非言总算是摆脱了这个麻烦的家伙,他从侍者的盘子里拿起了一杯酒,找了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晚会灯火通明。灯光是金黄色的,象征着这晚宴的奢侈。 也许对于普通人是一场遥远的晚宴,但是对于景非言,太无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我妈逛商场要逛瘫了。还限制我玩电脑…… 在这里似乎我还没有办法学医……一直处于迷茫期。 晚更了真是抱歉。 ☆、Part Seven舆论 “无聊的晚会,不是吗?”一个男人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来了。 景非言看了他一眼,和他碰了一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冰块撞击的声音,不过他并没有去碰酒:“我觉得你很愉快不是吗?” 顺便,他指了指男人白色衬衣上的口红印。 男人自来熟地把手搭在了景非言肩膀上。景非言微微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变回了那一张面瘫脸。 “洁癖还没有治好吗?”男人是警察,是个厅长,同时也是和景非言一起长大的一个人,家里也是一个贵族。 “知道就把手放下。”景非言把他的手拍开。 “给点面子好不好。”褐色头发的男人讪讪地把手放下,挠了挠自己长了胡子茬的下巴。 “呵。”景非言的答案很明确。简简单单一个字被他说出了极其有讽刺意味的话。 “啧,你的讽刺真的是很有特色。”布莱斯晃了晃酒杯,“算了,不和你聊了,这美好的晚上就应该和美女在花前月下度过呢。” 景非言以极其专业的角度看了他一遍……呵呵,处男装什么情场老手。 布莱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底都被景非言掀光了,还在一边嘚瑟自己衣领上的口红印是一个大胸细腰长腿肤白貌美的女人留的……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是他给自己涂了口红自己印上去的。嘴巴那么大,而且是上下颠倒的。 太明显了好不好! “加油。”景非言勾了勾嘴角,看向了布莱斯。这罕见的笑容让他脑子空白了一瞬。 等着他缓过神来,他发现,那个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他看了看自己的衣领,有点心虚,该不会景非言发现了什